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莉娅，我的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雷霄古面无表地看着不断搅拌茶叶沫子的塔莉娅，她明显地眼神放空，哪怕手里的动作没停，但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嗯？怎么了父亲？”

她回过神来，疑惑地看着他，远处吹来的寒风正在把茶碗中最后一缕热气带走，如果再继续下去，它就要结冰了。

大厅中的火堆熊熊燃烧，火苗把两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像是黑乎乎的妖怪。

“你在想什么？”雷霄古扭过，继续看着远处的群山，这个地方，一年中有一半是白天，一半是晚上，此时南达尔正处于极夜。

“没有想什么......只是......有些走神了，最近的天气真冷。”

塔莉娅找了个借，她不可能说出自己在想哥谭的事。

雷霄古轻哼了一下，不置可否，他知道自己的儿在想什么，远处的群山也知道，她的小心思，就像是雪山上的一个黑点，就算再小，在雷霄古眼中也十分明显。

“我告诉过你，哥谭必须被毁灭，它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界的玷污。”

塔莉娅低下，往碗里添了一点热水，重新把水壶放在一边的火堆上：“是的，父亲。”

雷霄古静静地坐在蒲团上，闻着抹茶的味道，塔莉娅的服从他很喜欢，而且之所以她能活着，享受拉撒路之泉的永生待遇，就是因为他就喜欢听‘父亲’这个词，充满家长权威的感觉。

她的母亲早死了，所以她只有父亲，也只能有父亲，尽管他早就有着拉撒路之泉，他也没有复活那个，哪怕她是自己的妻子。

“等到贝恩找来我要的东西，我们就开始行动，哥谭吞噬了联盟的，我就让它血债血偿。”

尽管说着这样的话，但雷霄古的表十分平静，仿佛只是想把雪地上的一个泥点抹去，而不是一座800万的城市。

哪怕哥谭城里空无一，他也要把那代表丑恶的城市抹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平静。

这么多年了，他离平静已经越来越远，脸上的平静只是模仿以前，他的内心一直都是惊涛骇。

“是的，父亲。”

塔莉娅抿住嘴唇，淡淡地应和，她知道在雷霄古发疯的时候，这里没有任何能制止。偏偏这个时候蝙蝠失踪了，就算以联盟的报能力，也没有知道她去了哪里。

塔莉娅本来想要把这个消息压下，因为她知道蝙蝠一旦不在，她父亲一定会打哥谭的主意。次次都是这样，哪怕明知道是陷阱，雷霄古都要冲进陷阱的底部去一探究竟。

联盟已经吃过很多这样的亏了。

可是况恶化得太快了，原本潜伏在哥谭的刺客之一，于前天失踪，今天凌晨，另外的刺客发现了她的尸体被丢在路边，任由大雨淹没。

普通刺客无权使用拉撒路之池，死了就是死了。

当这个消息传来，她知道蝙蝠不在哥谭的事再也压不住了，联盟的成员死亡，联盟必须为她报仇，这就是刺客的规矩，也是这么多刺客能团结在组织旗下的核心保障。

她硬着皮把消息告诉了雷霄古。

雷霄古脸上波澜不兴，但是她能看到他眼中的火焰仿佛‘嗡’地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他派出了手下联系贝恩，这个最熟悉哥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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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恩以前也是刺客联盟的一员，勇敢善战，力大无穷，直到不知什么原因触怒了雷霄古，被驱逐了出去。

之后这个傻大个也不知道投靠了谁，几年后再次见面时，居然戴上了防毒面罩，背上了毒装置。

他身后的那种叫做‘泰坦’的毒，能使他的体型和力量都翻倍，恢复能力和抗打击能力大大增强。但长期使用泰坦毒会损伤大脑，并且造成内脏衰竭，目前只有贝恩一个体质特殊可以承受。

雷霄古仿佛看到了当初被自己随手丢在路边的废铁，不知被什么铸成了宝刀，而且就摆在面前。

他当然不会错过，当时他就派出塔莉娅联系贝恩去哥谭搞事。

贝恩也不记仇，他和塔莉娅关系一直很好，只是一见面，他就同意协助自己的老东家。

在搞事的过程中，他用一个摔角动作掰断了蝙蝠的脊柱，把她丢在中东自己曾经受过苦的‘死井’里，让她看着哥谭灭亡却无能为力，以此来折磨她。

结果没想到蝙蝠被曾经的敌，西瓦士救了出来，不光治好了她断成数节的脊椎，还教了她新的招式和格斗技巧。

蝙蝠于是回到城里又把塔莉娅打跑了，发现了贝恩的弱点是背后输送毒的塑料软管，拔掉之后就轻松打败了他，把他抓进黑门监狱，用50吨重的特制设备关了起来。

直到前些子，不知道怎么让贝恩在监狱里搞到了原料，重新配置出了泰坦毒，实力大增的他，再次逃了出来，躲在哥谭某处。

忍者大师这次又想起了贝恩，派通知他，刺客联盟需要一些特别的东西，就当刺客联盟欠他一个。

这所谓特别的东西，只有雷霄古和贝恩知道，连塔莉娅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但是据她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此时的塔莉娅心复杂，一边是蝙蝠这个朋友，一边是自己的父亲和组织，就仿佛有两个声音在她脑海中不断拔河。

实际上，她觉得这次哥谭是在劫难逃了。蝙蝠不知去向，就算想偷偷通知她，也做不到。

雷霄古当然也明白，所以他现在假装平静地等待着，等着贝恩的好消息，心也是不错，甚至在大晚上拉着塔莉娅欣赏起了雪景，这幅他看了数百年的景色。

“啊，塔莉娅，我的茶好了么？”他轻声地问，轻轻摸着自己的胡须：“不会是等到哥谭毁灭之后，我才能品尝吧？”

“当然......不，父亲，已经好了，请用。”

塔莉娅跪坐起来，把茶碗放在木质托盘里，缓缓推向雷霄古的面前。

雷霄古满意地点点，脸上露出一些慈祥的笑意，赞许地看着她点点，端起茶碗，轻轻品了一。

“很好，这次的京都抹茶很正宗，你泡茶的技术又增长了。”

“多谢父亲夸奖。”塔莉娅拜倒，她从小就是被这样教育的，服从父亲仿佛就是她的本能。

之前她一直在和自己的本能抗争，但这次看来，以后再也没有希望了。

“呵呵呵.......哈哈哈！”雷霄古仰天大笑，他强大的气息毫无保留地放出去，火苗抖动得更剧烈了，就连远处的群山间都在不断回着他的笑声。

这笑声是得意，是解脱，也是疯狂。

“再也没能阻止我了！毁灭哥谭，然后毁灭世界！”他摸摸塔莉娅的脑袋，把她扶起来：“我们将在亚马逊的尸体和地球的废墟上，让世界浴火重生！属于我的世界！”

然而就在他憧憬美好未来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房间中的黑暗角落响起，打断了他的美梦：

“我看未必。”

“什么？！”

雷霄古瞬间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剑，那是一把东方风格的双刃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