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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提早一小时下班的成栋,带着他弟弟原来的手下四,还有刚刚退伍不久的表哥田奋(许湘妹的大儿子)在大路边埋伏了下来。
他们的计划非常简单,先劫财劫色,再英雄救美。
关于需不需要劫色这一点,田奋和成栋一开始是有分歧的。田奋觉得吓唬吓唬娃娃就够了,但是成栋坚持一定要完成这个过程,
“哥,我不在乎这个,真的。
这要是没有实际的伤害,以那个的脾气,恐怕我还是降不住她。
等她真的失去了一切,只有我还要她,她才能对我死心塌地。”
田奋想想也对。
那几个手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成栋最后挑中了长得最普通的一个罗圈腿。
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的佟桐海和曹,把这个毒计听得一清二楚。
佟桐海还懵懵懂懂,可曹却是隐约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由气到牙根痒痒。
远处顾卓骑车载着孟珍珍过来,成栋一众已经做好准备了。
罗圈腿怀着兴奋的心和另一个同伙直奔顾小四的自行车而去。
但是还没有等到他们按照计划,用树枝卡住前钢圈
停自行车,骑车的小子直接冲下土路向着他们的方向过来了。
车上的娃娃跳下来,轻轻松松踢翻了他的同伙。
那小子直接用车碾过他的脚,然后把车一摔,就开始像打沙袋一样猛击他的胸腹。
躲在果树林里准备救美的几个不淡定了,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救劫匪。
这时背后的黑手出现,一赏给他们一板砖。
长得最壮硕的田奋受到了特别的关照,足足挨了三下才晕过去。
把这六团伙都绑在树上以后,照例开始喜闻乐见的
供环节。
成栋同学硬要说自己是无端受到牵连的路,这种为求自保强行拉低别
智商的行为真是太叫
无语了。
于是孟珍珍不得不给他两脚,教他做。
虽然乔宇很想说一声“打扰了”然后原路退回去,但他的嘴此刻发不出声音。
很诚实的双腿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肯动,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万迷的腿。
这条黄金比例的美腿正踩在一个鼻青脸肿、嘴歪脸斜的不流小反派的脸上。
如果他知道后世有一个词叫做“腿玩年”,他一定会拍案而起,这三个字完美地表达了他现在的想法。
“我们是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还是凌志滨会说话,“我们找了民兵队的同志。”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的话,几个身背武器穿着民兵制服的小伙子围了过来。
孟珍珍放下腿不好意思地笑笑,
“等下还真的有事要请几位民兵大哥帮忙,等录完供,我们要把这些
押到派出所去。”
拿供的过程很不顺利,成栋几个
都宁死不屈,最终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证言。
还没有来得及实施犯罪,就因为外力中止了,现在倒反而显得孟珍珍他们防卫过当。
还是民兵大哥解决了这个问题,“去什么派出所呀,拉到我们防部关着去。这么些
在这没
的地方埋伏着不是想抢劫那是啥。” 证据?
“不用,我们民兵只要觉得可疑,直接抓就行,”民兵大哥们把背上的热武器取下来直接怼着绑成一串的六个
,“走!”
孟珍珍不得不给这位大哥点了个赞,“回我一定给你们做一面大锦旗,’为民除害,除
安良‘。”
那脸都歪了的成栋,一边流着
水,一边羞愤欲死。
听到孟珍珍说锦旗的事,想到自己办公室那面让他误以为自己有机会的锦旗,真的是悔不当初,不该惹这个煞星。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接下去的一周,成栋诸事不顺,气运跌至谷底。
虽然没有证据说成栋了什么违法的勾当,但是他因为聚众闹事被
防部关了一晚上的事
还是传到了房管所领导的耳中。
正好这段时间平安镇周边的村子都在组织分田到户,需要房管所这边派监督工作。
这个苦差都不想去,因为一去就要在各个村里住上一两个月,需要等分完了才能回岗。
原本成栋给所长送了几次孝敬,已经把这个事推给所里一个老实木讷的王姓男同事了。
可是他在防部关了一夜以后,所长对他就再没了好脸色,甚至指名要他立刻下基层去把那个男同事换回来。
当成栋进驻上梁村接替他的时候,那位老王同事二话没说拿起行李就回家了。
进村那晚在村主任家吃晚饭,成栋被番劝酒。他本就心
郁闷,多喝了几杯,结果醉得不省
事。
第二天一早醒来,身边睡着个村主任家的闺,被褥上有可以作为罪证的痕迹,他百
莫辩。
他又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捆起来关在村里的大队部,村主任扬言要送他去派出所。
成栋觉得其中有蹊跷,自己不是酒后还能做什么的。
但是家根本都不认识他,又为什么要陷害他呢?于是他苦苦哀求,表示一定会对
方负责到底。
媒汪大姐找到了平安镇上的成家,把成栋下乡工作第一天就醉酒侮辱
村民这事说了。
听说这事弄得不好自己的大儿子就要去坐牢了,成母只得带着户本,介绍信和三百元彩礼钱来到上梁村赎儿子。
四月二十一这天,下着大雨,成栋和村主任的
儿,被害
郭幼果上公社领证结婚。
两天后在上梁村办了很正式的乡村婚礼,男方只有成母参加了婚礼。
结婚当天汪大姐就拿着结婚证来五幢楼报喜,孟珍珍惊讶极了,这真是一位神奇的媒啊。
只用了十天,就把成栋的婚姻给包办了。这飞一般的速度和效率,简直是闪婚中的超级闪。
她小手一挥,按照约定给了汪大姐一百元整,直把对方乐得见牙不见眼,这个经典案例可以称为她媒生涯中的巅峰之作了。
……
第二天,工会办公室。
许事的行为艺术仍在继续,这会子她是真愁,大儿子被
开了瓢又在
防部冻了一晚上,回家就得了肺炎了,高烧快一个星期只能住院治疗。
孟珍珍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知道你侄子成栋昨天结婚了吗?他有请你去喝喜酒吗?”
“胡说八道。”许事的三角眼突然瞪大了。
“我骗你做什么,你回去一问不就穿帮了。我听说他到基层乡下去工作,顺便娶了个媳,真是要恭喜恭喜。”
“……”许事细思极恐。
“我这个吃什么都不能吃亏,”孟珍珍笑眯眯道,“不信你可以再试试,以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