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敲了敲自己胸前的反应堆。

虽然表很欠揍，但托尼说得很诚恳。

不断学习，这倒是和觉醒系统前的哈利一样。

再说，系统给出的选项更像是从那四种血清中各自提取出了他们的特点--而绿魔强化剂虽然有让变聪明的效果，但在漫威世界中确实不算稀有，效果也并不逆天。

但第六感--很显然是和蜘蛛感应相关联，这东西可是很BUG的，也正因为选择了第六感，让他更快的走上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灵能之道。

想到这，哈利豁然开朗，不再患得患失，猛地完了叶绿素，把托尼看得一愣一愣的。

“呼。这项技术暂时非卖，独家技术。”

“最后，感谢你的授课，斯塔克教授，话说你这套设备打算出售吗？我也想整一套。”哈利好奇地在空中点来点去。

“如果你说的只是全息投影的话可以给你，这玩意儿我也打算让它上市了。但数据处理，独家技术。”托尼无形中承认了给哈利的工智能是阉割版，没有贾维斯这样的数据处理能力。

那也不错，哈利喜提一套酷炫的全息投影技术，仍然不亏。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一些事需要处理。”哈利起身，打算离开。

“所以你真的是个兢兢业业的CEO？”托尼给自己倒了一杯叶绿素。

“你知道吗，这话听起来就好像你再说自己是个不称职的CEO，每天只想着泡妞和开跑车--现在或许该换成穿着钢铁战衣飞来飞去。”

“我当然称职！”托尼不自然地摸了摸，“只是你这个年纪似乎不像是会勤恳工作的样子。”

“我说过了，斯塔克先生，不要用你自己的经历来揣测别。”

不过实际上，哈利可能并没有资格说托尼。

甚至他也想像托尼一样把CEO位置出去。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哈利告别了托尼，回到了纽约。

至于托尼会不会自己多尝试几次那些模型，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了，反正他最终还是会在尼克的提醒下弄出这玩意儿。

哈利可还有诺曼的逆转录病毒没处理呢。

而托尼，在哈利走后又看了几眼哈利留下的U盘，最终还是没把它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