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单也罢，对咱都是有利。”

董虎拍了拍面色微白的刘弃，嘴角浮起一丝不屑。

“幺哥别辩解，积石山从来都是这般的心思！”

“所以……”

“咱得把丑话说在前，咱得先询问幺哥你们的最后心意，别他娘地总是让咱与那北宫伯玉一般，总是疑虑你们何时反叛。”

刘弃叹气道：“虎娃，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咱幺儿就想问虎娃你一句，若咱说，自今后，咱与你是亲、兄弟，你能信咱吗？”

董虎笑道：“幺哥，你若把命给咱，咱就信幺哥。”

刘弃一脸疲惫道：“虎娃，咱也不骗你，咱累了，不想再过整惶恐不安的子。”

董虎神色郑重了些，点道：“幺哥这话是对的，有时候规矩很重要，尽管很多时候看起来是如此的愚蠢。”

“积石山没有规矩，首领与首领之间，父子之间，兄弟之间，今午时还在一起吹牛打，晚上就拔刀捅了刀子，就这样的彼此猜忌，就这般乌合之众，若能发展壮大才叫怪了呢，身死族灭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坏了规矩，今你是咱的生死兄弟，明你就砍了咱的颅，夺了咱的家业，有样学样，你的兄弟就会想着砍了你的颅……”

“你是可以学那疯子狼孟，把自己生死兄弟全都宰了，可……你的兄弟就真的这么容易伸着脑袋让你砍？”

董虎笑道：“这种父杀子、子杀父、兄弟互杀事太多了，没愿意相信自己生死兄弟，皆因你们坏了规矩！”

“规矩一旦坏了，想要建立就尤为困难，往往要拿一些来祭奠，但虎娃想试试别的，若诸位兄弟愿意为副将，愿意做……”

董虎指向董小乙、董重等。

“若诸位兄弟愿意成为他们的副将，积石山的兄弟全部打散重组，虎娃就愿意将诸位当成兄弟、亲，苦子时，一起过苦子，发达了，一起富贵。”

“但咱得把丑话说在前，咱虎娃是大兄，是一家之长，所有就要守咱的规矩！”

“雇佣兵犯了不大不小军规军律，可以打板子，成了咱虎娃的兄弟，可能就成了砍脑袋，皆因雇佣兵只是拿钱活的伙计，而咱们是兄弟、亲，若自己兄弟、亲都不守规矩、胡来，这个家也一定会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