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看到你了。”
“难道随便看看都不行么?”我愈发疑惑了。
“可以,可以,可是你没有主动认识别,看得出来你大概不大喜欢和
流,说重一点,不大喜欢
多,但想着你刚才递给我纸,也不像是个
暗的
,大概……”他笑着解释。
“大概是那种很好骗的吧。被
骗过?很难再相信
?”他似乎饶有兴趣地说着。
“没有,不要瞎猜。”我语气中有些气愤。
“你刚刚还说,因为这里认识的少,所以来育
高中,这么看来你以前大概确实有段让你相当讨厌的经历吧。”他笑着继续分析:“想要逃离过去,想要重新开始。”
“吵死了,吵死了,都说了不要猜了。”我表
严肃起来。
“生气了,那看来说对了。”他的语气带着些玩弄。
我手用力一锤桌子:“都说了,不要再说了。”
他似乎意识到了事不对,看着我的脸色完全变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开玩笑的,真的……”
“就是因为你这种开玩笑的,就是因为……”我声音越来越大,忽然晃过神来,动静有点大了,四周有不少视线投来,我忽的闭了嘴,不再说一句话。
之所以这么气愤,是因为他说的几乎都对了,甚至猜我气愤是因为他猜的是对的这件事也是。
呐,有意思。
“对不起,原谅我吧,我不敢了,请你吃东西,真的……”欣城他一个劲地道歉。
“哎!”我吐了气,严肃的脸松了下来,“原谅你了……以后别了啊,绝对不是因为你会请我吃的。”
“好耶……”他开心地像个孩子。
于是,他就这样给我留下了刻的印象。
回到现在,我忙应了一声“没啥,想着玩儿。”他也顾不上和我说话了,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慌忙坐下了,从包里掏出来了一盒糖,拿在手里晃了晃:“要吃吗。
“不用不用,不吃糖。”这句话不是真的,甜的东西还是
吃的,但我向来没有接受他
东西的习惯,所以下意识地摆手拒绝了。
他似乎是什么诡计未得逞似的,朝我笑了笑,摆了摆手,随手取了一颗放嘴中:“今天运气真好啊!第一颗就是巧克力。”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运气?巧克力?但我懒得多想,随便搭了两句话后,他又转去问别
了,一圈过后,大概是因为都还不太熟吧!似乎没有
接他的糖,他又安分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军训总结写了吗?”他突然问我。
“写了,咋了!”
“帮帮忙,拜托拜托。”
我把纸递了过去,他握笔低,似乎是无心搭话了,我望了望教室,似乎与初中变化不大,只有二十个
生,二十八个男生,不一会儿,又有
来了,我瞥眼看了看,是贺淼哥哥,这大概是我认识的第二个
,个子比我高,有近一米八左右,不带眼镜,身材高挑,发型是耗子
,脸小,很瘦,身材比例相当匀称,说话时
用手捂着嘴,看上去十分青涩,少年感极强。
“哥哥好!” 我略带疲倦地向他打招呼。
“早上好哇!”他微笑着向我示意,随即走向自己的位置。
叫“哥哥,姐姐”是我不知不觉中形成的坏习惯,似乎这样喊过于亲昵。
坐下后贺淼就开始和我攀谈起来,不多久,欣城也凑了过来。
“要吃糖么。”欣城向贺淼晃了晃手中的盒子,里面的糖发出了“哒哒”的声响。
贺淼二话不说,接过一颗就要忘嘴里塞,不消一会儿,他的脸由白变绿,再变紫,脸上的表都扭曲了,连忙抽了好几张我放在桌子上的纸,将糖吐了裹在纸里丢掉,猛灌了几
之后,方才缓过来一些,脸上扭曲的神
方才舒展了些。
“我靠,我真的是无语了,你这tm什么糖啊!”贺淼一边翻着白眼,一边瞪着欣城。
欣城像是做了什么坏事得逞了似的,趴在桌上嘿嘿笑,贺淼一把抢过他手中那盒糖,看了后,抖了抖身子,又惊又叫。
“我真的是服了,吃了一颗糖你都要我,你是
吗你。”
“怪我喽,明明是你运气太差了好吧!”
“我靠,我真的服了……”
听他们争吵,大概知道那盒糖是什么怪味糖,各个糖味道不一,有好有坏,刚才贺淼吃的,大概是呕吐味的。
“贺淼,给我一颗。”我向贺淼伸了伸手。
“你疯了,这么难吃还吃。”他似乎还未缓过来。
“欣城不说了么,有好吃的有难吃的,指不定吃到哪种。”我耸了耸肩膀。
“就是就是,明明只是你运气不好吃到一颗难吃的而已,况且,给你颗糖,你都不问是啥就往下咽,还好意思怪我,刚我吃了一颗就没事。”欣城一边挣脱贺淼的手,一边应和。
“欣城,你大爷……”贺淼还在和欣城缠斗。
“给我一颗吧,好吃也罢,难吃也罢,反正结果都差不多,况且,也不是都能抽到坏的,正是不知道下一颗是甜是苦,生活才有滋有味嘛!”我饶有兴趣地说。
“贺淼,瞧瞧家。”欣城笑道。
“我真的是无语了。”我一边恼火,一边从盒子里抽出一颗糖给我。
我尝了尝,一苦涩噎
的味道顿时在
中
开,嘴中的
水都被这颗糖给污染了,那味道过于
刻,实在是令
难以忍受,连连作呕。
“怎么样怎么样。”他们两个都异同声地问我,似乎是很期待。
“还好。”我将中那难以言喻的味道压下,咽了咽苦涩的
水,云淡风轻地描述了两句,耸了耸肩膀。
“还好是什么味儿啊?呐,给你,盒子上有各种糖的味儿,你看看比较像哪个。”欣城夺过了贺淼手中的糖盒,递给了我。
我接过盒子后瞅了瞅,大半天边嚼糖边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大概是油漆味儿的吧。”
“我天,油漆味儿的?”欣城几乎坐直了起来,仿佛十分惊奇。
“油漆味,那是什么样的很难吃么。”贺淼钳着欣城的手。
“很难吃,先前吃过一颗,我直接就出来了,都吃到油漆味的了,你怎么还这么云淡风轻啊!是不是认错了。”欣城望着我。
我一边捂着嘴,一边向他们摆了摆手,挣扎了许久之后,终究还是将那颗糖咽了下去,耸了耸肩膀,苦笑着望着他们,摇了摇。
“我真的是服了,这都什么味儿啊,你是想毒死吧。”贺淼钳着欣城的手,“那你倒是吐掉啊,吃傻了吗,还咽下去?”
“我不是说了吗,不管好吃不好吃,最后都一样的。”我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按了按太阳。
他们两个用一种难以置信和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我朝他们挑了挑眉。
与
之间是不一样的,有些
单纯天真,总把内心表露在外面,有些
则总是掩藏自己的内心,生怕被
发现,矛与盾相对,无法确定究竟是哪一方更加疼痛,就如一件事的对错,你无法靠主观意识来判断,换言之,一件事,在各个角度来看有对有错,或者说一件事,基本没有对错,只是角度不一看法不一罢了。
第一天过得相当煎熬,但也总算是落西山,月亮高照,在熙熙攘攘的
群的簇拥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