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芯总觉得像她妈那样,后期转正的位子坐着还是不够舒服安稳,所以她计划从一开始就一步到位。
别看秦越对江与同不冷不热的,林芯倒是想借着跟秦越的关系,和这位江氏珠宝的接班套套近乎。
用她的话说,「开丰田的想找个开宝马的无可厚非,就是因为你自己已经有了阿斯顿马丁,才不在乎对方是个骑电驴的!」江与同无疑,就是林芯心中开宝马的之一。
而秦越那个骑电驴的男朋友叫薛谦,是她中学的初恋,清高的学术型,圈外,现在正在国外读研,跟她异地。
当初他打算出国的时候,秦越二话没说,把自己的一个基金账户清了,全包了他的学费生活费。
「你俩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就这么舍得放血,我看你就是个冤大」林芯为她抱不平。
秦越倒不介意。
她的脾气倒是继承了她爸,自己看上眼的东西绝不吝啬。
三.弯的几种酒混着喝,最容易上,秦越觉得脸颊上的温度有些升高。
包厢里温度不低,身上的香水味儿、化妆品味儿被蒸发出来,不管多名牌儿,现在混起来闻着,也有点儿恶心。
秦越揉了揉有点儿发疼的太阳,拿了手包,从座位上起来,准备到露台透透气。
只是离开大分贝的笑闹和音乐声,她已经感到脑里清醒了许多。
手包里传出了「嗡嗡」的震动,秦越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她男朋友薛谦的号码。
虽然他早就说了这个星期要去跟老板出差开学术会,但看来在开会的间隙,他也没忘了今天是什么子。
秦越心里漾了一下。
说实话,这个时候,秦越挺想让他在身边的。
她划开手机,声音都柔和了好些,「喂?」对面却是一阵杂音,忽远忽近的略有些声。
误拨?自己白高兴了。
秦越正想挂掉电话,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了说话声,虽是隔了点距离,但是她绝不会听错。
毕竟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啊啊啊——老公——使劲儿啊!」薛谦尖着嗓子用英语喊着,叫得比A片里的优都
。
「你个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挨洋?!」另一个男
的声音,低哑中透着得意,「你那个远在中国的糖妈,知道你是这么个
货吗?」「她——不是糖妈——啊——就是个提款机——啊!爸爸~爸爸啊——」手机「啪」一下掉在地上,秦越弯着腰,手发抖,捡了半天也没捡起来,只好就着在地上的姿势按了「挂断」键。
以前薛谦看其他生的眼,总是不屑一顾,甚至偶尔还有厌恶。
秦越一厢愿地自认为那是他对自己的专一痴
。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他不肯碰她,连接吻都是别别扭扭的。
她还以为是他高冷。
耳朵里回响起刚才电话里听到的,一阵恶心直顶胸。
秦越一把推开露台的玻璃门,冲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
江与同端着点了蜡烛的蛋糕,正等着林芯吆喝大家一起唱生歌,差点儿被秦越推了一个跟
。
大家不明就里地面面相觑,隔着洗手间的门,也能听见秦越的呕吐声。
「她没喝多少啊!」林芯满脸疑惑。
江与同突然起了警戒的表,「秦越她,不会是,那什么了吧?」「哪什么了啊?江少想多了。
我他妈的还是个处。
怀的是谁啊?耶稣吗?」秦越已经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挂着冷笑。
对着江与同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她一气吹火了蜡烛。
一排两根,一排四根。
「祝二十四岁的老处生
快乐!」秦越拿旁边果盘上的叉子叉起蛋糕上的一块
油,送进嘴里,对着江与同说,「谢了啊!」真是这辈子最难忘的生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秦越已经走出了包厢。
林芯对着江与同使了个眼色,赶紧追了出去。
电梯门在她眼前缓缓关上。
林芯拎着裙子飞快地往楼梯跑。
不行,说什么也得拦住她。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秦越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别再出去撞个车毁亡。
追到一层,林芯才松了一气。
秦越没走,正坐在一层的吧台边上。
林芯也坐了过来,「刚才我弄的不好喝,让家专业的小哥哥调杯更好的」一边说,一边握住秦越放在吧台上的手。
指关节攥得发白,还在一直发抖,她都看见了。
「芯芯,我被绿了」秦越突然开。
「啊?啊!这个……」林芯一时结舌,接不上话,不知道是该先安慰她呢,还是该先大骂渣男。
「你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个笑话吗?」秦越抽出一只手,托住侧脸,「你说,牛的
生玩儿俄罗斯方块,就喜欢把每一条每一块都摞得严丝合缝,在最上面留一个竖长的缺
,然后等着,等一个‘I’,又顺又直的一
,全消过关」林芯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你说什么来着,一到底,
天生的快感」秦越笑出了声。
林芯却听得后背发凉。
「可你忘了,有时候等啊等啊,等来的不是‘I’,是个大写的‘L’」秦越接过酒保送过来的一杯烈酒,猛灌了一
。
林芯被她这句话炸了个外焦里,目瞪
呆了半天,「你说,薛谦他,他是弯的?!」「
家现在这会儿正在跟别的爷们儿滚床单,还说我就是他妈的一个ATM」秦越脸上的笑容瘆
,「够
蛋的吧!」林芯压根儿也没想到,今天晚上吃这么一个惊天大瓜,手忙脚
地赶紧也抓过来酒杯喝一
压压惊。
喝得急,差点儿呛到。
四.求救「狗男没一个好东西!」林芯忿忿地把酒杯一摔,「咱这条件的,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还他么是棵长弯了的树!
,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没长个能伺候咱的东西!」「谁不是好东西了?伺候谁啊?」江与同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听话听了半句,正冲着林芯发问。
林芯瞪了他一眼,努努嘴,「这儿没你什么事儿啊,去去去,楼上你都招呼完了啊?」一边使眼色,示意他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秦越。
江与同立刻会意,「林芯,那什么,你好好陪越越,我上去看看他们玩儿牌玩儿得怎么样了。
还有啊,刚刚叫了几个会附加业务的服务生,有会唱歌的,还有会说相声的。
你们聊完了赶紧上来啊!」说完,正要走。
「江与同!」秦越叫住他,「你有烟么?」秦越很少抽烟,上次碰还是秦妈跟秦爸吵架,离家出走,闹得秦爸追了小半个地球那次。
江与同越发觉得事诡异,一手掏出烟盒火机,一手搂住秦越肩膀,「走,咱外面去,我也来一根」秦越一把抢过来烟盒和打火机,径直往后门的紧急出
走过去,「你该
嘛
嘛去,让我自己清静清静」江与同只好答应着,又拿
型跟林芯嘱咐,「你看着她点儿」秦越走到外面,迎着夜风,点了三四下,才算把火机打着,唇膏已经把嘴里的香烟尾端染上了红晕。
林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