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的那个呢?他会不会,也不来了?”
“霖寂......霖寂一定会找到我的......”
“可是你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不是吗?凭什么就这么肯定呢?”
“因为、因为我和霖寂拉过勾......他说一定会陪着我的......”
“幼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暗的牢房之中,蜷缩在墙角的
孩在自言自语,她挂在脖子上的银色项链闪着微微寒光。
“你这懦弱无能的家伙,就算是zarus,也活该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她抱着腿颤抖着,却并不是因为感到寒冷。
“你知道我是谁,知道我做了什么,不是么?”
“......你把秋白姐姐变成那个样子、还把楚涵叔叔给......”
“是吧,你没忘记我啊。你也想......变成那幅样子么?”
星灯惊恐地蜷缩起来,哀求着,一遍又一遍。
加比淡淡地笑着,他嘲弄着这个渺小怯懦的孩子,使她甚至不敢有一丝反抗的念。
“啊,对了,”他说,“司教可是要我认真对待这次任务呢。”
“呜啊——”星灯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她看着不受控制的身体突然向前方的大门走去,却连一丝声音都不能发出。
这是要做什么?这是要做什么?星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惶恐,她回想起那个时候秋白和娜娜被“附身”后的行为,便疯狂地抵抗起来——不过在加比看来,完全是无用功。
加比,这个没有实体的存在,现在就依附在这一个孩身上。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一般来说,一个脑只能容纳一个意识,否则会造成意识混
导致痴呆,甚至变成植物
。但“加比”是特别的存在,他能在通过科技手段把“意识”植
他
脑中后,不仅不会造成混
,甚至还能“反客为主”。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它能成为唯一类似“附身鬼”一般的意识形态存在,以及他被选
作为“千匕”之一的原因。
那项链是作为保存“加比”意识的容器,是“意识磁盘”,而用来转移意识的匕首,被称作“刃式意识投影与迁移器”,其原理就是在刺中他后释放刃尖针孔中的纳米机器
,顺着血
循环抵达脑部,然后与项链进行无限传输,达到“附身”的目的。而在遇到宿主死亡、项链超出传输范围或其他不可控制因素时,纳米机器
便又会传回意识。所以说,只要项链还在,“加比”就还在,而为了保证意识传输的三十米范围,通常他都会戴着项链。
星灯不得不跟随着加比的脚步,向着邃未知的前方迈进。
“哦呀,这不是加比吗?”
迎面的是一个样貌丑陋,留着两撇胡子的男,但挺拔的身材却穿着正式的衣服,仿佛在电视中抛
露面的主持
。
“真有你的,瑞,这都能看出来是我。”
“毕竟加比老弟的步伐着实显眼。我见过许多来这里的,但只有你的脚步是最轻松的。”他露出淡淡的微笑,“这次来,也是‘参与节目’的吗?”
“不然呢?”加比拿起挂在一旁架子上的面具,熟练地套在脸上,那质感,软乎乎的,星灯甚至觉得就像是有谁贴着自己的脸。
加比控制着星灯娇小的身躯,跟随着这个被叫做“瑞”的男走进了一个房间。四周无比昏暗,只能勉强看出墙壁和地板被油漆刷成了一片单调的红色。
“加比,你这类型的躯壳还是一次呢,不觉得不拿来当‘素材’太可惜了吗?”瑞小声嘀咕道。
“是司教的意思,要是把她玩坏了,你担当得起?”
“哦——”他咳一声,“咳咳......嗯,我是说,嘘——要开始了。”
突然,灯光亮了起来。出一架摄像机映眼帘,黑
的摄像
如同炮
,聚焦在两前方的个
身上。
星灯不知道自己要和这个男做什么事,但看到这个摄像机,她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觉得不会令她开心......
瑞首先开道:“好的,先生们
士们,欢迎来到瑞德的直播间,哦,看呀,今天我们的嘉宾居然是一个
孩?!”
星灯从瑞的身后走了出来,她朝着摄像机挥了挥手,戴着面具的脸看起来却是冷酷无比,浑身散发着与其表面年龄完全不符的煞气。
“今天的直播内容就由这个孩子来为我们亲自动手!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吧?”
瑞浅笑着,他抬起看了一眼摄像机后的屏幕,已经有迫不及待的观众打赏来了比特币。
“那么话不多说,现在就带上我们的第一个素材——”
瑞拉开背后的帷幕,只见一个被牢牢绑住双手的男被两个壮实的大汉押了上来,随后将其绑在了柱子上,离开了。
“唔!”男的整个
都被白布蒙住了,他大概嘴也被包住了,从里面发出沉闷急迫的喘息声。
星灯走上前来,踮起脚尖把男的
套给拿掉了。男
一睁眼就看见了身旁的
孩,但那双眼睛里,分明的只有恐惧。
“这是我们外地的合伙提供的素材呢,那各位观众,有什么好的想法吗?”瑞说完,便回过
看了一眼那个男
,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嘴唇。
届时,屏幕忽然闪出一个框。
“感谢‘los matricide’的一千万聪,那么首个目标就由您来指定了。”瑞看着屏幕,拍拍手说道。
或许是平的节目都已经看腻了,又或是这次的“嘉宾”过于显眼,包括“los matricide”在内的大多数观众的要求都指向了这个
孩,而非绑在一旁柱子上绝望的男
。
他们想看什么,瑞心里很清楚,毕竟会来看这个隐藏在网络最暗的地方的直播间的
,无非是那些社会上的
渣与混蛋。他们的要求,只会愈加残酷,愈加病态。但由于没有司教的允许,瑞并没有接受观众们的要求。
星灯只是静静地站着,丝毫没有为屏幕上那些肮脏的话语,却没有丝毫动摇,毕竟这对星灯,不,加比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我要看她切下那男的那玩意!”
“让她把衣服脱了!”
“叫他把男的
皮剥下来!”
“火!用火烧他的眼睛!”
......
瑞看着屏幕,选了一条,对星灯说,“就这个,动手吧。”
星灯立马拿起柱子旁桌上的刀,像这个男走去。
“你——你在做什么!不要!不要!!”
即使星灯如此嘶吼着,加比仍旧一言不回地擒住了男的脖子。
切割体的触感通过右手传来,那种体验和斩杀丧尸时完全不一样,是裹挟着生命温热与柔软的残酷与赤色。
星灯不忍直视眼前的惨状,但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在这个可怜的男脸上滑动。
“你没杀过吧?”加比淡淡回应道,“没关系,你会喜欢上的,就像我一样......”
......
依照那些的指示,这个男
在万般折磨后咽气了。他那幅惨状,无论是谁了,大概都会感到恐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