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余彦来这里很可能也不是为了那些钻石跑来找她。
他们究竟要的是什么?贾茹的心思沉到谷底,盯着闯者的后背,真心希望目光能在他后脑勺上打个
。
在他离开前,贾茹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至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贾茹其实没打算闯者真告诉她,这个
不报警,只说明他来这儿的目的也见不得光。
没想到他倏地停下脚步,回过简单地说:「贺朝辉」几分钟后,贾茹听到尸体被拖过后门的声音,然后什么都没有。
安静。
从贺朝辉踏进门到现在,不过一个来小时,但贾茹觉得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稍稍松气,阵阵冷汗又争先恐后冒出来。
贾茹低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身体,无比屈辱。
涨大的房上布满指印,
也还硬硬挺立着。
闯者刚才揉捏时,力道大得好像要从她胸
拔掉
房。
还有背上的鞭痕,她斜着脑袋虽然看不到全貌,却也知道那里红肿一片。
现在,贾茹只能说是一块砧板上的,像俘虏一样被囚禁在洗手间,任由这个叫贺朝辉的男
摆布。
她在地板上换了个姿势,伸手去够挂在不远处的浴巾,却不小心牵动背后的伤,痛得她呲牙咧嘴。
她渴望地看着自己的玻璃淋浴间,可也知道这会儿应该想想被贺朝辉一点点埋到土里的前男友余彦。
贾茹刚刚杀了他。
说实话,两一起恋
的那么多年,之间有过许多幸福快乐的时光。
可如果她不杀他,余彦肯定会要了她的命。
贾茹绝对不要这个毁了她的生活,三年已经足够。
他一手造成那么多的痛苦和死亡,贾茹毫不怀疑余彦还会继续这样对其他。
也许,她没有资格夺命,她在替自己开脱责任。
然而,贾茹真心相信这个世界少了余彦,并不是一件损失。
此外,贾茹目前还有个巨大的困境需要解决。
显然,贺朝辉和余彦来这里的目的一样。
不管余彦咆哮着跟她要什么,也正是贺朝辉需要从余彦那里得到的东西。
贾茹没有丁点儿概念究竟是什么,也不想再次考验贺朝辉的耐心。
除了那些廉价钻石,她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而且,即使贾茹知道,也不会告诉贺朝辉。
那东西可能是她仍然留着小命的唯一原因,也可能是她走出困境的唯一方法。
如果她能先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
余彦是从客厅的博古架开始,那上面全是书,所以,他找的是一张纸?一封信?一个可以放在书里的东西?就像《肖申克救赎》一样,他在哪本厚书里挖了个,把东西藏在里面。
很明显,余彦在被捕坐牢前,要么在她不知的时候偷偷将东西藏在她家里的某个地方,要么以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然后藏在某个地方。
那只意味着一件事,她确实带走了什么东西。
贾茹痛不已,她带走的确实都是自己的东西啊,除了那袋钻石,她没有对贺朝辉撒谎。
贾茹和余彦在一起的三年,两有各自的寓所,从来没有同居过。
一方面余彦做着见不得的生意,信不过任何
和他住在一起。
另一方面,贾茹在知道他丰富多彩的生活后,也坚决不愿意搬去和他一起住。
她把余彦送进监狱后,匆匆忙忙收拾好箱子就上了路。
贾茹确信里面不会有余彦的东西,她恨不得和这个彻底划清界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呢!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东西很小,让他可以藏到什么地方而她却没能察觉。
贾茹仔细回想,可这实在太难了,她要怎么找到呢?彻底过一遍她带来的行李不是没可能,但目标太大,尤其贺朝辉会跟着她,然后马上猜出她的意图。
也许她该放弃找那东西的念,专注于如何逃命。
毕竟能让余彦越狱想要得到的东西,肯定只会是麻烦。
如果她逃跑,贺朝辉将忙着把这个屋子翻个底朝天儿,他不会关心她的去向。
可是,她该怎么样做才能逃跑呢?现在的形是她已经被囚禁,而贺朝辉认定她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贾茹敢杀了他吗?她一点儿不怀疑贺朝辉比余彦还要危险,能够杀死余彦纯属运气,他在喝酒吃药前已经装了一肚子毒品。
可是这个贺朝辉……不可能……她杀不了他,至少现在杀不了。
贾茹心里迅速盘算着,如果贺朝辉威胁她的生命,那么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生存下去。
在此之前,她必须耐心等待,等待搜查的机会,等待逃跑的机会,等待杀死他的机会。
一切都可以等待。
现在,贾茹真正想要的只是吃点东西、洗澡和睡觉,今晚她经历了太多,这会儿已经筋疲力尽。
她需要时间休息、补充体力,舔舐伤重新振作起来。
这似乎是她最后的念,之后的意识越来越迷失在浓雾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昏昏沉沉间听到一阵脚步声朝她走近。
贾茹惊醒,扭动脖子呻吟一声,她竟然靠在暖气片上睡着了。
「不客气」贺朝辉在她顶说道。
「什么?」贾茹茫然地问道,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反应迟钝。
「我说不客气」贾茹仰,将注意力集中在贺朝辉身上。
庞大魁梧的身躯把小小的卫生间填的满满的,这个男从面颊到靴子,浑身上下都是泥。
显而易见,贾茹一开始琢磨的事儿,贺朝辉替她完了。
想到余彦的尸体终于被解决,她心里长松一气。
继而又更加紧张,这表示贺朝辉和她成为同谋么?贾茹冒险瞄了一眼他的表,贺朝辉看起来就像力大无穷、无所不能的妖魔鬼怪,可怕……又
感!贾茹舔舔嘴唇,微微动了动。
妈的!她该直接下地狱,不仅因为她是个杀犯,而是忽然冒出来的念
太过恶心。
这个把她囚禁在自己的家里,残
下流又充满危险。
她需要离他远点儿,而不是仰慕他满身泥点的样子!贺朝辉向前走了两步,直到他的双腿跨在她的腿上。
贾茹的视线位置,刚好正对他的牛仔裤裆部,廓清晰可辨。
妈的!贺朝辉低下,双手伸向背后拽住脏兮兮的短袖衫后领,一把拉过
顶露出胸膛。
贾茹张大嘴看着他
露的上身,她知道贺朝辉身材魁梧,可直到脱了衣服,才真正领教什么是宽肩窄
厚胸长腿。
胳膊上的肌好像砖块儿似的鼓起来,在灯光下一边闪亮一边是浓浓的暗影。
虬结硬实的胸肌在一呼一吸中上下起伏,腹肌清晰地显露一条条筋骨。
这个不是把时间花在健身房举重,就是在
杀
越货的买卖,或者两个都是。
贺朝辉后退一步准备脱掉靴子,大手同时伸到牛仔裤上的纽扣上。
「你什么?」贾茹惊慌地问道。
「脱衣服,把埋在树林里往往是件又脏又累的活儿,我需要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