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的，电话里不能说啊？”

徐雁侧过脸，像个生气的小生，双手叉在胸前，更加明显了。

僵持了一小会儿，她才开说道：“老冯昨天见了谢满枝，你那边的况基本上都摸透了。他很生气，我跟的他这几年，从没见过这么生气的。”

“哦……”林皓文回答得云淡风轻。

“你……你明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徐雁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林皓文。这男你说他蠢吧，他聪明透顶。你说他吧，他反弧总是绕地球几圈。

“怎么着……老冯还能弄死我啊？”林皓文摇着手里的汤匙，淡淡说道。

徐雁脸色一寒，雪润之中透着一丝苍白：“你猜对了，老冯昨晚打了一个电话，像是说什么找摆平点事……他说的很小声，我没听清。但是肯定不是好事儿。”

林皓文笑了笑：“正常，挡财路，如同杀父母。做生意嘛，本来就是黑的白的一块来。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徐雁吸了一寒气：“林皓文，你做生意的目的是什么呀？我觉得你这有点莽，不知道收敛。”

“我这就这样！你问我做生意的目的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为了活着吧。别看我现在生意做得小有规模，其实狗不是，稍不留神就得产。前进一步是死，后退一步，就是一无所有，回到以前那种糟心落魄的生活，每天为了柴米油盐跟老婆吵架，被邻居挤兑……那种子，我不如死了。”

林皓文也是真流露了，说完不自觉地从袋里摸出一根烟，正准备点的时候，一个穿西装的服务员走过来，礼貌地说道：

“先生，抱歉我们这里不允许抽烟的。”

“抱歉！”林皓文笑了笑，把烟夹到耳朵背后。

徐雁看着面前的男，突然喃喃问道：“林皓文，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海城，甚至，离开炎夏？”

“离开？”林皓文忍不住笑了，摊摊手：“我为什么要离开？我老婆孩子都在这里，我跟谁离开？”

“跟……”徐雁欲言又止，随即把目光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