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她
冷笑一声,用手拍了拍在前面开车的色魔,示意自己醒了。
「色魔,你又找到了一个新的魔窟吗?」石冰兰冷笑着问,眼光充满嘲讽。
在前座开车的余新发觉石冰兰醒来后,转过笑了两声,「呵呵,我以为你
醒不来了呢!」
他用余光贪婪的打量着坐在身后的石冰兰,石冰兰的胸前已经湿得一塌糊度
了,天蓝色的医院患者服就跟吸水海绵似的,被她泌出的汁完全浸透了,而且
因摩擦过度变得皱的,看上去说不出的狼狈。
但也正因为湿透凌的衣服紧紧贴在肌肤上,半透明的上身显得更加诱惑惹
火,两个滚圆肥硕的巨就跟熟透的
瓜一样,随着呼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或
许是因为车内暖气刺激的缘故,那对颗粒饱满的蒂在衣服上形成了清晰的柱状
凸起。只要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凸起周围的湿痕仍在不断加、继续扩散……
「色魔,赶快停车,我要下车。你自己说过什么话都忘记了吗?」
石冰兰的气冰冷,甚至不屑,而且没有抱臂护胸挡住余新视
自己的视线。
似乎她已经清楚,这种举动是毫无意义的,只会费自己的体力和时间。
余新搔搔脑袋,转过了,边开车边一本正经的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
难追,我没有忘记我的承诺。可是你难道不想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你的好姐妹
孟璇要对你做什么吗?」
接着,余新就将储存着地下室录像的笔记本拿给了石冰兰看。看过录像之后,
石冰兰什么都明白了。
王宇为了报复自己,将枪杀杨总的手枪藏在了自己家中,这把手枪被她曾经
的恋孟璇前来查证据时所发现。自己虽然为孟璇所救,捡了一条命,但她
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医院中活捉自己。
石冰兰真的没想到孟璇对自己的仇恨会如此之大,以至于不惜要诬陷自己,
让自己做冤狱。她甚至猜想,王宇绑架自己跟孟璇准备诬陷自己这两件事一前一
后,极有可能是早就计划好的……
跟他们相比,石冰兰顿时觉得冒险救自己离开医院的色魔余新不那么可恨了,
她原本满肚子对色魔自食其言的行为想要骂出的话也全都从嘴边给咽了下去。
又是色魔……又是色魔救了我……
石冰兰惊奇的发现,两年多以前每一次自己遇险,竟然到最后都是色魔救了
自己。残忍无道的「变态色魔」是唯一一个愿意在危难之中为自己上刀山下火海
的男,而那些她自认为的伙伴们,王宇,小璇却一心想要将自己打
万劫不复
的地狱。
对自己而言,应该被绳之以法的「变态色魔」究竟是敌还是依靠?自己曾
经最要好的同事孟璇、最忠诚的部下王宇究竟是依靠还是敌?她现在已经完全
搞不清楚这些了。
「怎么样?你现在明白老子是在救你了吧。」
余新的话得意洋洋,还带着点邀功的感觉。然而石冰兰就好像没听见似的,
默默望着车窗外漆黑的世界,仿佛在忆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突然问:「你……你为什么要救我,我被抓进去监狱你不就
彻底安全了吗?」
「老子这是在救我亲生儿的母亲,我可不想让她以后被
说是罪犯的
儿。
更何况老子救你石大也不是第一了,当初你前夫苏忠平一把大火差点烧死你,
还不是我把你救出来了?」
石冰兰听后,淒然微笑,「那……那你当初决定不再虐待我了又是为什么?」
余新放慢了些速度,顿了顿答道:「你当初死觅活的,一饭不吃,一
水不喝。我好不 容易把只剩下一气的你给救来以后,就想明白了。强扭的瓜
不甜,我当然可以再把你关起来,可你要是再绝食怎么办?再着说你怎么说也算
是我亲生儿的母亲,我一个做父亲的害死孩子的母亲,这总说不过去吧!」
他这些话硬兼施,并把刚出生不久的儿都端上了台面,希望能彻底打动石
冰兰,令她真正心甘愿的屈服于 命运。石冰兰听后又沉默了好一阵子,眼眶突
然红了。
余新的这番话真是字字戳心,让石冰兰冷漠外表下的内心剧烈的起伏着。这
个男三句话离不开孩子,不再凌辱自己也是因为孩子,三番五次从危难中救出
自己也是为了能让孩子不失去她的母亲。
而她自己呢?把唯一的筹码自己的亲生儿留给了余新,以此来换取将
色魔绳之以法的机会,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不仅如此,最近她还因为纵欲又害
死了一个无辜的,并且被曾经最信任的部下绑架,被关系最好的闺蜜陷害。到
来,还是自己的「
号敌
」色魔救了自己,第四次救了自己。
究竟什么是正义,什么又是邪恶,难道法律真的是绝对的公正吗?
石冰兰已经开始对这些过去信不疑的东西产生了质疑。一个因为自己的父
母亲而被毁掉 生的小男孩在历经了无数磨难后到故土,带着报复的心态
杀
大胸,监禁凌辱自己长达三个月。事
如果到这里,那么这个小男孩绝对算
是邪恶,他的所作所为绝对应该被绳之以法。
可是,当她怀上了这个小男孩的亲生骨后。这个小男孩一改之前的行径,
变成了唯一一个还愿意帮助自己的,甚至为了自己的安危以身涉险,冒着被发
现的风险,连夜从医院中救出自己。事到了这里,这个小男孩还算是邪恶吗?
他对自己的关心和帮助,遵守诺言不再犯罪,设立心理健康基金会,所有的这些
行为是不是能算得上是善良。如果她现在就夺走这个小男孩的命,自己是不是
太没有良知了。如果自己再执意把小男孩送进监狱,自己是不是太不知感恩了。
石冰兰现在已经分不清何为正义,何为邪恶了。她也不再相信法律是绝对公
正的了。她只知道在自己的内心处,有一个声音在说话。它说只要跟这个小男
孩待在一起,她就永远不会再被 背叛,被
抛弃,这个小男孩永远都不会让自
己命有虞,这个小男孩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在长夜感到寂寞难耐。
在前排开车的余新透过后视镜注目着石冰兰脸上表的微妙变化,他太了解
这个大胸了。他知道现在这个大
警花的心智已经到了最脆弱的时候,「置
之死地」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现在需要「而后生」了。
于是,余新将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的摇篮悄悄地递到了石冰兰的脚下。
「孩子我已经给你带来了,石大。上次咱们吃饭时你说只要我把孩子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