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
我怎么也没想到,先前被我爷爷轰走的那个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而他所杵的拐杖,此时就刺在了那盏天灯上!
他的这一举看似无波无澜,可天灯却也因此发出凄厉哀嚎,鲜血横洒长空!
而那本要飞向天灯的降魔杵,此刻也悄然落下,落到了老的手中。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你……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那张悲彻之脸看向了突然到来的老,幽蓝的烛火时灭时现,阵阵青烟伴随着鲜血不断腾起。
老的这一拐杖,似乎对天灯造成了重创。
可是,老却对天灯的质问顾若惘闻,像个没事
似的扶起了爷爷。
“咳咳……老东西,我说过这里不欢迎你,你怎么这么不识相又黏过来了!?”
没想到,面对这个老救我们于为难之间,爷爷却依旧没个好脸色。
可不知为什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爷爷的声音却是莫名颤抖着,而眼神里也流露出一丝苍凉。
对此,老瘪的脸上扯出了一丝笑,“死鸭子嘴硬,冲我道声谢有那么难吗?”
爷爷的脸抽了抽,可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而随着这个老到来,爷爷先前那如临大敌的紧张感也忽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心事重重。
随后,老看了一眼旁边同样伤痕累累的我和念冰,“林笙念冰,过来搭把手,扶你爷爷回家里去!这老犊子恐怕得躺上十天半个月了。”
“可是,那盏天灯……”
听了这话,我的心里不禁担忧,毕竟那盏天灯此时尚在。
可老笑了笑,却是并没有把那盏天灯放在眼里。
我虽然不知道这老的道行到底有多
,可从他的这一拐杖来看,应付这盏天灯应该问题不大。
我也索不多想,当即和念冰走了过去,扶着爷爷就打算回家。
“老先生,你是否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
憎恶之脸看向了老,可语气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肆意。
听了这话,老的脚步停了,直到这时他才抬
朝着那盏天灯看了一眼。
“我有说过把你放眼里了?”
老语气云淡风轻,却是充斥着一抹毫不掩饰的蔑视。
“呵……可恶!二十年了,可从没敢这样跟我说话!”
欢愉之脸此时侧目下方,来自他的笑容诡异而又狰狞。
蓬!
这时候,天灯中燃烧的幽蓝烛火却是倾泻而出,却是在半空中化作了一张硕大的鬼脸。
一道道幽蓝的鬼火在这张脸上涌动不惜。
这时,那张鬼脸空的双眼看向了老
,却是带着阵阵咆哮之音朝着他呼啸而来!
老无言,仅仅只是抬了一下手。
而在他抬手间,三声凄厉的哀鸣再度从当空响起。
只见那根刺天灯的拐杖忽然挥扫而起,竟是将那盏天灯横空划成了两半!
随着天灯裂,那盏幽蓝的鬼脸也随之在凄厉鬼啸之中消散一空!
“这……只是我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
老伸伸手,那把拐杖从空中落下,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手中,他抬
看着天,“我虽然不知道你真实身份,但
后你若再敢踏足此地半步,就不是打了一拐杖那么简单了。”
老的话平和沉稳,却是充斥着一
毫不掩饰的威胁。
而天空中,那碎的天灯也当即燃烧起了熊熊鬼火,阵阵青烟不断在空中腾起。
“好熟悉……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是谁了!”
“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呵……你竟然还敢待在这里!”
“我不是你对手,但我认得你的仇家,你……离死也不远了!”
天空中,三个声音接连传而来。
可老却是对这盏天灯没有多做理会,他朝我吩咐了一声,随后便杵着拐杖送了我们回家。
而我回朝着天空看了一眼,却见那天灯上的三张
脸,在鬼火的燃烧中悄然消散,最后化作了阵阵
气消逝当空。
“老爷爷,那个鬼怪……是死了吗?”
我有些心有余悸地朝他问道。
“这盏天灯,只是一个替身而已,他的主并没有现身。”
老摇了摇
,“不过,今天我给他的这个教训,足够让他长一辈子记
了!”
听了这话,我不禁咽了咽水。
面对这盏天灯,爷爷哪怕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奈何,可老却在弹指间就将其轻易击败。
也不知这老究竟是什么来历,更不清楚爷爷为什么会对他如此反感。
而想着那盏天灯灭前的时,我的心里也微微一咯噔。
至此,走蛟已死,沦为废的念天明已经离去,那盏天灯也让老
灭。
如果老说的没错,天灯的主
只怕不敢再踏足我们这半步。
虽然念氏仇究竟是何方神圣尚未可知,但以老
的意思,应该是不敢再轻易上门了。
历经八天的祸鬼灾,至此也终于得到消停了!
带着这个念,我们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附近的村民都冲着我们指指点点着,一脸的心有余悸。
刚才的那一连番神仙打架,无疑都被他们看在眼里,可因为太过玄乎的缘故,却也没敢上前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前爷爷和灵圣娘娘一战,就已经落得重伤差点身死,而今刚下床才三天,却又再度重创。
只见他浑身上下都是一个个的血窟窿和划痕,而刚才和天灯的一战中,似乎更是受到了严重的内伤。
到家后没多久,他又再次昏死了过去,气息显得异常虚弱。
处理完我和念冰身上留下的乌鸦尸毒后,老一声摇
叹息,“唉,这老犊子,都六七十岁了还是让
不省心。”
话落,老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却是盛了两碗自己的鲜血。
随后,老默默念起了法咒,将两张奇怪的黑符纸烧成了灰,分别化
了这两碗血水中,又将其中的一碗喂给爷爷喝下。
做完这些后,老不知怎么的,原本明利的眼睛变得浑浊了起来,一
雪白的
发也变得枯槁杂
。
他的整个也在瞬间变得越发枯瘦了,原本就已经八九十岁的他,眨眼间仿若步
迟暮。
“老爷爷,您没事吧?”
看到老气神忽然一泻千里,我有些担忧的朝他问道。
老摇了摇
以示无碍,可那浑浊的眼睛里却是布满血丝。
他替爷爷把了把脉,确定他无恙后,却是看向我,“林笙,趁着你爷爷还没醒来,我想再问问你,你当真想修道吗?”
我不知道他为何又突然这样问我,可还是点了点。
从这八天所发生的种种来看,我家显然已经置身在一场云谲波诡的道门是非当中了。
虽然那盏天灯昙花一现又很快被老打跑,但有着这根降魔杵在,只怕在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