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同伴“采生折割”时,一模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星灯看起来好像把晚上的事忘记了一样,他知道星灯不会装傻,于是就将计就计,没有告诉她事实,免得想起来又对自己发火。
“因为我晚上老是想放。”他随便胡扯了个理由糊弄着。
星灯听了,回去甩了甩被子,“还好呀。”
“早味道就跑完了。”
“没关系的,我不怕,比起这个,我更怕一个。”
“啊,啊,不管。去吃早饭吧。”
“嗯。”
麻瓜时不时又看了一眼星灯脖子上的项链,这次,他不敢再打它的主意了。
……
这一天,瑞接到上的任务,要配合管黑市的
去赶
,他知道再过不久就是惯例的检查了,但赶着这或许是今年最后一次“逛超市”,他便准备了点闲钱,看看能不能淘到点什么好玩意。
“儿,你老是这么大手笔,上面知道了不会骂你吧?”一旁的喽啰劝道。
“你懂什么,这是我自己的钞票,和m2有什么关系,到时候还可以物尽其用,转手卖给‘秋葵’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那帮家伙正缺货呢还。”
“不愧是儿!”
此时来到黑市,这里已经少了很多了,大概是部分洋
和其他组织的家伙惦记着赶快回家,就率先打烊了,只有零零星星的这么些
倚靠在毛坯墙上看着手机。
瑞走在路上,时不时瞟他们几眼,并没有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而那些也偶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瑞和他身旁的小弟,好像在盘算着什么。
“该回哪去回哪去,别在这呆着了啊——”瑞抬高了嗓音喊道,一面又继续向楼下走去。
这时,忽然有一个看起来邋邋遢遢的地中海大叔跑了过来,但却直接被瑞身旁的俩小弟一把拦住。
“什么!”他俩不耐烦地喝道,“敢在这找事?”
大叔一脸无辜地看着两个男,忙道歉说:“不是不是,我是找这位先生有事想商量商量。”
瑞转过身子来审视着这个穿着白背心的大叔,随后让小弟放开了他。
“怎么我好像没见过你?”
“哦是这样的,我是前天刚来这的,找关系啥子的可费劲了……”
“有话直说,我还有事。”瑞打断他的话,不耐烦地说。
大叔偷偷地瞄着这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男的穿着打扮,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然后“嘿”地一笑:“这不是听这里的
说大哥您阔气嘛,我就想请你看看我带的娃子中不中……我不是最近手
紧,想搞点钱嘛。”
瑞听了,捋了捋胡子,也装模作样起来:“算你还有点见识,但我眼睛可尖了,怕是你的货不眼。只会耽误我。”
“不会不会,这可是罕见玩意啊,之前有好多求着我卖都不卖呢。”
“怪了,你不是缺钱吗,怎么还不卖了?”
“哎呀——这不是专门准备着让您过过眼么。”
瑞不屑地哼了一声,推了那大叔一下,“带路。”
大叔领着他们便来到不远处自己地摊旁,只见那里地上铺着纸板,上面那脏兮兮的被子像个小土包,大概里面有什么东西把它顶了起来。
大叔见了,一把掀开被子朝里面的东西就是一脚。瑞只看见一活物吭了一声,便一把摔在路边。
“起来!”大叔小心地拉起那的胳膊,看见瑞走过来了,便又粗
地将她推到瑞跟前。
只见一个皮肤白里透红孩耷拉着脑袋,不
愿地在大叔的推搡下走到自己跟前。她满
银发,四肢纤细,但满是灰尘和污渍,看起来就像是从垃圾堆里捡到的似的。
瑞不由得眼前一亮,这种货色可真是少见,他顿时便起了兴趣。
孩在大叔的詈骂下又抬起自己的
,她双眼直瞪着瑞。
“看起来有点凶啊,”瑞捋着胡子评价说,“但是卖相确实不错。二十五万,怎么样?”
“大哥,你是不知道我搞到这家伙费了多大劲,二十五也太……”
孩抓着自己单薄的衬衫,双手紧紧攥着、颤抖着。
“不就是个崽么,那你要多少?”
“啊,起码也得五十多吧。”
“那就五十!”瑞果断地说。
看到瑞这么直接地同意了,大叔又显得有些犹豫,发出“嘶——”的声音。
“这个数怎么样?”孩伸出拇指和小指,淡淡地说。
“啊?”瑞看着她,显得有些迷惑。
大叔见了,不由得慌张起来,一把拉住孩的肩膀,骂道:“你掺和什么,六十就把自己卖了?”
孩回
看了一眼大叔,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自己想说的一切。
大叔叹了气,他环顾着附近摆着军火的摊子,回答道,“我明白了。是他。”
于是她那比作“六”手势向下一倒。
瑞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况,
孩的手臂就在不知什么时候贯穿了他的胸膛。
他惊愕地抓着孩的胳膊咯血挣扎,但不知为何那触感却无比坚硬、无比炽热。随着胸
浮出黑色纤维,他便只觉疼痛与酥麻感扩散开来,无法呼吸、无法感知、无法思考。
瑞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惊恐的喽啰正准备掏枪,此刻也被大叔两拳撂倒,他重重地踩在喽啰的胸,将其一并吞噬。
“秋白,剩下的就是离开这里了。”
“不,这群渣滓,不解决他们,他们是不会让我们轻易离开的。”
霖寂抬起,发现他们的前方,早已被全副武装的
们堵满。
们呜哩哇啦地喊叫着,紧接着子弹便像雨点般飞
过来。他们拿着的,却是大
径的热武器,看来是真的想要了这两个怪物的命。
子弹穿过身体,留下偌大的弹孔。地上同时扬起灰尘与碎石,被扬起的血雾染成绯红。
“别停下击!”负责管理这里的武装
员喊道,“它们可没那么容易死!我必须要去汇报,居然让它们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只见尘埃之中一染血之物忽然被投掷了过来,落在了群之中。
们在惊愕之中退避开来,胡
飞
的子弹甚至打死了自己的同伙。
那活物却抓着两具被自己捶打得发软的尸体开始向其他冲去,并用尸体去抵挡子弹。她将尸体砸向
群,随后抓住摔倒在地的
。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男惊恐地挣扎着,正要举起枪械,却被秋白直接掰断了右手。
她瞥到别在男腰上的手雷,忽然拉掉了安全栓,直接塞到了男
的嘴里,然后将他向远处扔去。
“咕叭!”随着一声闷响,远处的水泥墙便黏上了碎。
由秋白反转了攻势,霖寂也冲出重围,拿起被丢在地上的枪,向四处逃窜的们攒
过去。
“不要对枪了!快跑!!”
“啊、啊……”
一个男看着身后如山的尸体,双腿发软,身后的
上一秒还在拉着他逃跑,下一秒便忽然倒在了地上,胸膛止不住地渗出血来。
他看着一个被染红的走到自己的跟前,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你、不是类,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