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五皇子走出来,也让大家记起皇上对五皇子的疼宠。
现在五皇子府是皇上特批,全京城除了皇宫,只有五皇子府的规格最大。
另外,皇上对五皇子有愧,这些年五皇子从不宫,皇上也从不勉强。
虽然五皇子毁容,断腿,一辈子都只能是个残废。
但是,皇上对他的重视不减反增!
同样的,能让五皇子撑腰的路恬,也一下子从原来看不上的乡野
子变成了不能轻易招惹的
!
“呵!这话说的怎么那么有道理呀?!”路恬语气带着明晃晃的讽刺。
“在你们这些眼里,别
的命都是可以用银子来买的。这样的话......”
路恬眼神一沉,猛然看向费氏,“我花十万两黄金买你的命!现在杀了你,然后把黄金给你的家
,你也让他们不要追究!”
“哦~对了,不需要你的代,本姑娘有五皇子撑腰,还与京城的简家公子
好,不需要任何
的原谅他们就不敢招惹我!”
“按照你的道理,你在我眼里也只是一个没什么大用的老婆子,身份嘛,路老爷的妾室而已!”
路恬说完这话,费氏瞳孔猛地缩起来,眼底杀意和羞恼几乎遮掩不住的涌而出!
好在费氏自控力强,咬着牙垂眸,“路恬,我虽然是以妾室的身份的路府,但是我确确实实在路家当了三十多年的主母。这些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不至于被看成低贱的妾室。”
“你可以不把我当成祖母,但是,也不至于被你拿来与妾室相比。”
路恬不屑的笑了一声,“祖父这么多年都没为你请命封个夫什么的,就算比妾室的身份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反而这三十多年来,你以路府老夫的身份享受着主母的待遇,也差不多抵消了你所谓的功劳和苦劳吧?!”
费氏猛地抬眼,眼底的汹涌杀意再也掩不住,更是气的心剧烈起伏。
费氏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维持什么表面了,“路恬,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是说本夫应该自降......”
“听听你的自称,所谓‘夫’是指诸侯及百官的母亲和正室夫
,并且都有皇上所发诰书。请问这位‘夫
’,你的诰书在何处?又是谁给你的权力在这里自称‘夫
’?!难道不怕被
听了去,告你个蔑视皇庭?!”
“你,你......”费氏身子抖了几抖,是气的,也是吓的。
她明白路恬说的对,平里在府中下
叫习惯了就算了。
况且‘诰命夫’也只是一个称呼,根本没有任何实权。
所以只要没追究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
不过,若是真的有揪着不放,也确实像路恬说的,蔑视皇庭,当承大罪!
“路姑娘就给句话,到底要不要帮我们费家求?!”
跪在地上的贾氏等不得了,直起身子,态度也没了一开始的谦卑。
她是来找路恬帮忙求的,不是要听路恬和姑母讨论什么夫
不夫
的。
他们路家的事什么时候说都行,难道就不能先把思儿的事
解决了吗?!
“不能!”路恬想也不想的回。
“路恬,咱们可是姻亲,你想好了,我们费家倒霉,对你们路家也没什么好处。”
路恬无语的轻呵了一声,“费家对我们的好处?你是说上次的算计?还是这次你儿子陷害我哥哥?!”
“别说的好像保下费志思就会对我有什么好处。就算你们费家好好的,帮的也是路本溪等,绝对不可能去帮我的哥哥。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明白,也都清楚,所以没必要拿到台面上来不给彼此留面子。”
“对了,我无所谓,没面子的是你们。”
说着,路恬脸上换上悠然的表,笑着,“我现在有五皇子撑腰啊,我愿意做什么或者不愿意做什么都不需要在乎你们,对吧?”
说完,路恬抬脚往外走,“玄晴,咱们走,去感谢一下五皇子,顺便再说说某些的坏话。”
来找她求不成,现在她还要再告一状!
“路恬!你不能这么做!思儿也是你表哥!”贾氏看路恬要走,跪着上前拦住。
她刚刚硬气了一下。但是,放走路恬就完全没有能帮他们了。
“你看在我跪你的份上,看在路老爷的份上,看在,总之,路恬,求求你了!你提条件吧,只要能放思儿出来,多少银子都可以,我们想办法!”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认银子的吗?而且,费志思不是我的表哥!他跟我没有半丝关系!”路恬眼神冷冷,后退,那边玄晴上前挡在路恬身前。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没办法了!路恬,不管思儿和你有没有关系,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毁了是不是?!你是个大夫,都说大夫医者仁心,你帮一下思儿,求求你了!”
贾氏哭求着,路恬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都能陷害我哥哥,我为什么不能看着他倒霉?”
“路恬,你真的要这样吗?!你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