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寿命就这样结束了吗?
果然不会多活一天,太阳下山了,她也死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
咦~唉~睁开了。
眼睛普一清明,眼前“嘣嘣嘣”跳出来一行字:寿运值+5。
“???”
对于这多出来的5天寿命,墨小白满脸问号。
自己其他四大气运也是0,根本没有额外转换寿运的气运。她根本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更不会用钱去买,哪里多出来的寿运值?
“我送的。”
循声望去,一白衣男子惬意的坐在不远处湖边的石阶上,抱着腿吹风。
晚霞由整个西边蔓延开来,余晖洒落在湖面上,星星点点的红,光影斑驳,衬的男的侧脸棱角分明。
墨小白刚想开问为什么,男
就转过脸来,会心一笑:
“你刚刚帮我妹妹,把我娘扶下了山。”
想到刚刚哭天抹泪的母,再看看眼前白衣飘飘的男
。墨小白顿觉
风阵阵,从后背一窜,冰凉无比,僵硬的脸部肌
轻跳了两下。
忽然之间,万籁俱寂。
看向那摆着祭品馒的坟墓,再看看湖边面色苍白的男
。
难……道?
她,大白天……遇到鬼了?
墨小白心道:果然,衰还是逃不过衰命,大白天也能遇到鬼,这气运也是没谁了。
嘶,倒抽一冷气,正想着怎么拔腿跑路。
男突然又走到她跟前,伸出一只手,摆到墨小白面前:
“我还活着,不信你捏捏。”
墨小白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
清秀的身型,一张极其好看的脸,虽然面庞有些消瘦,但面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镶在上面,像风吹过的麦田,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弧度,带着一丝笑意。
墨小白心道:这惶惶的白天,他看起来还挺像
。
主要是,帅的挺像。
于是乎伸出两指,捏了捏他的手腕处,这触感,是真皮实?
他真的是?
男看她镇定下来的眼神,很客气的说了一句:“抱歉,吓到你了。”
顺着他的目光朝着他的坟墓看去:顾书源之墓。
墨小白满脸无法置信,这……又是个什么玩法?
没死就给自己造坟?还让自己的娘和妹妹来拜祭?
“你,你,你没死为什么要给自己建个坟啊?”
叫顾书源的男,却并未搭话。
而是立即起身,退到了礼貌的距离。
墨小白也没有追问,毕竟这世上之都有一点自己的难言之隐。
别不想说,她也不想问。
只是,长久的寂静无声。
好死不死,墨小白的肚子,此时居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咕咕……咕咕。”
虽然有了寿命,暂时不会死,但是肚子饿的感觉没有减弱分毫。
她也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手下意识的摸上皮包骨的肚子。
拍了两下,心道:“给点力老哥,咱有点志气。”
但,还是叫个不停。
顾书源轻笑一声,极轻,比耳边的风还要轻。
将那白馒拿了两个过来,轻咳一声:
“吃吧!”
墨小白不好意思的咽了咽水,真的是饿到了极致,心里连推脱一下都不想,毕竟这到嘴的
香大馒
,叫谁能拒绝: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是不客气,真的是不客气,狼吞虎咽的硬啃了一个大白馒,进到肚子里。
一个字“香”。
食物把胃填满的感觉,两个字“舒服”。
真是好久没有这样又香又舒服的感觉了,墨小白只觉今天幸运无比。
不禁感叹一句:
“这才是活过来的感觉啊!”
迫不及待,两手一揉,将另一个也塞进了嘴里。
“呃~额额,啊!”
捶胸顿足,脸被憋的铁青。
墨小白眼前的寿运值也发出了红色警报,寿运值:-1,-1,-1……
墨小白被噎的生出泪来,同时也是因为自己命在旦夕的悲,从心底袭来。
心刚刚还在云端之巅,一下子就要落到地上。
吃个馒也会被噎死的
,应该只有她一个吧。
“唔~唔~唔~”
正当她白眼上翻的时候,闭眼在山间吹风的顾书源,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
顾书源一把将墨小白扶了起来,一掌拍向了她的后背。
“咳!呕~”
吐出来一大块白馒,墨小白眼前的寿运值“噌噌噌”又跳回了5,长舒了一
气,投去无比感激的眼神。
顾书源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小声打趣道:
“年纪轻轻,活成你这样也是不容易。”
墨小白看他揶揄她,自然也是不甘示弱:
“当然不如你活得自在,明明活着,还给自己造一个假……坟。”
当意识到自己不择言的对象,是今天一连救了她两次的
之后。
她悻悻地道:“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说的。”
顾书源先是一迟疑,但随后又是微笑起来:“没事,无碍,下次慢点吃。”
墨小白听到这句的时候,眼睛突然一热。
想到还有一天没吃饭的沈梦清,她两手搓着,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那一碟剩下来的馒:
“馒,可以给我带两个回去吗?我家夫
也是一天没吃饭。”
顾书源轻笑:“好。”
“那……真是太谢谢了。”
墨小白的心已经飞到了馒上,说话的瞬间就拿了两个在手上。
刚跑出一步,又是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呸”了一灰,转
瞧了瞧拿馒
的两只手。
“还好,还好,馒没靠到地,不脏。”
顾书源看着此时正趴在地上的,两只手为了护着馒
,是硬生生,直愣愣的,一
栽下去的,心底不禁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个的
上除了他给的寿运,其他四大气运皆是0,如此倒霉倒也正常。
墨小白翻了一个身,朝上,坐起来,对着顾书源尬笑了两声,爬起来一溜烟跑回了黄土屋。
顾书源的视线跟随着她跑的方向投了过去,印眼帘的是两间上面架着几排茅
的黄土屋。
一间大,一间小,小的那间连门都没有,不可想象这样的陋室还能住。
那麻布衣已经泛黄的,已经举着两个馒
,朝着大的那一间跑了过去。
小的是她住的?心中暗叹了一声:厉害!
遂又抬起了那清明的桃花眼,缓缓走到湖边坐下,闭眼吹起了风。
“夫,夫,馒
,新鲜的,不馊。”
墨小白跑的气喘吁吁,进门就递给了躺在床上看书的沈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