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那个去找其它男
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自己像一条被丢弃的狗?
月清野脑海里的思绪越发混,躺在床上迟迟不能
睡,旁边千羽洛的屋子传来桌椅碰撞的声音,大概是酒鬼喝醉了碰到了什么东西。
月清野起初不想过去管他,但是想起这即便去喝花酒也惦记自己的安全,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自己有没有安全回来...不管千羽洛打的什么主意,在那个时候,他是相信了千羽洛是真心对他的。
辗转反侧了许久,月清野还是无法忍受良心的谴责,穿好衣服从床上起来,来到千羽洛房门外敲了几声,没回应也在他预料之中的事。
月清野索推开门走进去,便看见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连鞋子都还没脱掉的千羽洛。
现在的千羽洛看起来有些不同,他的身体比平时娇小了不少,不合脚的靴子挂在脚上摇摇欲坠,宽大的衣服像被子裹住他的身体,朦胧的月光从窗户的缝隙撒到他身上,玲珑有致的身体...
月清野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一步步走到床边,看到凌黑发间那张白皙
致的小脸的时候,他一瞬间便什么都明白了。
短暂的时间里,月清野的内心早已发生了一阵小型思绪风。
等风平息之后,他冷静了下来。
他脱掉她的鞋子,将她端正地放到床上放好,又去打了盆热水,给她擦拭着脸,好让她舒服一点。
小醉鬼感受到脸上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擦过,小手从袖子里钻出来握住了月清野的几根手指,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便看到了月清野。
呢喃道,“...徒儿?”
月清野没有应她。
顾青璇的脑子早已被酒水搅成了豆浆,没什么理智可言。
她没有察觉到月清野沉默的含义,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涌,让她十分地难受,便拉着那只手撒娇,“我好难受。”
“难受还喝那么多酒?”月清野语气里带着一点嗔怒。
小醉鬼受到责骂,便委屈地低不说话了。月清野的心软了,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先喝着,让她等自己一会儿后,便离开房间,硬是将已经上床睡觉的厨子叫起来,让他做了一碗醒酒汤。
等端着醒酒汤回房间的时候,顾青璇正在房间里梦游,一会儿拿着个茶杯看个不停,一会儿又去拔...
月清野进去的时候,顾青璇正对着一盆盆栽说话。
月清野像拔萝卜一样,将她拔出来,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把醒酒汤递到她唇边。
“阿璇,来,喝下去就不难受了。”
顾青璇就着他的手,将那一碗酸酸的醒酒汤喝下去,胃里果然舒服了不少,但脑子还是属于不清醒的状态,坐在月清野身上也不肯起来,脑袋放在月清野的肩膀上。
“还难受么?”
月清野低,只见那挂在他身上的小酒鬼眼神仍然涣散地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阿璇,我们去睡觉吧?”月清野试探地问了一句,这句话却不知道触及到了顾青璇什么开关上,只见她忽然正襟危坐起来,望着月清野极为认真地解释,“不睡不睡!我和周子衡什么都没发生,我也不喜欢他!”
月清野一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顾青璇一直耿耿于怀地记得这些事。
“我知道了,先睡觉吧。”
顾青璇没有得到月清野的肯定的答复,心有不甘,以为月清野仍然在生气,便不管不顾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底下的衣服伸去,一双眼睛湿漉漉地仿佛蒙着一层水雾,极为委屈道,“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不信,你试试...”
月清野立马就领会过来顾青璇的“试试”是什么意思,那个时候,手指已经触及到了衣服下面那细腻温热、仿佛绒毛一般的肌肤,那小手拉着他的手还在往下面的秘密花园移去。
没有几个男能承受这样的引诱,更何况引诱的
还是他心心念念想了十年的心尖尖上的
。
月清野差点就要失去了理智,却在紧要关想起了什么,眼里的欲望瞬间便如
水般散去,变得心如止水。
他抽出手,将顾青璇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顾青璇两只手圈着他的脖子,却是不肯松开的样子。
“...你还在生气?” 顾青璇眼睛里还是一片雾蒙蒙的样子,神色茫然,十有八九还没酒醒。
月清野轻轻叹气,温热的气息仿佛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顾青璇的脸上,弄地她脸上痒痒的。
没办法,他低给了她一个温柔绵长的吻,“好好睡觉,乖。”
吻过之后,顾青璇才停止了闹腾,小脸红扑扑地,仿佛流着汁水的蜜桃。抱着月清野的手满意睡了。
待顾青璇睡熟后,月清野回到自己屋里,洗了个凉水澡,将刚才起反应的身体产生的欲望浇灭。
他在冰凉的浴桶里,任由冰凉的水将他包裹着。
脑子里的思绪纷繁如柳絮。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但是总的来说,都是惊喜...甚至到现在他都有点怀疑刚才发生的事
是不是真的。
顾青璇向他袒露心扉...
他她刻骨铭心,而她亦是如此。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幸运,仿佛老天爷将他前半辈子的好运全部堆积到今天砸到他身上。
千羽洛就是顾青璇,他在心里慢慢消化着这个事实。
他一点一点回忆着过往和千羽洛的一点一滴,将千羽洛的身份换做顾青璇后,再看那些原本不怎么美好的回忆现在都甜地能滴出蜜来。
他用冰凉的帕子盖着自己发红的脸颊,嘴唇不受控制弯起一个向上的弧度。
他几乎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放纵自己去尽享受这种甜蜜。随后从水里出来后的他,冷静了许多。他需要思考接下来的事
,思考他和她的事
...
......
顾青璇做了一个梦,梦里月清野知道了她的身份,她怎么向他解释,可是他都没听。委屈的绪从睡梦里一直蔓延到梦醒。
醒来的时候,那种委屈至极的绪还萦绕在心
,像一块酸酸的柠檬。
她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外衣被脱下,全身安稳地躺在被子里。
顾青璇鲤鱼打挺一般从床上坐起来。
——昨天她喝醉了是不是,既然喝醉了,还能这么安分地躺在床上醒来,睡相比她平时没醉酒的时候都要好,这也太奇怪了。
顾青璇不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梦,月清野来找她,她委屈地和他解释..
月清野是很很有可能过来地!
昨天晚上她回来的时候还去那边看了一眼,月清野应当知道她醉酒了。
如果...如果,,,他过来的时候,恰好是子时之后,那他岂不是已经看到了她的原身?
顾青璇打了个激灵,身体的睡意立马消失地净净,恨不得马上跑到月清野房间里去看他跑没跑。
然而又没有这个勇气。如果他跑了自然一了百了,若是他没走,她要怎么和他解释?月清野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这些都是未知数。
顾青璇和再厉害的打架都没现在这么犯怵。偏偏在面对月清野的事
上,总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