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如同黑色的雾气,逐渐蔓延向校长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直到一声苍老的叹息响起。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此时的邓布利多似乎不再像一位老当益壮的斗士,身上多了些迟暮老的味道,他犀利的眼神中也仿佛多了些回忆的光。
只听他轻声地嘀咕道:
“盖勒特······格林德沃,我们曾是最好的挚友,怀着相同的理想,可是最后因为一件事而分道扬镳。”
“那件事让我悔恨,让我醒悟,也让我看清了他,看清了自己。”
“他确实极具才华,可却也为达目的不择一切手段,即便牵连无辜的生命,所以他最后不可避免地失败了。”
“他不是败在了我的手上,即使没有我,也一样会有新的勇士出现,终结他的野望,可直到现在他似乎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当然,对于这些事你或许会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是此刻我想告诉你的。”
“现在我只是想给你讲一个我一直都埋藏在心底,从未跟其他任何
说起过的故事。”
“或许听了这个故事,你会产生一些新的想法。”
说话间,邓布利多看向了‘洛哈特’,他的眼神已经完全被回忆填满,变得柔和了下来,好像又化身成了那位慈祥的老校长。
面对这眼神,‘洛哈特’调整了一下单片眼镜的位置,思考了一两秒,然后一改先前一直隐隐有些咄咄的坐姿,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笑着说道: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邓布利多似乎松了一气,肩膀慢慢放松了下来,他用魔杖敲了敲桌子,‘洛哈特’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
‘洛哈特’挑了挑眉,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拿了起来,向邓布利多致意了一下。
这时,邓布利多的故事已经开始,他用着平和的语气缓缓讲述道:
“那是一个生活幸福而安定的巫师家庭,家里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但是就好像所有的故事都不会一帆风顺、平淡似水,在妹妹六岁那一年,不可违逆的命运降临了。”
“妹妹在变魔法的时候被三个麻瓜男孩意外看到了,可毕竟她还小,这不能怪她。”
“同样的,那三个麻瓜男孩也还小,面对眼前的一幕,他们被吓坏了,估计脑子里只剩下了阻止小怪物再变魔法的想法。”
“于是,悲剧发生了。”
“这起残酷的攻击给甜美,受惊和无害的妹妹留下了浓厚的心理影,使她
神失常,从此害怕施魔法。”
“这对于一个小巫师成长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因为这会让魔法只能在体内堆积而无从疏解。”
“这些无从疏解的魔法当妹妹感到沮丧或生气时,就会从她体内发出来,让她变得陌生而危险,对周围
和她自己的生命造成严重的威胁。”
“因此,巫师父亲面对这幼小儿受到的伤害极度愤怒,他对
儿的
让他不顾一切,毫不犹豫地杀死了那三个麻瓜男孩,也因此触犯了《保密法》而被抓
了阿兹卡班,最后死在了里面。”
“父亲并不后悔,他认为自己只是尽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为自己的孩子做了该做的事。”
“当然,他从未说出这些原因为自己辩解,因为他害怕魔法部发现自己的儿被折磨疯后会强制她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度过余生。”
“也因此,在父亲狱后,坚强的母亲带着温馨不复、濒临
碎的家庭从事件发生的地方——沃土原搬到了戈德里克山谷。”
“在那里,她把儿藏了起来,只允许她在
夜出家门。”
“可即便如此,命运好像依旧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可怜的家庭。”
“在家里的长子刚刚从学校毕业不久,仿佛一切都在好转的时候,又因为一个意外,母亲由于妹妹的魔法造成的炸而不幸去世了。”
“这让长子不得不为了肩负起家里的重担——照顾残疾的妹妹和任的弟弟,而放弃他自己的辉煌事业,这让他感到十分愤恨和痛苦。”
“是的,他很自私,他认为自己有天分,自己很优秀,甚至一度想要逃走。”
“他觉得自己出类拔萃,就应该光彩夺目,而不是被困在一个村庄里,与世隔绝、虚度光。”
说着,如有实质的痛苦浮现在邓布利多的脸上,这让他看上去似乎更加苍老了。
可是邓布利多没有停下:
“直到后来,他来了,就在母亲去世的那个夏天······”
这里的“他”指的自然是盖勒特·格林德沃,那个极富才华的巫师。
“我和他一见如故,立刻变得密不可分,这都是因为我们共同的理想——在魔法世界建立一个新的秩序。”
邓布利多的称不知不觉地改变,而他似乎并没有察觉。
“还有,我们都对一件传说中的事物着了迷。”
“不得不说,他的出现极大地疏解了我的怨恨,就好像一根逃离现实的救命稻,再加上共同的理想和研究,我下意识地转移了大部分注意力到上面。”
“这让我逐渐沉浸其中而忽视了我的妹妹,我的弟弟因此感到愤懑,前来与我们对峙。”
“最后,争执变成了一场斗争,带来了毁灭的后果。”
此时,邓布利多的神已经极度低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充盈的血色也全部消失,真就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孤寡老
。
“格林德沃,他格里隐藏的那种可怕的东西——我一直有所察觉却总是假装没发现的东西,在那时候突然失去控制地
发了出来。”
“我的妹妹······在我父亲那么尽心竭力保护······在我母亲那么心呵护和照料之后……倒在地上死了。”
‘洛哈特’从红茶的倒影中收回视线,看向邓布利多。
发现这位伟大的巫师此刻脸上充满了悔恨、落寞等等难以言喻的复杂表。
而似乎是要调整绪,这次邓布利多沉默了很久。
本该趁这个邓布利多绪最强烈的大好时机想发设法激怒邓布利多的‘洛哈特’这时竟诡异地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和说出任何话语,这和他之前的种种行为以及他的计划相违背。
此时,‘洛哈特’眼神中仿佛多了些什么东西——一些在此之前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东西,这些东西让他感觉到十分有趣,不同于以往感受到的有趣,所以他短暂的放弃了原来的计划。
“其实,我后来决定去讨伐他,也不是单纯因为想要制止他的行,我妹妹的死同样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动机——就像是我的父亲和母亲做过的,我觉得这是我作为哥哥该做的,只是我很悔恨这份责任来的太晚······”
“也是从那以后,我认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容易动摇,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失去判断是非的能力······”
“所以,你选择把自己‘囚禁’了起来?”‘洛哈特’好像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嘴角微翘地突然开说道。
邓布利多闻言抬起看向‘洛哈特’,仿佛也逐渐从回忆中抽离,语气平静地说道:
“如果你认为我现在看起来像囚犯的话,可以这么想。”
‘洛哈特’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