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句,第二句和第四句,每一句的最未两字,已经带着明显的戏腔,最后一个“知我”二字,戏腔的转进就更明显了。
“来了!来了!要来了!”
所有期待地,等着副歌部分的高
。
等着,他们的耳朵,再一次怀孕!
等着,他们的天灵盖,再一次遭到冲击!
舞台之上,迟余缓缓抬手,优雅迷的兰花指,轻轻送出。
随后,是预想之中的高部分——
“台下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唱着,心碎离别歌…”
“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猜评团几位成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在这首歌面前,在迟余的演唱面前,无法言说。
鼓掌,只有和全场观众一直的起立鼓掌,方能表达他们的心。
而就在这时,间秦突然一变!
进了昆曲的调子!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舞台上,穿着武旦装的迟余,却是水袖柔婉、昆腔曼妙。
生生演活了那敢敢恨、不惜血染桃花的李香君!
那个家国碎,山河飘零,孰能幸免的裴晏之!
还能这样?
居然还能这样?!
观众们傻眼了,猜评团傻眼了。
看着台上的迟余,仿佛在看,歌里说的,那位“位卑未敢忘忧国”的传奇戏子!
正是:一曲赤伶,一段传奇!
……
……
一边写,一边听国家队的赤伶,太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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