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让你知道知道。既然房侧妃怀孕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慢走,不送。”
房薇愤愤的看着路恬,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神色变换了几次,转身离开。
路恬无所谓她什么心,站起身,“咱们回府。”
“姑娘,刚刚路老爷派找您,说费氏愿意说当年的事
了。”
“愿意说了啊。为了儿子,她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是。”
路恬嘴角弯起,“去同知和世子,这说的东西,多几个
作证比较好。”
“另外,找几个把费氏说的话都记下来,到时候让她签字,按手印。”
“是,属下这就代。”
“嗯。走吧。”
*
费氏愿意松大概也是因为蔡曼曼那边已经成功
了皇上的眼。
至少现在事揭发出来她也不会被斩。
再一个,她捏着路士洪的事不愿意放,费氏为了自己的儿子,宁愿自己变成十恶不赦的
。
她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别的都无所谓,只要费氏愿意说,她就很高兴。
坐上马车很快回府,路恬也不着急,慢慢往大厅的方向走。
刚进府,元氏带着田嬷嬷和辛嬷嬷过来了。
元氏脸上带着笑,又带着一些感慨和紧张。
“恬恬,今就能还元家清白了吗?”
十几年了,她盼了十几年了,这件事终于能解决了吗?
“肯定可以。娘别急,咱们等会儿看看费氏怎么说。”
“我知道。就是,万一她不把证据出来怎么办?”
“关于那些证据我已经有线索了。费氏不说,我们也早晚都能查到。”
今之后费氏定然没有自由了,那些证据现在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哪里。
费氏被控制,至少不用担心她毁掉证据。
“真的吗?”元氏听到这些,心一落,轻轻舒气,“太好了,太好了。”
“夫现在不用担心了,相信老爷和老夫
他们很快就能回京。”田嬷嬷拉着元氏安慰。
辛嬷嬷则是靠近路恬,“姑娘,您早上刚出门,丞相府就让送了一张请帖。是江小姐约您一起去寺院上香的。您要不要去?”
“去不了,最近事比较多,帮我推了就行。”
“是。”
就算有时间她也不想和江羽姗一起出门。
几一起走到路府的大厅门
,大厅灯火通明,路弘康坐在主位,费氏站在大厅中间位置。
路士杰,路士源,路士洪等都在。
听到外面的动静,大厅所有看过来。
“都进来吧。”
路恬停在门,“等一下。”
“路恬,你最好还是快点。若不然,我等会儿可能就不愿说了。”费氏声音沉沉。
路恬没看费氏,和玄晴对视一眼,玄晴点。
元氏生怕费氏真的反悔,过来拉了一下路恬,两一起进门。
客厅中,小辈只有路恬和路言两,进门后,
也到齐了,大厅门关上,除了费氏,所有
都坐下。
“说吧。”路弘康发话,所有都看向费氏。
费氏则是转身看路恬,“我答应你说出真相,洪儿的事你能保证解决吗?”
“嗯,保证。”
“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给你,我只能把自己知道的真相告诉你,这是换条件。而且,许多事
都不是我做的,你无凭无据,也不能把我送去大牢。”
路恬颔首,“我知道。”
她不能把费氏送去大牢,外面有能做到就好了。
得到路恬的回答,费氏也不迟疑了,开。
“费家与元家以前关系挺好的。只是,后面因为一起做生意,渐渐的为了银子生出不少矛盾。再后来两家就闹崩了。”
“那时候我进了路府,而路士杰又喜欢上了元氏。”
说到这里,费氏顿了一下,又继续,“我们费家与元家不合,我作为路家的主母,自然不想每看到元家的
。所以,就想办法拆散两
的事
。”
路士杰怒瞪着费氏,攥紧拳,冷哼一声。
他和元氏去乡下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是费氏搞得鬼。
路弘康也眯眼,对于费氏除了厌恶再没别的。
费氏无所谓他们怎么想,直接承认自己在两之间动了手脚。
“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也请了去追杀。后来是元家的
阻止,才让他们有机会活到现在。”
“你追杀过杰儿?!”路弘康站起身,脸色沉沉,恨不得给费氏一掌。
费氏嘴角轻扯,“是。”
路弘康冷哼,“毒!本官真是瞎了眼!”
费氏不在意的垂了下眸子,继续道,“十几年前,藩国跨越万里来京投诚,那时候我找收买了一个藩国的下
,让他用他们国家的字写了好几封和元家来往的信。这些你们都知道,确实在元家搜出来了。”
“一直跑这件事的是平瘸子。”费氏转,冷笑着看路恬,“你应该知道这个
,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确实死无对证了。不过,你应该还留着和那个藩国的通信,以及制造假信陷害元家的证据。”
费氏眼底处神色轻动,摇
,“没有。十几年前的东西,谁会一直存着?!而且,那些东西毁掉才是对我最好的。”
路恬站起身,微微走近费氏几步,眸色清幽,“不。你是一个很自信的。因为你
路府为侧妃没多久就让我的亲祖母给你让了位置。你掌控整个路家,让路老爷对你
信不疑!让我爹和路老爷矛盾加
。”
“你甚至还作主费家许多事,让你觉得身边所有
都围着你转。你这样的
,定然会把那些证据看成自己的成就留着。你不会把东西毁掉。”
“还有一点,当初藩国来投诚,肯定不可能随便一个小物就能跟着来。所以,你买通的
肯定知道自己这么做会造成什么后果。并且,说不定还做了别的你不知且无法控制的事
。”
“换句话说。费氏,你是真正的叛国!”
闻言,费氏心神有些不稳,却还是保持着镇定,“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事就是这样,我全都告诉你了。”
她能说的都说了,也是全部的事实。至于别的,她都不知道。
“当初从元府搜来的书信都是你找的那个所写。另外还有一封元家没有送出去的信。而那封信全都是元老也的亲笔。你们是找了什么
模仿的?!”
“那封信不是模仿。”
“哦?”
费氏抿唇,“元老爷当初书库帮着修书,抄写。我兄长偷拿了几本元老爷写的书,然后把那些字拆剪下来一个个兑在一起。虽然很费工夫,但是结果是好的,那几乎成了一张无
看出的信。”
“原来是这样!也亏得你们有心。”
费氏笑着,“是平瘸子有能耐。他之前造纸,知道怎么样做就能完全不被看出来。”
路恬轻笑,“看来,我真不应该放过那个平瘸子,就这么让他死了,还真是便宜了他!”
“是啊。可惜,现在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