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世故,为官是万万不可的,只能做学问。此番跟着你去,一方面是给你提供帮助,另一方面也是代师授业,传授你政治经济学一道。你遇到学问上的事
,尽可向其请教,遇到政务上的事
,则自己拿主意就好。”
李长渡如是说。
曲卓听了这话心里直接炸了庙:你啥意思?他为刚正不适合当官,偏我就适合当官,我为
不刚正呗?
当然,这只是腹诽,万万不可宣之于的。
来到四川,曲卓果然遇到了很大的阻力。
四川也是个大儒很多的地方,儒学氛围十分浓厚,而且蜀地南行,因此相对比较闭塞,这里的士对于新学的抗拒程度很高,不下于江南。
而且更难搞的是,江南士子是因为自身利益受损才抗争,而蜀中士子很多时候他真的就是学问之争,他们不懂新学的原理,也不懂新学的好处,只是觉得这玩意叛经离道,是对圣学问的亵渎,是真的意识流之争。
这就比江南的况更加复杂难办,无法诱之以利,就只能动之以
、晓之以理,曲卓面对那些固执的四川儒生们那是真的什么办法都用了,苦
婆心的讲学、辩论、实验以至于封官许愿等等一系列手段下来,收效甚微。
甚至于,他把自己的杀手锏刷题大法都拿出来了,还是不好使。
固执的四川士们就认准一个理:你这玩意是离经叛道!
于是曲卓怒了,他下令把那些个最刚的、最顶的、最铁的大儒和儒生们聚集在一起,直接摊牌:“你们不是说新学是叛经离道么?那我就跟你们比正统学问?诗词是不是正统学问?来来来,咱们就比诗词,一
作一首,谁的不行就乖乖闭嘴,谁的牛哔就听谁的,就问你们敢不敢?”
大儒和儒生们瞬间也怒了。
啥意思?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平小子、投靠新学趋炎附势的阿谀小
,居然敢跟我们这些圣
弟子比诗词?你配么?
平里你说的那些个新学,什么物理化学之类得咱不懂,可你居然胆敢提起诗词?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们就枉读圣
书!
曲卓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来,你们先来,我让你们先跑三十九……不,谁先谁后你们决定,别说我占你们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