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方位感的一吻竟成了这段凄美的“绝吻”。那夜无眠,并不是吻香留唇,而是害怕黎明的到来,害怕飘柔
的身影即将离我而去,害怕脆弱的之线经不住时间之风的摧残而折断。但该来的依然会来,该走的依然要走,敏儿是下午一点的火车,而那个上午却成了我一生中的空白,似白驹过隙,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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