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肯定是吊死的啊。”
我答道:“非也,刚才我用师父传给我的听骨木,听了一遍死者的胸腔,肺部等地方,基本可以确定,死者是活活疼死的。先被开水烫过,又被铁刷刮去皮,那时候他就已经死透了,这才被挂到了门梁上。”
“所以,凶器是一把铁刷?”饺子问道。
我先是点点,而后望着着尸体的惨状说道:“这让我不禁想起了明朝时期的一种酷刑。”
“梳洗之刑!”
我几乎是跟饺子同时脱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