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
了？”
“华夏都哪里去了？”
这时候，弹幕里开始出现外文，对直播间里出现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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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是密密麻麻的刷屏，作为非华夏，都不太敢开
，毕竟之前已经有很多因为不了解华夏，闹出了不少笑话。
现在这又是什么况？
“嘿！朋友们！我刚下好这个什么抖音APP！慕名而来！”
“为什么我看不到华夏文？难道这个节目，华夏自己其实是不看的么？”
“怎么回事……”
“唉！我原本是在Twitt上看直播的！没想到这一期，他们忽然不转了！只好下个抖音！”
“我听说，是被告了！他们根本没得到华夏方面的授权！”
“天哪！那岂不是侵权？太不应该了……”
“那又怎么了？你看！现在华夏自己都不看了，直播间里都看不到华夏文，还不许我们转播？”
华夏不看了？
刚好这个时候，张凡十分贴心地将镜
拉向万里神州！
他要让后世看到孔子，他也要让孔子看到后世！
儒家经典，薪火相传，两千多年来，从未改变。
“食不语，寝不言！”
镜转过山川大河，来到一间间教室，孩子们全体起立，激动地诵读着。
“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镜转过一间间教室，来到万家灯火，一家站在一起，遥望窗外某个方向，齐声诵读着。
“德不孤，必有邻！”
镜转过万家灯火，来到街巷尾，送快递的小哥骑着摩托，脑子里却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忍不住低声吟诵着。
“不患之不己知，患不知也！”
镜转过街巷尾，来到高楼大厦。不论是衣着光鲜的白领，还是大腹便便的老板。不论是青春靓丽的
子，还是青春老去的男，都在跟着手机，看着电视，无比激动地看着那个山坳里一身白衣的老，跟随着至圣先师，念诵着论语中的句子。
我的天哪！
这！华夏都在
什么？！
这一组镜切换，如同浮光掠影，每个画面的停留不过短短数秒。
但是，其视觉冲击力，却强悍得令震骇！
一时间，刚有点要占据弹幕统治权的歪果仁，竟也是集体失声！
这！这是神秘的东方古国，某个古老的仪式吗？
为什么他们全都站起来，不管在何处，都跟着直播里的那个叫孔子的老，念诵着一句句我们听不太懂的话？
难道说！那是咒语？
“谁能解释一下！我好难受！”
“我忽然觉得被东方诅咒了！浑身都不舒服！”
“我甚至都想站起来，跟他们一起念！”
“是啊！好像不念这些东西，就要大难临一样！”
“古怪的！”
“天啊！华夏这是……这是在读书？”
“疯了吧？好端端的看直播，忽然间全体读书？这是玩的什么花样，我完全无法理解！”
“不！这不是读书……”
“看到了么！这就是华夏！这分明是华夏十四亿可怕的凝聚力啊！”
“只需要一个节目，一位代表了古代某种形象的老，就能把数千万乃至上亿的华夏，奇迹般地凝聚在一起，同一个时间，做同一件事！”
“现在他们可以一同读书！若有朝一
华夏有难，或许他们手里捧着的就不是书本，而是刀枪！而是火炮！”
“这样的华夏！太可怕了！”
“但愿我们的国家……永远不要与他们为敌！”
……
神州九万里，琅琅读书声！
张凡终于再次出现在孔子身边，而孔子，也看到了万里神州上的那一幕幕读书的景象，早已是老泪纵横。
两千五百年后啊！
他们！那些后世的华夏！那些吃饱穿暖，如神仙一般的华夏！
都在跟着我，念诵我说过的话，传递我的思想，继承我的
神……
生如此，死又何憾？
孔夫子一生，屡屡碰壁，甚至被当面称作丧家之犬，最
的弟子被当面活活打死！
从心所欲而不逾矩？
如此悲苦的经历，又哪来的从心所欲！
本以为，只能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但完美想到，在生命最后的时刻，竟然见到了两千五百年后的张凡。
上天，毕竟是待我不薄！
“夫子。”
张凡等孔子的绪稍稍平复一点，微笑道：“看过了天下，我们，去看看间？”
嗯？
孔子浑浊的泪水还挂在脸上，闻言却是一愣。
间？
刚才看的，不正是间么！
难道有什么不对？
张凡脸上的微笑逐渐收敛，看着孔子的眼睛，正色道：“夫子，你所认为的间，是什么样子？”
噫！
孔子稍稍咀嚼这句话中的意思，神色也稍稍一变。
间？
后世之华夏，气象万千！
可是张凡小友，却问我间该是什么样子？
这……
“这是要与夫子论道啊！”
“我的天！张凡！你怎么敢的呀！”
“向圣问间，其实就是要谈一谈夫子心中的理想国！”
“小康？大同？”
“难道张凡自信，今之华夏，已经是孔子理想中的了么？”
“太燃了！我已经开始激动了！”
“孔子会怎么说？”
“从哪方面说起呢？孔子的思想，包罗了很多方向啊！”
呼！
至圣先师孔夫子，
吸了一气。
他想起了子贡曾经问自己的一个问题。
我所认为的间，该是什么样子的？
孔夫子似乎是斟酌了很长时间，这才有些谨慎地说道：“足食，足兵，民信之！”
我去！
这！这是子贡问政！
直播间里，大神云集，其中不乏有对论语经典十分熟悉的。
孔子这一开，立刻就有弹幕唰唰唰地发了出来。
“子贡问政！”
“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
“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子曰：去兵。”
“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子曰：去食。”
“子曰：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这一大段论语原文砸过来，大部分华夏倒是能看懂个七八成。
可是对歪果仁来说，那就相当不友好了！
歪果翻译组，感受到了的恶意。
“这个……子，好像就是说的画面中的老子！”
“可是……是什么意思？是形容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