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她说：「你现在……状态非常好。祝你生意兴隆！」

她心领神会的看着我，道了声谢，转身回舞台了。

* * * * * * * * *

从购物中心开车回家的路上，小待坐在我旁边，小妹和妞妞在后座，妞妞已

经睡着了。车内暖烘烘的，小孩特别 容易睡着。

我想着怎么接连遇到熟，可能就是我认识的太多了，生活的地理范围又

接近，互相遇见是必然的。真是的，这么多年下来，我积攒了很多 记忆，很多

的 记忆。

路过一栋高层居民楼，那楼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学生时期的一个友家住

在那里。和她好的那段时间，我经常去她家。高楼上有很多很多窗户，但那时我

在路上能一眼看到她的 窗。不需要寻找，不需要数楼层，一眼看去，视线就落

在她 窗。那是个令我快乐的 窗，我在那里和一个相的孩温存。

后来过了几年后，我又路过那栋楼，我已经找不出了。楼上密密麻麻全是窗

户，不知道哪个曾经是我们的 乐园，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住在那里。现在我又

驾车路过，我心的老婆就在我身边，但是她不知道我在 回忆什么，我的视线在

寻找什么。这不是刻意的隐瞒，只是不必提起的 往事。

这样的 记忆越来越多的涌向我。开车路过一个路，就想起从这里到某街某

楼，那里有过一个美少，她和我还是她的第一次呢。再过一个路，从那里进

去过一个路右转，那个小区曾一个温柔多的少和我偷。我看着车上的地

图导航，在幻觉里，地图上在 不同的街道和位置亮起一个一个的美像，那些

是和我发生的。这是张色地图，充斥着恋和色欲……

我想我不可能是第一个有这种感受的，但是从来没提起过，可能因为

们不善于用文字表达出来，可能因为这永远是不该公开的话题，只能埋藏在们

的心底。

我回到家发现莎莎把她和妞妞的合影发给我了。她说照片让 摄影师删了，但

看了有些舍不得，就先给我发了一份。专业 摄影师照的还真是挺好的，她非常漂

亮，妞妞也很可。没有过分的修图，颜色很自然很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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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和我重新联系上后，和很多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一样，我们在手机里聊了

很多陈年 往事。朋友的一个好处就是他们帮你记住很多东西，每个的 记忆都有

限， 不同格的记住的也不一样，所以大家的 记忆拼起来就丰富多了。有选

择 记忆，朋友就像镜子，照到自己不愿看到的样子。

我们学校是个文理齐全的综合大学。我是学计算机的，小枫是中文系的。

文科系的漂亮孩是多一些。聊了之后我才知道她爸是个出版社的社长，那时候

总听她爸是社长，原来是出版社。所以小枫学中文也算家学。在学校小枫就是校

刊的编辑，现在她也在她爸的出版社做编辑，职业路线很清晰。我问她是不是这

个职业也是她爸强迫的，她说那倒不是，她从小就喜欢诗词文学。

小枫说专业编辑是个急剧萎缩的职业。我说不应该啊，网络媒体一样需要编

辑的。她不屑的说，那些编辑连标点符号都用不对，就更别说文字了。

刚上大学时我也喜欢写东西。我觉得自己有些文字上的天赋，思维也还行，

读多了自然就有一定的叙事技巧了，但我从来没经受过专业的写作训练。我喜欢

的作家也都是自己写出来的，没有上学学出来的。对我来说，写作和编程有点像

，写作是自然语言，编程有编程语言。但我更喜欢编程，因为计算机没有过分主

观的评判标准，没有那么 多间的是非。再说学计算机能赚钱，写作有什么可学

的，学了也是穷书生。所以我报考专业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计算机。

纯粹出于好，那时候我和校刊的编辑组凑近乎，因此认识了小枫。我第一

次见到她就觉得她长得像央视的美主持秦方，眼睛很多，笑起来特好看。小

枫笑着跟我说，你这样的好者不应该来找校刊，而是应该去参加文学社团啊。

我一想倒也是，校刊是个非常古板的东西。小枫说她也是文学社的事，可以引

荐，我就把自己的一个小作品发给了她。那个短篇和这篇《 老婆帮我去偷》有

点像，只不过是写的我中学时候的事，当然也不包括任何戏，算个纯小说吧

。

小枫的回复很快，说自己一气读完了，非常喜欢！她说我写的和她们那些

中文系的男生写的完全不一样，说我心里有，才能把写的这么可。后来的

一段往，她对我的好感非常明显了。

我当时有个朋友，因为些琐事吵起来，我以前说过，少年心智都不成熟

。就是我迟到了几次，虽然是我的错，但友把我得快疯了，就分手了。我一

不做二不休的当晚就去找小枫了，晚自习的时候把她从自习室叫出来。表面上是

向她说自己失恋的事，但是其中的心思也很明显，就是说，我现在单身了，你要

睡我就赶紧了。

我问她：「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她当时说的话给我印象很：「她不要你我要你。」她说的既坚决又温柔，

眼睛在自习楼通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说完我们俩就是一吻定了。

这就是我们正式往的开始，可惜好的时间也不长，怎么结束的前面已经讲

了，又狼狈又痛苦。

小枫问我：「你现在肯定不写东西了吧。」

我说：「忙，也没那心了。」我心想，如果我告诉她我在写一篇色小说

，标题还是《 老婆帮我去偷》，她一定鄙视死我了。

「其实如果你能写就好了。现在国内的小说里的形象，你知道吗，都特

别特别古怪。就好像一辈子没碰过的三四十岁的老男写的。我觉得你能写

出一批好的形象。都有自己的想法啊，其实谁不是想要的得不到，又苦

苦 挣扎呢？」

我心里叹气，这就说来话长了，不宜讨论，我写的也好不了多少。

我们就聊着这些过往的事，有意无意的避免了 回忆我们之间的恋和悲惨的

分手。但最后还是聊到了事。她说：「你那时候最后找了个小学妹，对不对？

叫什么来着？」

「柳芸。」

「对对，就是她！我们班的男生都气疯了，都说是校花在牛粪上。」好像

说的还不够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