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叔必须改换面,前往别县。”
陈虎拧起眉:“这是何道理?”
陈胜轻轻叩击桌面,低声道:“这伙贼道虽然死定了,但这件事,并不算完!”
“这伙行事如此肆无忌惮,且所有
皆为
壮男子,料想他们在陈县之外,定然还有后手!”
“依照他们睚眦必报的行事风格,他们后边的或许不敢报复郡衙,但报复赵四叔却是肯定的,咱不能拿赵四叔的身家
命冒险。”
“不过经此一役,郡衙应该也会有所提防,是以他们不太可能再派出大批手来陈县,估摸着,只会派出好手,像昨夜伏杀赵四叔那般潜
陈县报复!”
“换个来坐赵四叔的位子,他们的
来陈县
生地不熟,找不到正主也就没招了……正好,陈县处于诸位郡衙大
的眼皮子底下,难有大作为,我拟让赵四叔,前往别的县另起炉灶,壮大之后反哺陈县总部。”
陈虎听到“另起炉灶”一词,眼皮子一跳,紧接着便回想起陈胜昨夜在猛虎堂堂内说过的“
世将至”之语,眉
登时拧得更紧了。
他猛地支起上身,压低了声音低吼道:“大郎,你到底想做什么?还有你昨所说的天下大
之言,到底是何意?”
陈胜淡定的伸手将他按回蔺席上,轻声道:“昨夜之言,只是侄儿的一个推测,咱家这几年走货不是一直都不顺么?您也曾言,北方到处都是流民,这皆是
世将至之兆,还有前番您领我去面见项世叔之时,他也对我提起过此言,他此番卸甲归田,便是为此事做准备。”
“至于侄儿想做什么……”
他抬眼,定定的看着陈虎,认真的说道:“侄儿要说,侄儿只是想保护咱这个家……您信么?”
陈虎没有任何犹豫的大力一点:“信!”
一家,哪里需要解释这种累赘的东西。
陈胜笑了,声若蚊蝇的轻声道:“其实侄儿也不知道这世道会不会变得更坏,但做做事,总得未虑胜先虑败、未虑得先虑失,侄儿不愿某一
,咱这一大家子
被
拿刀架着脖子按在地上,问我们,想不想活……无论这世道如何变化,无论他是谁!”
陈虎顺着他的描绘,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只觉皮发麻、不寒而栗。
他面色沉的起身:“
给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