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一柱擎天。青筋毕露。
「我叫林敏珍,今年43岁,儿子大学刚刚毕业,表面上我和儿子母慈子孝,
但背地里我是儿子的骚母狗,儿子大的专属
便器,今晚,是儿子的生
,也刚好是我的排卵期,我一定要在今天怀上儿子的孩子,最好是双胞胎...
...呀,好儿子,你回来了呀,啊,嗯~ 讨厌,别呀,别着急脱妈妈的裤子嘛,妈
妈还没准备好喔,净瞎说,我才没有湿透喔......」
我,我浑身上下简直燥热的要
火了,毛孔好像都在散发着热气。这太他
妈劲了吧,黄川有这好东西竟然不早点分享给我们。这个孙子!这种有声的母
子伦体验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个
主播也是骚
贱的彻底,不知道是用了
变声器还是了声卡,那叫床的
靡之音简直是骚到天际,叫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清楚地感觉到顶在内裤的位置已经有点湿润了,那粘稠的感觉,应该是分
泌出的前列腺。
妈妈要是能亲对我说出这种话......
[ ]
脑海中,妈妈轻启香檀
,
红色的小舌
舔着娇艳的唇瓣。眼神魅惑迷
离地看着我,圆润如玉的直角肩,她扭动着柔软的水蛇腰,胸前白花花的肥硕大
馒也随之颤动,两条修长美腿用力
叠在一起。如
豆腐般涂着樱桃红色趾甲
油的可脚趾轻轻卷曲在一起,腿根处的秘密花园蜜汁横流,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妈妈对我勾勾手指,吐气如兰地娇喘着:「宸轩,妈妈的好儿子,你想要男孩还
是孩,妈妈都生给你好不好......」
我都有点发晕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气体都是滚烫的。双手
不住颤抖着,狰狞的大血管凸起,
都快贴到了肚皮上了。
不行,我必须来一发了,这么慾可不行,快他妈慾疯了。
这时耳机里的母子俩也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儿子的刚从他妈妈林敏珍
的小眼中抽出,带着
水,准备直接
向那肥
的
。妈妈林敏珍一
接一
地叫着床。「儿子,对,
进来,
进妈妈的小
里面,狠狠的
,
在里
面。」
正当我刚要把手伸进裤子里狠狠地撸一发时,突然右边的耳机没声音了,我
以为是耳机掉了,刚要低找找看,一回
却发现身后站着个
,先映
眼帘的
是一双白色的毛绒拖鞋,黑色直筒裤然后是方领地紧身露脐短T,黑褐色的修身
西装外套。紧接着是妈妈那张略带寒霜的动红颜。
我傻了,这不是妈妈吗......她......她怎么回来了?我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难道是刚才光顾着耳机里的伦大战和我自己的
了?
「看书就好好看书,听什么音乐!?」妈妈语气冷冰冰的,好像对我的一心
二用十分不满。殊不知,我压根没看书。
想到刚才脑海中幻想的诱酮体就是眼前站着的妈妈,我不禁有些心虚。耳
机里还放着母子伦的大戏,而一只耳机还攥在妈妈的手里,我内心就紧张得开
始打鼓。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面色苍白,刚才领我焚身的欲火也降到冰点。
也开始慢慢软了下来。
我连忙欲加掩饰。「妈......那个,妈......我听英语喔,听......听力。」我明
显感觉到我的脸都是扭曲的,表十分不自然。嘴角都在打着哆嗦。
妈妈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是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说完,他就
把手里的耳机带到了她那白里透红带着香奈儿耳坠的耳朵上。
我的心直往下掉,慌张无比,潜意识地去拿手机想按下暂停键,谁料到妈妈
眼疾手快,一把给我抢走了。
耳机里刚刚让我感到饥渴难耐的露骨对白现在却变成了死神在宣读的裁
决书。
「啊~ 坏儿子,不要再舔妈妈的骚了,妈妈痒死了,妈妈想要儿子你
的大啊,使劲
我,妈妈生下来就是让儿子
的贱货,妈妈是你的母狗
隶,只想和儿子你
配。快点,今天是妈妈的排卵期,
到妈妈的子宫里,妈
妈......妈妈给你生个双胞胎~ 啊,啊,啊~ 哦,嗯......」
我直挺挺地坐在那,全身发冷,四肢僵硬,视线好像都开始有点模糊了,反
应过来后赶紧伸手去抓妈妈戴的耳机。
「啪嗒。」
清脆的一响。
没等我抓到,妈妈挥手一下摘下耳机,手臂挥下的速度过快,割裂空气造成
「啪」的风声音。
耳机如彗星撞地球般轰在地上,给实木地板都砸了个小坑。又从地板反弹起
来,砸到墙壁上,掉落在地板上后又转了几圈终于才停了下来。
我眼前已经开始转着金星,大脑极度缺氧。汗毛根根竖立。
我不敢看向妈妈,低着,把身体蜷缩在椅子上。双腿打着哆嗦,两手紧握
在一起。
耳边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以及那黑色直筒裤下略微颤抖着的双腿。给我的压迫
感堪比一辆坦克要从我身上压过,我害怕的舌都开始发麻,嘴中苦涩无比。
「李宸轩,你听的什么?」
妈妈的声音不是我想象中的咆哮,蕴含着无比的愤怒。而是一种低沉的,绝
望的,不带任何感色彩的沙哑嗓音。声音还略微带着颤抖,有气无力。
在我的印象中,妈妈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过话,那种不带任何温度的语
气好似来自地狱渊,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割着我的肌肤。
恐惧感与无力感瞬间侵袭我的全身......
第四章
耳边,那沉重的喘息声慢慢趋于平静,节奏也逐渐缓和下来,变成起起伏伏
的绵长鼻息。
房间内落针可闻,气氛依旧压抑。
「滴答、滴答」。
墙上挂钟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卧室内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它提醒着我时间并
未定格,还在缓缓流逝着。
我依旧低着不敢吭声,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这么戏剧
的一幕会发生
在自己身上。
「你听的什么?」
半晌,妈妈冷如两极冰川的声音打了这
风雨前的宁静,她又重复了一遍
刚才的问题。
我吓得一哆嗦,嘴唇泛白,脑海中拼命找寻着合理的借来塘塞,可是一个
字都慾不出来。
「听的什么?」这次妈妈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顿地说到。话音落下后,
她向前迈了一步,把我的手机「哐」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我怕再不说点什么一会就得被她活活打死,硬着皮抬起
后,看到了她那
张因愤怒而染上胭脂色的冷峻面容。眉毛拧在一起,微眯的丹凤眼直视着我的眸
子,出如利箭般的
光,鼻翼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微微抽动着,胸前的挺翘山峦
也随着沉的呼吸一起一落,好像要
衣而出一般。
「妈,我......我也不知道,就不小心碰了个什么东西,它自己就出来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到,心里都觉得自己这个理由烂透了。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