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随着一声脆响的出现，虞碧落的嗓音也随着出现。“上一世，你为了让我听话，打断了我两根肋骨，要不是当时恰好有医生，我要就死了。”

又是一声脆响，以及闷在嗓子里的痛叫，“当初我不听你话，去偷别的小队的物资，你生生踩断了我的胳膊，如今还给你。”

又是一声脆响，虞碧落踹断了冯伟的左腿，“这是当初我试图逃跑，被你抓到所付出的代价，如今也还给你。”

随着虞碧落一声声的话，伴随着痛不欲生的惨叫闷哼声，架子背后的钟离晟脸色越来越难看，手指越攥越紧。

怪不得，怪不得碧落知道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空间异能者的惨状，怪不得她对孙重的异能很了解，原来，她也曾经像周荏一样么？

来不及往下想，接下来虞碧落的话，让钟离晟恨不得将冯伟千刀万剐。

一声极其惨烈的惨叫声混合在孙平和孙重的声音之中，钟离晟微微探，就看见虞碧落的右脚踩在冯伟那男独有的器官之上，正狠狠的碾压。“这是你趁我当初被剥夺视力，被你打的浑身是伤时意图侵犯我的代价，上辈子你被我打，这辈子反正你也用不到了，我就帮你废了它吧！”

钟离晟牙齿紧咬，手心掐的几乎要出血，但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等虞碧落发泄完自己的恨意离开，钟离晟才出来，将冯伟再一次收拾一顿。

等到冯伟的时候，他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了，看着冯伟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丧尸群里时，钟离晟却依旧觉得太便宜他了。看着一旁恢复常态的虞碧落，钟离晟的心泛着针扎一般的疼痛。

上一世的碧落，那个艰难求生的虞碧落，到底过的有多难，有多苦？

没能回答钟离晟的疑问，因为除了虞碧落本，谁都不知道，那个在家中娇养着长大的孩，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