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失踪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样一来,就有借着手调查会所了。
斐然很聪明,我一说她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但是很快,她脸上就浮出了一丝忧虑,对我说:“可是会所的老板做事一向很谨慎,想要找到证据恐怕很难。
“不会太难,我听老余说,这家会所每个月都会招一批进来,但是这批
没过多久就失踪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或许可以从这方面
手。”
像这种失踪的案子,
给她调查是最好的了。
“还有这种事,那我明天看看。”
“对了,这件事,不要让太多的知道,就像你说的,会所的老板来
不简单,若是调查到她
上,她一定会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我想斐然应该能明白我这话的言外之意。
斐然点了点,没有出声,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
说道:“苏川,我上次中
蛇蛊的事
,也是那里的
动的手脚吧?”
“对,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凶手。”
其实我心里知道凶手是谁,我之所以没有告诉斐然,是不想让她冒险去找凶手。
斐然盯着我的眼睛,语气有些奇怪地说了句:“是吗,我听老余说,凶手就是会所的老板。”
听到这话,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了。
“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了想说:“在你没有完全把握对付敌之前,最好不要轻易
露自己,明白吗?”
她这么聪明,应该不需要我说过多的话吧。
斐然挑了挑眉:“我心里有数,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说的事,我明天会去调查,到时候再联系你。”
家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起身跟她道别离开。
从她家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晚发生的事,哪里不对劲,但我又说不上来。
李琳那边,她有没有报仇我也不知道,因为在会所分开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
至于她的魂魄,我一回到家里,就超度了她。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没有收到秦风的消息,斐然更是没有打电话给我。
难道会所这两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在家里等得有些心焦,就在我准备再去会所看看的时候。
斐然终于打电话给我了,她说她已经找到了一些在会所无缘无故失踪的的资料。
“不过奇怪的是,我联系那些失踪者的家里,他们的家里
说的答案都是一模一样的,说他们并非是失踪了,而是自个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一个两个还能理解,但全部都一样,就明显有问题了。
“除此之外,你还有查到其他线索吗?”我追问道。
斐然默了一下说:“倒是有一个失踪者的家属说他儿子上个月进会所不久,就不见了,没过多久,就有一个黑衣过来找他,给了他一笔钱,说他儿子在工作中不幸牺牲了。”
“这笔钱当是赔偿金,让他不要说出去,若是有问起,就说不知道,要么说他儿子是自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听到这话,我立马明白过来,那些家属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因为收了钱。
我猜测那些失踪者的家里都比较穷,所以才会选择忍气吞声。
“那他有去报警吗?”我好奇道。
斐然的语气突然沉了下来,“去了,但是刚走到警察局门就被黑衣
拦了下来,还被他们揍了一顿,差点没命。”
我不禁叹了气,世
都说现在比以前好,可我觉得,除了科技发展比以前好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
只要有钱有势,哪怕你就是杀了,也能平安无事。
不过这也是少数,大多数时候,杀了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像郝露这样,即便是有出她杀了
,那又如何呢?
普通能奈她何?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手了,我一个
去调查好了。”
郝露之前就盯上斐然了,如果再让她着手调查这件事,恐怕郝露会直接杀了她。
也怪我昨晚没有想到这点。
“不行,我一定要查明真相,还有就是,我不全是为了帮他们,也是想替自己报仇。”
斐然回应道。
我知道拦不住她,也就没有拦她了。
“你可以调查,但是动静不要太大,明白吗?”
和斐然通完电话,我就接到了老余打来的电话。
这家伙从来不打电话给我的,这突然打电话给我,一定是有大事。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还没开,就听到他语气有些着急地说:“你为什么要让斐然去调查这件事
?她上次差点把命丢会所了,这次你还想看到她因为会所的事
出事吗?”
我被他噼里啪啦说了一顿,有些无奈地说:“我已经让她不要手了,哎,我们这些年的关系白瞎了,你不关心我就算了,还为了一个
说我。”
这还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看来,他对斐然的不一般啊!
老余意识到自己刚才在绪过激了,连忙解释道:“我这不也是担心斐然出事,万一你又解决不了,又来麻烦我吗。”
“行了,不用解释了,我心里都懂得。”
和老余扯了几句后,他说这件事他或许能帮我。
我知道老余的身份不一般,他说能八成是可以。
我和老余约了地方详谈,然后挂了电话。
见面的地方是老余选的,貌似是在一个比较偏的胡同里。
我到胡同的时候,老余已经到了。
我很好奇地问他:“为什么要约在这么偏的地方见面?”
“我带你去见一个,或许能对你有帮助。”
老余说着,朝着胡同里走去,最后走进了一户家。
因为这片房子都比较陈旧,所以房子内部,也是老旧的不行,白皮墙都掉皮了。
我俩刚进屋,顶上就掉下来一块白皮,差点就砸到我脑袋了。
“毛叔,你在家吗?”
老余亲切地叫着。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从楼上走了下来,手中还拿着一块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