不只是曲艺行里的要用,其他行当的
也要用。
最后,是两根树枝,一用
绳系在一起,另一
缠着一块白布,勉强拼接成一个没扇骨的扇子。
而这白布……
别问,和手绢是一个妈。
没钱买扇子,自己DIY了这么一个。
不管怎么样,有了这三样道具,自己这书算是能说了。
而摆弄好后,他左右看了看……起身从柜台那拿了个不知道净不
净的陶碗,找了一把茶壶,从里面倒了一碗水放桌边儿上。
这就算齐活了。
全程,那两桌对他都毫无兴趣。
仿佛当这个穷道士不存在。
李臻呢,也不直接开说。
同福居一共两层,上面都是雅间,这会没。
就算有也未必是来听书的。
请客吃饭嘛,门一关,聊点自己的事。
所以不是他的主要潜在用户。
而那两桌客也不是。
喝酒只敢抿,还是最差的浊酒。
菜也不点多,一碟炒豆子俩吃,另一桌除了炒豆子,也就要了一个和炒豆子一样价钱的苦菜。
未见的会在花钱。
更何况,“说书”这个职业,目前的大隋朝没有。
万事开难,他不指望别
打赏,只是希望赶紧有客
进来,点菜的功夫,自己开说,不管咋地也能先赚“0.7”个铜板。
而说来也巧。
就在他坐在这被冻的哆哆嗦嗦的时候,打门进来了俩
。
顿时,李臻神
来了。
打量了一下这俩……虽然普普通通,但至少能点个炒豆子吧?那玩意可是下酒神器。
于是赶紧正襟危坐,同时帮忙喊了一嗓子:
“小二,来客了。”
“嗳~~~~”
听到了动静,手还湿漉漉的店小二赶紧从后门跑了进来,看到俩后热络的说道:
“客官,里面请。快请坐~”
俩没接话,只是环视了一下环境后,直接顺着店小二的指引,坐在了一张靠窗的桌子上。
“二位吃点什么?瞅着眼生,我们同福居的酒可是不错……”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就听“啪”的一声!
这动静很突兀,这一屋子瞬间就把目光集中到了李臻的身上。
只见那道袍上还打着补丁的年轻道士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手里还抄着一块黑漆漆的醒木舌绽春雷:
“难难难。”
“……?”
“??”
“????”
“……”
一屋子客都傻了。
这嘛的?
吃饭喝酒呢,放个牛鼻子进来什么玩意?
可就在这时,就听李臻继续说道:
“道德玄。”
“不对知音不可谈。”
“对了知音谈几句……”
“不对知音是枉费~~~”
醒木抄起,在众错愕纳闷的目光中,他不轻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面:
“啪!”
“舌尖!”
“……”
“……”
“……”
一片安静。
最开始的那两桌客都听傻了。
这什么玩意?
说什么呢?
你嘛的?
可是,最新进来这两个客却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眼里面是一抹警惕的神色。
而对于这一切,李臻是不知道的。
他说完这定场诗后,便按照习惯,低把醒木挪了一下位置,和扇子与手绢平齐。
再次抬起,他看着错愕的众
笑着说道:
“吓着各位了吧?各位别慌,也别忙。是不是在想我一个臭道士大清早的在这絮叨一首酸诗,我算嘛的?哈~没关系。”
对着众他摆摆手:
“这话啊,要说起来,可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不过咱们还得往回说。姑且~~就先说说我是嘛的吧。”
他微微一笑:
“各位别看我是个道士,可我今儿个啊,一不算命,二不给看风水,今天啊,您各位算是来着了。我啊,是个说书的。”
说完,他下意识的就想拿起来扇子……
可动作一僵。
不行,这扇子现在也忒丢了。
只能作罢。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微一笑,对俩抱拳拱手:
“新来的二位客官,先点菜,点壶清茶,要上一叠炒豆子,今儿个啊,我给各位讲个九十三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