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高峰也有这样的经历……”
丁寻突然同起高峰来,这不是和自己一样么?
还有高峰那失踪多年的母亲,由她想到自己的母亲也是个与亲失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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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高峰的母亲也是神智出现问题?否则一个大活不可能扔下儿子自己跑了。
“哥,你跟他不一样,我大妈可不会丢下你自己跑了。”三贵看出他的伤感,忙安慰他。
“这倒是。”
母亲虽然痴傻,但在丁寻的心目中是最温柔、伟大的妈妈。
“那高家拿啥证明高峰就是家的外孙?”
总不能凭高财富说是就是吧?万一只是况雷同,并不是呢?
“哥,那富豪和你想的一样,听说今天下午那些要带高峰的啥样本走,说是做亲子鉴定用。”
“哥你说这妈都失踪了,高峰和谁做亲子鉴定?”
“这你就不懂了吧,可以和亲属做,不是还有那富豪外公嘛?”
“这也行?”
“那当然,没有血缘关系的就比对不上。”
丁寻说完就要起身,三贵一把拉住:“哥你坐下,割不急,咱再聊聊。”
“你小子太八卦了。”
“这事儿不光我,咱全村都在好奇呢。”
“好吧你说,我听着。”丁寻在地上躺了下来,把
帽盖在脸上。
“我听说那富豪是找到儿曾经来过咱新南县城,没想到得知
儿还生下个儿子,后来就不知道怎地来到了高财富家。”
“这就有点儿像我妈和我了。”
丁寻翻身坐起,母亲也是来到新南县水牛坪村才生下了他,只不过母亲的家应该不是啥富豪。
否则母亲失踪这么多年,他们家为啥都没有找来?
“哥,让你想起伤心的事儿了?我真该死,就不应该和你说这八卦。”三贵听了丁寻这句话后悔起来。
“没事儿,反正再过不久我也要带我妈去寻找她的亲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外公外婆还在不在。”
他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忧伤。
亲生儿失踪二十多年不见踪影,就怕老
家熬不过伤心。
“哥,对不起,勾起你不愉快的事儿了。”
“没事儿,相比之下高峰这小子是幸运的,他外公找来了。而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外公外婆。”
“哥,一定能,我爸说了,吉自有天相,杠
不是说过你将来必定是个
物么?找
的事更不必担心了。”
丁寻苦笑一声。
杠那句话无非是个安慰
的话,世上哪里有啥能预知未来的事?
兄弟俩割了满满两筐,用铡刀铡成几截撒进鱼塘,做完后才收工回村。
“丁寻!”身后突然有大喊。
走在村道上的丁寻和三贵条件反般回过
去。
只见高峰气势汹汹地朝他们俩大步走来,两只平时总不见完全睁开的眼睛此时倒是瞪得铜铃般大。
“哥,这小子发的啥疯?”
“谁知道,咱俩已经有好一段子没理这小子吧?”
“对呀,他今天吃错药了?”
“三贵,你不是说他今天下午要跟他外公的去取啥样本做亲缘鉴定吗?”
“就是呀,难道认亲不成来找咱们的茬?”
丁寻和三贵在路上一边轻声嘀咕,一边等着高峰。
“你叫我?”他昂着下、垂着眼皮看着高峰。
“对呀,我叫你啊,怎么了?”
“什么事儿?”
“没事就不能喊你?老子还要打你呢!”
高峰话音刚落,举起拳迅速朝丁寻挥过来,丁寻毫无防备,来不及避开,右脸颊重重地挨了一拳。
“噗!”的一声,嘴角有血慢慢地流了下来。
“高峰!你敢打我哥?”三贵嚎叫一声扑了上去。
高峰猝不及防被他扑翻在地,俩结结实实地摔在一块儿。
“哎哟!高峰你个绝户!”
“好你个三贵,敢暗算老子!”
俩在地上扭打成一团,丁寻抬起手正要用手背擦嘴,地上的高峰大喊:“哎哎丁寻等等!”
丁寻的手停在半空,他疑惑地看着地上的:“三贵,你起来!”
当高峰是空气。
三贵起来了他才还放心对付高峰,否则怕误伤了三贵。
高峰不知道他们俩的用意,他比三贵起来得更快,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纸巾,一改刚才凶狠的态度,露出讨好的笑容:“丁寻,用纸巾擦。”
丁寻斜他一眼,这小子疯了?
一会儿狠、一会儿讨好结?
他毫不客气地接过纸巾,把嘴角的血擦净后,随手把带血的纸巾一揉,扔在路边。
“高峰,你为啥好好的打我哥?”三贵又要朝他扑来。
高峰连忙退向一旁:“别别别,三贵,刚才是个误会,我糊涂了,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为啥就打了丁寻。”
“这样吧,我我……我也让丁寻打一拳好不好?我绝不还手。”
“高峰,你有病吧?我哥才没你这么无聊,你有诚心就站好,我来替我哥打!”
“三贵。”丁寻把他拉开。
“丁寻,我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怎的,老远看见你的背影,我就一时糊涂就……”
“好了,不必解释,无论你是故意打我也好,一时糊涂也好,我这次可以不和你计较……”
高峰一听,满脸愧色,露出一副诚恳的笑容:“多谢丁寻大不计小
过!以后你有啥事儿尽管说一声。”
“三贵,咱们走!”
“哥,哥咱们这就走了?那你岂不被他白打了?”
三贵不服气,拽着丁寻不愿意走,他还要替哥哥打回来。
高峰讨好地站在他们面前,低眉顺眼地看着自己脚面:“三贵,刚才是我不对,我我……我不是真的要打丁寻……”
“行了,不必解释了,你走吧!”
丁寻说完转身就走。
三贵追上去,还在气愤中:“哥,他无缘无故打你,你为啥还放过他?”
“算了,看在他外公刚找到他的份上,咱们就别把他的脸给打歪了。”
“可是哥你的脸……”还红肿着。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