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将军说叛军无绝对实力,曹某有些疑问,汝南赵太守领兵两万,董都尉领锐五千卒前往救援,此两战因何而败,难道不是围点打援?”
董虎一听“曹某”两字,心下就是一个咯噔,也不由看向矮胖小眼睛的男。
“可是孟德兄长?”
曹因“打了”郭胜而倒了霉,不仅他倒了霉,董卓、董虎叔侄也跟着倒了霉,董卓丢了个并州刺史,董虎则成了河套三郡屯田大使,成了沦陷地的屯田大使。
曹知道自己五千
锐是因郭胜而丢的,但他却不能在这件事
上怨恨郭胜,要怨恨也该是王允、袁绍,可他偏偏又没法子怨恨,两三个月来,整个
也变成了寡言少语,但当听了董虎话语后,还是有些不满董卓丢了他好不容易招募的数千步骑。
“正是曹某!”
见曹冷脸承认,董虎沉默数息……
“孟德兄长熟读兵书,想来是读过《兵法·军争篇》的,对‘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是如何理解的呢?”
看着曹苦笑,董虎内心极为复杂,有些不知该如何与这位戎马一生的曹丞相相处。
“孟德兄长肯定知道黄巾贼造反的太过突然,根本没给朝廷练兵时间,看似穿着朝廷的盔甲,拿着朝廷良兵器,实则不过是四万百姓而已。”
“黄巾贼是农夫,朝廷的兵卒亦是农夫,不考虑将领的计谋,双方碰撞厮杀时,与街市子群殴也就没什么区别,谁
多谁赢,谢太守领兵两万,兵卒数量不足;叔父统领五千兵马,虽是刚征召新卒,然而却是
锐之卒,仅一匹马价数万、十万钱,那就不是普通
承担起的。”
“正因此,谢太守全军覆没,而叔父却可领残部城暂避贼军锋芒。”
“贼军势大,蛊惑百姓造反的多,但是呢……朝廷毕竟
才济济,军中大小将领皆是正儿八经五营郎、卫尉郎,是知兵世家子弟,随着时间,随着优胜劣汰淘汰一些怯懦畏死兵卒,即便朝廷的兵卒数量居于弱势,也会很快成长起来,反观贼
,他们会依然停留在农夫上,一增一减,贼
兵败如山倒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