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不能动还天天打
,等你两条胳膊都健全了你还不得照着一天三顿的打我。我告诉你,你再家
我,我每个月要收家费。」
说得程晓瑜扑哧一声笑了,「行啊,打一次五块,包月一,以後我每月就
你两千一的房租!」以前程晓瑜和严羽不熟的时候还多少有点怕他,总觉得严
羽这有
不怒自威的气势,现在两
渐渐混熟了,她就渐渐无禁忌起来。平
心而论,严羽这真不错,长得帅又聪明,对她还好,若是时间倒退个两年,赶
在她窦初开的时候碰上他,早被迷得神魂颠倒了也说不定。
程晓瑜现在也慢慢适应了一条胳膊的生活,她发明了一种全新的穿 内衣方法,
就是先把 内衣平放着系好搭扣,然後整个套到上用左手一点点的往下拽,虽然
这样会勒得胸部有点疼,但也好过让严羽帮她穿 内衣,那一次的擦枪走火已经够
了。还有像什麽左手用鼠标,单手紮辫子这样的活计她都越来越熟练了,不过像
洗这种事还是要严羽帮忙。他洗
的时候会用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温柔的摩挲,
有无穷 无尽的白色泡沫还有两轻轻的呼吸声在空气中飘
,有一次程晓瑜想起
了自己小时候看过的一个年润发的洗发水广告,周润发很温柔的笑着帮一个长
发的
生冲
发,严羽帮自己洗
的 画面是不是也那麽好看?
现在天气热,严羽不许程晓瑜白天出去逛,说怕伤发炎。程晓瑜上大学的
时候本来就是个资宅
,不出门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麽,她就天天捧着笔记本
看电影,有时中午打电话叫份外卖有时连外卖都懒得叫,饿了就从冰箱里拿冰激
淩吃。严羽看她也不好好吃饭,晚上那顿就总是带她出去吃点好的,就算是哪天
有应酬也会给她带些夜宵来。
他每次都是进了家门把外卖盒子往桌上一放,「小鸵鸟,出来吃饭。」
程晓瑜就很高兴的从房间里跑出来打开外卖,夹一筷子放进嘴里,然後一拍
严羽的肩膀说,「严羽,你真够哥们儿,以後我程晓瑜出去好吃好喝的时候也绝
不忘了你。」
某天晚上洗过澡的程晓瑜突然心血来的想要称一称体重。严羽正在书房看
书,程晓瑜凑过去瞄了一眼,是本外文书,她没什麽兴趣的走开,把电子称从书
房的角落拖出来,上了称然後尖叫一声,「严羽,我胖了两斤。」
严羽哦了一声,继续看书。
程晓瑜跑过去抓着严羽的胳膊说,「严羽,你快过来。」
严羽只得起身过来。
程晓瑜把发撩起来让严羽高高的举着,一边上称一边说,「肯定是我的
发太湿了,水份多重量就沈唉,怎麽还是胖了两斤?!严羽,你举好了吗?」
严羽抓着程晓瑜的发无奈的说,「我举好了。」
「看来我是真胖了。」
严羽把程晓瑜湿哒哒的发放下来,「一两斤的体重浮动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什麽啊?我才来你家一个多星期就胖了两斤,都怪你没事儿总给我带
夜宵。不行,我要去跑步,你们小里有塑胶跑道是吧?我现在就去跑步,阿弥
陀佛,太罪孽了。」
严羽把她拽住,「来,跑什麽步,出汗以後伤发炎了怎麽办。」
「差不多都长好了,没事儿。」
「不行,拆线之前不许去,最多以後我不给你带夜宵了。」
「」程晓瑜沈默了一会儿说,「还是带吧。」
严羽笑着揉了揉程晓瑜的发,「你这 丫
,又懒又馋。」
程晓瑜不乐意了,「谁又懒又馋啊,我可是受着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熏染长大
的,勤劳勇敢美丽大方,上下五千年们的优良美德我都有。我现在不是胳膊
不能动吗,我可一点都不懒。」
严羽说,「真没看出来你受过什麽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熏染。」
程晓瑜着腰说,「嗨,我还能骗你不成!我爸爸是高中语文老师,从小就
天天让我背唐诗宋词。长河落圆,大漠孤烟直;十里青山远,
平路带沙;沧
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暖玉生烟;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些我倒
着都能背下来。」
严羽说,「你爸爸是高中老师?你怎麽从来不和家联系,你爸妈也不担心
你?」
严羽看出来程晓瑜笑得有点勉强,她说,「我个比较独立,他们不担心我。」
严羽说,「我不觉得你个独立。」
程晓瑜说,「那是你眼神不好,其实我挺独立的。」说完就下楼去了。
拆线那天正好是周六,严羽陪着程晓瑜一起去的。程晓瑜的伤长得很好,
拆线也顺利。拆完以後程晓瑜看着自己胳膊内侧那道七八厘米长的白色印记垮下
了脸,「怎麽这麽长啊,一辈子都这样了吗?」
医生说,「刚拆线是这样,过个一两年就淡了。我可以给你开一些消疤痕的
药,你坚持抹几个月,效果会好一些,但是完全消失是不可能的。如果比较介意
伤疤的话可以去皮肤科看看,现在的皮肤美容技术进步挺快的,有些小伤疤作了
手术基本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严羽带着程晓瑜去了皮肤科,皮肤科的大夫看了看程晓瑜的胳膊说,「你这
伤恢复的本来就挺好,一个月以後来做手术吧。做一到两次,疤痕消除程度基
本能达到95% 以上。」
程晓瑜问,「那要多少钱?」
医生说,「按两次算得话,得六千多。」
「这麽贵,那我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您先给我开点去疤痕的药吧。」
「就一个月以後作手术,」严羽说,「医生,我们现在就先把期预约好。」
出了医院严羽和程晓瑜两朝停车场走去。
程晓瑜一边走一边说,「还是把预约取消了吧,这疤痕看着又不明显,
没必要花那麽多钱。」
「孩子身上有疤不好看,既然做手术能去掉还是去掉的好。」
程晓瑜低着说,「严羽,这样不适。」
严羽想了想说,「你要觉得不适那就帮我个忙吧。」
「什麽忙?」
「假扮我朋友。」
「哎?」
「明天跟我趟家,见我父母还有姐姐。」
「哎?!」
「怎麽样,帮不帮忙?」
「可是,为什麽要假扮朋友?」
「我家总催我赶紧找个
朋友,动不动就安排相亲,都是些他们朋友家的
儿,不去又太没礼貌,总去又烦得不行。你的事我之前麻烦过警察局的李叔叔,
後来他就把事告诉我爸了。那天上午我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