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很好看」「大海……原来水会动起来吗，哗啦啦的……」孩虽然起初有些迷惑，但很快就被屏幕上闪过的一幅幅画面所吸引，不自禁地沉迷其中，不时发出或惊讶或好的轻叹声。

两就这么把视频网站上各分区的热门榜单都刷了一遍。

邹祈其实对大多数视频内容兴趣缺缺，目光时常从屏幕上移开，不住地在孩写满兴奋的面庞上打转。

看着她采飞扬的小脸、小扇子似的睫毛、映出光影变幻的瞳孔，简直无法想象她和一周前那个麻木呆滞的偶是同一个孩。

是我将她从坠毁火的命运中拉扯了出来——他心中涌起一满足感，但很快就被更多的罪恶感所冲淡——正是他维护的那座巨大的反应堆，每分每秒都在吞噬着无数与她境遇相同的孩子的生命和灵魂。

只要世界还需要依赖灵能供电，这现状就无法改变。

他颓废地发散着思绪。

至少他让她拥有了一小段属于自己的生，已经算是做得很好了吧。

想到这里，他搂住孩身体的手臂不自觉地微微抱紧了一些。

「嗯？」幼敏锐地察觉了男的绪变化，不明所以的她有些茫然无措地侧过，用脸颊轻轻摩擦着他的脖颈，发丝撩得他略微发痒。

「要准备睡觉了，等明天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再接着看吧」经过一晚上的观察，他发现幼似乎更偏好电子音乐和自然纪录片，便顺手在软件里缓存了几十集，准备在明天上班期间自动播放。

「哦……」她恋恋不舍地点，然后顿了顿又轻声问道，「今晚，想用我的哪个地方？」邹祈本来没有这种世俗的想法，毕竟已经在洗澡的时候宣泄过一次了，此时只想抱着她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但看到小萝莉轻咬下唇、用半是期待半是羞怯的目光望过来时，任何一个男都无法说出「算了吧」这种禽兽不如的回答。

等到他终于进梦乡时，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了。

＊＊＊＊＊＊＊＊＊绵长的睡中，光怪陆离的画面在邹祈眼前浮现又暗淡，无数光影织成一片逐渐明晰的景象。

与以往睡眠时不同，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此刻正置身于一场梦境之中。

无数仿佛镜子般的光幕在四周拼凑成了万花筒般的视界，映出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碎片，有几片依稀能辨认出细节。

其中一个场景大约是一间位于阁楼的朴素卧室，屋顶位置明显低于正常建筑的高度，墙壁边角还残留着雨水渗后的湿痕和霉斑，使得墙上糊的旧海报和报纸都皱地卷了起来。

房间里除了一张铺着格子床单的木板床和一个掉漆的旧柜子以外，没有看到其他家具存在。

阳光从房间的窗户里照进来，刚好能在床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楼下是一座小院，地面由水泥铺成，没有摆放任何杂物和绿植，只在院墙边有一片似乎是沙坑的影。

另一个场景则是纯白墙壁围成的病房，构成四壁和天花板的材质似乎是一种有机聚合物板材。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像是牙科诊所似的诊察椅，旁边摆放着一台监控仪和连接其上的各种软管、线路，每时每刻都有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曲线在仪器屏幕上跳动着。

还没等邹祈仔细观看每一块碎片中的画面，那些光彩就变得暗淡而透明，最后消散不见——犹如笼罩着他的穹顶突然被打，明媚的阳光从万里晴空中倾泻而下。

「这是湖……不，应该是海边吧」洁白的沙滩从他脚下延伸出去，直到被无垠的大海所覆盖。

举目远眺，蔚蓝的海面在阳光下泛着粼粼光彩，花轻柔地拍打着沙滩，化为碎雪般的泡沫。

在这仿佛只会出现在明信片上的滨海风景中，一道熟悉的娇小身影正赤着脚站在刚没过脚踝的浅水里，穿着一套白底蓝纹的运动装，不断涨落的海在她的腿边打着旋。

她微微歪过，任由如瀑的黑发从颈边垂落，在柔和海风的吹拂下，宛如一幅绸缎迎风飞扬。

——那是一个孩末曾等到的命运，只能在梦境里昙花一现的幻想。

邹祈向她张开双臂，幼立刻啪嗒啪嗒地踩着水花小跑过来，径直扑进他的怀里，脸颊紧紧贴住他的胸。

唔，即使在梦里，她的身材也没有任何成长啊，胸仍然平坦得硌。

邹祈略感遗憾地想道。

而且难得看到海边，穿运动装末免也太不解风了，至少应该换上比基尼……等等，她这样前平后板的青涩身材大概穿不出比基尼的风，还不如校园泳装更色气一点。

心念一动，便有一件光滑柔软的织物落了他的掌间。

虽然凭空出现泳装这种事非常不可思议，但更加令感叹的是飞快接受了这个设定的邹祈本，他理所当然地把这件蓝色的衣物递到了小萝莉面前。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没领会男的意图。

「换上它」孩的表慌了一瞬，下意识地摇了摇，抬手掩住领。

她的反应有些出乎邹祈的预料，从她恢复意识到现在为止，似乎一直都温顺乖巧，从来没有抗拒过他的意志——这种感觉就像是原本尽在掌心的东西即将脱离控制，让他不禁冒出一丝烦躁。

「换上它」他尽量放缓声调，以免吓到孩，但语气里已经掺了命令的成分。

果然，幼单薄的小身子重重哆嗦了一下，她犹豫着左右环顾了片刻，然后红着脸接过了那件泳装。

在邹祈玩味的注视下，她先脱下了运动装的上衣，宛如剥去糖的包装纸般露出雪白的素肌，竟然再没有其他布料遮挡，新笋似的俏生生挺立在空气里。

然后，她用娇嗔的眼望过来，收到一个鼓励的笑容作为回应后，这才不不愿地坐倒在被太阳晒得暖暖的沙子上，屈伸双腿褪下长裤。

在太阳的照下，她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连细微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又被光在体表镀上一层浅浅的淡金色泽。

而那纤细的四肢上却偏偏覆盖满了图案繁复、画工美的纹身，从手腕到肩、从脚踝到大腿，犹如穿戴了一双镂空纹路的薄纱长手套和丝袜。

邹祈早先从一些八卦传言里听说过，有些福利院会雇佣纹身师在末成熟的少身体上绘制出纹身图案，等她们被当做燃料切除四肢后，再将切下的手脚皮肤剥制成艺术品出售。

孩手臂上刺得是樱红色的玫瑰，各有两条墨青色的荆棘藤环绕手臂、叉上行，托起狂野绽放的花朵；而双腿上的图案则是美古朴的云纹，由天蓝色的线条在牛般白的肌肤上勾勒出彩云的廓。

如此大面积的纹身出现在一名小萝莉的身上，充满了堕落的凌虐美感，又让忍不住心生怜。

「这不是很可吗，为什么要藏起来呢？」趁着她换泳装的时候，邹祈伸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纹身上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抚平一张美的画卷。

换好死库水的幼还是一副羞怯表，颈低垂，方才披散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两条及腰的双马尾。

弹极佳的泳装布料紧绷在她小巧的躯上，恰到好处地凸显出胸两团刚刚发育的小丘和盈盈一束的腰肢，而露出到腰窝的后背设计则体现出邹祈的恶趣味审美，将她肩胛骨和背的优美线条尽显无疑，只用几根叉绑带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