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时候我带你好好爽一把」升起隔离门送走了运输车，老胡走到装卸区一侧的控制板旁，先输了身份代码解锁权限，然后将开关拧到了「启动」的位置。

安装在大厅上方的自动吊装系统立刻运转起来，在马达的转动声中，四个银灰色合金箱被钢索缓缓从车厢里吊起，摇摇晃晃地悬挂在滑轨下面，一路直接送进了相邻的反应堆中心区。

反应堆是灵能发电站的枢纽，位于厂区的中央位置，从外面看过去是一座由钢板焊接而成的巨大半球型构造体。

半球一侧是外观如碉楼似的中控塔，以一条空中廊道与反应堆相连，方便值班工由控制室进堆体巡检。

由于反应堆可以将抽取的灵能直接转化为电能，无需通过发电机组，因此厂区里没有建造高耸的循环水冷却塔和复杂的管道系统，这座大约四层楼高的反应堆就是附近最为高大的建筑物了。

邹祈和老胡搭乘升降机来到位于反应堆顶层的燃料更换——镶嵌于地板上的圆形金属闸门，被滑轨运送到这里的货箱已经自动堆放在闸门旁的地板上。

两各伸出一只手，按在位于闸门一侧墙壁的掌纹感应锁上，地板下方传来生涩的轴承转动声，沉重的闸门缓缓向两侧滑开，一根粗大的金属柱体从门下孔里一点点升了起来。

环绕金属柱的侧壁一周，均匀分布着八个隔仓，以钢化玻璃作为封盖。

在每个隔仓内都嵌有一具小巧白皙的体段，用特制的支架悬挂在半空中。

这些孩子的肌肤无一例外地呈现出胭脂般的诱红晕，表面泛着一抹水泽，宛如刚从浴缸里走出一般。

她们们原本应该天真灵动的眼睛微微上翻，小嘴微张，吐出半截丁香小舌，任凭唾沿着下颌滴落到略有隆起的胸前；而光溜溜的柔躯则挂在支架上，让联想到街边小店里回转加热的烤鸭。

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每一个孩的身体都在细密地战栗着，时不时会大幅抽动一下——从金属柱体延伸出的软管每时每刻都在维持着她们体内的致幻剂浓度，让她们始终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而反应堆的感应转子则将她们绪起伏释放的灵能抽取、转化为电力输电网。

只是这种力的压榨方式会迅速摧毁燃料的，不到三周的时间，她们就会失去对外界一切刺激的反应，变成只保有呼吸机能的块，也就是所谓的「燃尽」。

消耗殆尽的燃料在电厂里被叫做「白料」，毫无自主意识，在送去集中销毁前可以随意玩弄。

而进炉前的燃料俗称「黑料」，是装卸和运输都必须处于严密监管下的一级危险品，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难以控制的灾害。

老胡按动金属柱上的开关，八块隔仓的玻璃封盖如同莲花花瓣般同时舒张，一混合着汗、尿和的腥味扑面而来。

即使仓体里配备了专门的空气换和体收集系统，只摄营养的燃料们也不会产生固体废物，但封闭了两周的隔仓里气味还是不会好闻。

与此同时，固定少身体的卡扣发出清脆的弹开声，一条条白的段从仓体里滑落出来，啪嗒啪嗒落在坚硬的金属地板上。

这些燃尽的「白料」已经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了，不着寸缕的小身体贴在地上簌簌地哆嗦着，眼涣散地注视着上方的天花板——这荒诞而靡的场景每次都会让邹祈有短暂的出。

「别愣着了，搭把手」老胡一边提醒一边伸手抓住一名幼的长发，像是拎着一条死鱼般将她提起来，另一只手拔下她身上的注针和感应电极；接着手一扬，把她丢进了放在升降机旁边的手推车里。

体与车底撞击，发出沉闷空的回响，还好推车里面铺着柔软的衬垫，不至于擦伤这些燃料的皮肤。

邹祈应了一声，也走上前去，抱起一截瘫软在地上的段——她汗津津的身体柔软滑腻，手比想象中轻盈很多，去除了多余部件后的躯只要一只手就能提起。

孩有着一乌黑的长发，此刻湿漉漉地贴在绯红的脸颊上，一双灰色的眸子里仿佛蒙着浓重的水雾，迷蒙地不知望向何处。

没有手脚的段不方便抓握，邹祈也学着老胡的样子，一手抓住孩的黑发，一手拖住她圆润的丘，将她抱到推车旁边。

「别磨蹭，利索点！我去把黑料拿来填进去」老胡对邹祈的多余动作不以为然，随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了那些新运来的金属箱。

等他仔细把新一批的燃料固定在金属柱的隔仓里，反复检查过维生系统和注剂的接驳后，邹祈也把剩余六个废弃「白料」全部堆进了手推车里。

再次检测过两的掌纹后，金属柱体缓缓缩回了闸门以下，反应堆开始重新运作起来。

「你把这些白料运到休息室去，我先到中控台检查一下反应堆的运转况」推着手推车穿过连接反应堆和控制塔的空中廊道，经过办公区时，正在值班的检修员们都纷纷欢呼起来。

老胡没有理会那些兴冲冲的年轻同事，对邹祈吩咐道。

两分开后，邹祈径直推着车子来到了公共休息区，十多名工跟在他身后涌了不算宽敞的房间，贪婪的目光在车子里堆叠的赤段上来回扫动，有些心急的家伙甚至拎着孩们的发，把她们提起来一一审视，仿佛在菜市场上挑选合意的蔬菜。

邹祈懒得和他们争抢，那些急不可耐的年轻男基本上都是刚职不久的毛小子，显然没怎么使用过这些报废的燃料。

虽然这些痴傻的孩拥有各具特色的稚容貌，而且任凭玩弄都不会抗拒和悲鸣，但用得多了就会很快厌倦——不论什么动作都不会得到回应，与抽一个会呼吸的大号飞机杯没有任何区别。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堆叠在面前的赤体时的反应，他不由得冒出一种青春不再的唏嘘。

眼看周围的同事们已经争先恐后地从推车里抓起一个个娇小的段，有个别动作快的甚至连裤子都脱了下来，直接把体下身紧闭成一线的小对准一套到底，顿时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

邹祈也从剩余的备选项里挑了一个看起来最有眼缘的黑发孩，是他从反应堆里抱出来的第一个废弃燃料。

旁边立刻传来其他男不甘心地咂嘴声，但没有敢向邹祈这位职场前辈提出抗议，只能将目光转向推车里的其他孩。

刚抱起少准备走到一边享受——虽然缺少回应，但处于发育起步阶段的青涩幼所特有的紧致，仍然能让他萌生出足够的期待感。

忽然，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老胡探进身子环视了一圈，迎着一道道或迷惑或惊讶的目光，对邹祈招了招手。

「小邹，你跟我去再检查一遍变压系统」「我才不去。

被他们糟蹋过一遍，等我回来，这些白料的小怕是松得能进拳了」邹祈也不是逆来顺受的烂好，当即拒绝了老胡的不合理要求。

老胡没有发火，反而冲他无可奈何地咧嘴一笑。

「你都玩了十多年了，还没腻啊。

行，等下班了让你挑一个带回去慢慢享受，用到够为止，可以了吧？」既然老胡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邹祈也实在没法拒绝，把怀里的黑发孩斜倚在沙发软垫上，站起身跟着老胡走出了休息室。

大门合拢，把里面一幕幕放纵欲望的堕落画面隔断在他的背后。【回家的路:WwW.ltxsW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