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跷跷板的一,几乎是摁着她坐下,又拉着她的手让他抓好扶手,自己则走到跷跷板的另一
,笑嘻嘻的坐下。
“……”
宁清被高高跷起。
陈舒坐在地上看着她,仰大笑,不远处一群小孩子也偷偷看着,窃窃私语。
这两个大好像在谈恋
。
直到福利院的铃声响起,一群未成年瞬间往食堂跑,姜来也过来找到两
,叫他们去吃晚饭了。
食堂是打饭制的,一张长条桌子上摆着几个盆,里面装着米饭和菜品,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一拿个碗,排着队从桌子的一
走到另一边,挨着打饭打菜。
这家福利院收容的孩子比陈舒想象中还要多,少说有一百多个,打饭的队伍排得很长。
陈舒也拿了个碗,排在最后。
不时有端着热腾腾的饭从他面前走过,他便伸长脖子,往
家碗里看。
他们的伙食居然开得很不错。
一个土豆烧,
很多,一个青豌豆
末,一个番茄炒蛋,之后还每
拿个橘子、一盒纯牛
,有些年纪过于小的孩子拿到牛
明显不太乐意,估摸着是不
喝。
到陈舒和宁清时,每个打饭的阿姨下手都很重,满满的饭和菜,橘子也给他们一
两个。
陈舒笑呵呵的,也不拒绝。
打完饭就坐在旁边吃,宁清把碗里的都夹给了陈舒。
至于菜的味道嘛……
委婉的说,不太行。
大锅菜,几乎是水煮熟的。
不过这是厨艺的问题,就营养和态度来说,是无可挑剔的,伙食水平领先远在白市的小姨子至少两百年。
晚上八点,天早已黑了。
二离开福利院。
占星楼的灯光亮了起来,那是一栋很高很大的木质建筑,古香古色,矗立在这座现代化的城市中,莫名的会给一种充满矛盾的视觉冲击感。
玉京城中,天子脚下。
孤儿寡老的数量却并未因此减少,反而还要比其它城市更多一些。这座城市太大、太匆忙了,有一些东西难以避免的被遗落在了某些地方,这地方不为知,为何遗落,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不过益国和玉京对这些孤儿还是挺不错的,不可能让你流落街,起码的吃穿是有保障的,也能上学。但这家福利院的生活标准显然远远超过了这个最低保障,把这些孩子们拉到外
,没
会觉得他们是孤儿,光靠政府拨款和社会各界
心
士的帮助恐怕是不够做到这点的。
这时陈舒才知道姜来赚的钱拿去做什么了。
这么多的衣食花销,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了。
也许姜来并不是不懂得投资自己,只是他的全部收用来提高福利院孩子们的生活水平已是艰难,甚至要高频率的在擂台上出场才行,实在无法省下钱来镌刻符文。
而姜来在擂台上的出场频率在所有擂台武者中,也确实算是非常高的了。
上一次镌刻符文之前,有段时间他身上的伤几乎是无缝衔接的,刚刚痊愈,马上就迎来新伤,如此咬着牙超频率的打着擂台才将这笔镌刻费用省下来。
这还是在没有设计费用的况下。
如果这不是一个拥有超凡能力的世界的话,他这么折腾自己,怕是铁也被玩坏了。
陈舒倒没有什么额外的感觉,沉重、怜悯之类的都没有,会心一笑过后,便伸手搂住旁边清清的肩膀:
“今天走了半天了,好累啊!”
“所以?”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去按过摩?”
“?”
“那我带你去按个摩吧?逛了半天街,以一场按摩结束,完美。”陈舒的手被清清拨了下来,他也不在意,“明天就回家了,我建议我们抓紧时间感受一下玉京的按摩技术!对了,你出钱!”
“……”
宁清转静静看着他。
“哈哈!”
陈舒掏出手机搜索起了附近的按摩店,同时继续往前走着,兜里留下了两颗弹珠,走路时碰撞叮当,剩下的全部给姜来让他还给那几个小孩了。
留下来的这两颗是很有意义的——
既可以当作胜利的纪念,还可以引发那几个小孩分配不均的矛盾。
一举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