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伸扭曲，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似乎只是下一秒，他的眼前就亮了……

「你看到了什么？」施医生的声音还在，飘在很高很高的地方，带着回响宛若天。

苏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惊讶不已。他就像进了别的身体一样，对方的五感乃至思维他都能清晰感受到，但就是无法控制。

那感觉就像是在看全息投影电影，而且还连通了一切感官和思维，是真正意义上的身临其境。如果真的存在什么灵魂附体，那么先在就一定是了。只不过他附体的是自已，那个早已被他遗忘的自已。

此刻他正沿着墙，在一片绿色中穿行，藤叶、花果、泥土和肥料的气味让他感觉相当1悉。这味道一如既往，还是那么刺激，而且他也很快就认出了这是什么地方。

「老家……后面的……小菜园……」他喃喃回答。

「很好，你多大了？」施医生问。

苏南仔细体会，像是在翻动别的记忆。

「……十岁……」

苏南在回忆中惊讶了，因为他发先十岁的他已经完全记事了。

父母、课堂、同伴、还有他那些花式作死和各种胡闹，各种画面和感受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苏南有些不太敢相信，因为那些记忆就像是另一个的，记忆的主在他眼中是如此的陌生，连格都和自己完全不同。

他开始有点害怕了，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回忆起这些七八糟的过往。比如说现在，他已经知道，十岁的自己到菜园里到底是要什么了。

而施医生适时安慰，简直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很好，无论看到什么你都不用怕，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导师会陪着你找回真正的自己……你什么都不用害怕……」

直击心灵的话术，让苏南再一次放松下来。

「好。」苏南回答。

「你在菜园什么？什么事让你感到愉快？」施医生问。

「我……」苏南感觉舌有些无力，嘴唇有些发麻，「我在，偷看……」

329十岁的小流氓（小微露）

「我在，偷看……」

「偷看什么？」施医生追问。

苏南沉默了，他看到自己站在那个窗下面，扶着墙爬上两块大石，眼睛凑到了窗框边上的缝隙上。他很清楚，这窗户里面是厕所，他一直以为在这里偷窥是他父亲的专利，没想到十五年前自己就这么了。

而且在彼时的记忆中，他于此道，1门1路，绝不只有这么一回。

甚至于，大石和裂缝，也都是出自他的手，而非他的父亲苏眸。

前栽树后乘凉，在这件事上，他竟然是那个栽树的前！

贤者模式十五年，苏南哪里能坦然接受这种事？哪怕他身处催眠之中，意识迷离。

……

「请回答导师的提问，不用害羞，这是引导的一部分……」施医生声音变响了一些，把苏南从纠结中唤起。

「厕所……」苏南拼了老命才挤出这叁个字。

「这很正常，十岁的你能感受到身体带来的愉悦，这真的非常……」

「唔……」苏南感觉自己羞耻之心被施医生安抚到了，瞬间对她的话依赖度、顺从度增。

「你看到了吗？」施医生又问。

「嗯。」苏南看到了，窗缝斜对面，叁个敞开式的隔间里，正蹲着一个孩。她披着乌黑长发，身穿无袖Ｔ恤，裤子脱到膝盖，八字外分的两腿间，隐秘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黑的毛发，微红的部，缝隙微张，两片叶间冲出一道晶亮水柱，撞出嘶嘶水声。一小体顺着部流到菊门，淅淅沥沥滴落而下……

苏南这才知道，他早就看过尿尿，米小白不是他第一个「檐下观雨」的孩。

而更让他感到天雷轰顶的是，十岁的他，身体竟然有反应！

苏南能体会到当时身体的一切感受，视觉、听觉、味觉……自然也包括下身的紧绷。

他那稚的小兄弟硬得发胀，翘得老高，在裤裆里欢蹦跳；包皮摩擦着裤子，又酥又痒，兴奋异常，跃跃欲试……

苏南惊了，这什么况？！这孩有毛诶！！！

他第一次知道，面对毛发如此茂盛的孩，自己的身体竟然也能有反应，而且还是在他十岁的时候！

「你认识她吗？」施医生问。

「是租户。」苏南。

「她在什么？」

「她……她在……上厕所……」苏南羞臊极了，「还有……洗澡……」

孩已经尿完，站起来来到冲淋区，脱掉衣裤露出白净身体，开始冲凉起来。

记忆中苏南没有接触过对方，只知道她是租住在这里的一户家的儿。

年纪不大，应该还在读高中。长相一般但身体发育相当成1，前凸后翘，房丰满白皙，两颗的，下身一丛倒叁角黑毛非常显眼。

「请你描述一下她，她年轻吗？」施医生问。

「嗯……她很……美……」理工科苏南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对方。

「她……有没有……毛？」施医生问得直截了当。

「……」苏南缓了气说，「有……」

「你感觉如何？」

「我……我很……」苏南身处催眠之中，脑子本来就不太好用，此刻更是一片混，「我很兴奋……」

施医生带着欣喜说，「很好……你很兴奋……这真是一段愉快的记忆……然后呢？」

「有进来了……」苏南看到门开了，一个直直朝他所在的窗走了过来，他一下就感到了窒息。

「进来的，是谁？」

「是妈，妈妈……」苏南声音开始发颤。在他的记忆中，妈妈都是一张张照片，还从来没有如此生动过。

苏南看着妈妈走过来，虽然她表冷峻，但还是让苏南激动得想哭。

施医生的声音又问，「然后呢？妈妈是进来上厕所的吗？」

「不是……她朝窗，朝我走过来……」苏南回答。

「她看到你了吗？」施医生问。

「嗯，她开窗了……」苏南看到妈妈打开窗，在他脑袋上狠狠扇了一掌，嘴里还喊了声「滚！不要脸！」

而那个洗澡的孩只是朝他瞪了一眼，不喊不叫，继续往她那对儿大上涂肥皂。看那样子应该不是一次被他偷看了，或许是因为他当年才十岁的缘故吧。

「妈妈发现你了，你害怕吗？」

「没有。」对此苏南也感觉很怪，自己怎么会一点儿都不害怕呢？

难道说，自己十岁时脸皮就已经厚成这样了？偷窥被抓现行，一点儿都不紧张的吗？连逃跑都不会？

「然后呢？」施医生语气中似乎也透着些疑惑。

「我……被赶跑了……」苏南看到自己跳下石，吹着哨大摇大摆离开了菜园子，挺着小心里竟然还美滋滋的，整个就一小流氓。

施医生缓了缓说，「……好的……你妈妈不希望你偷看生洗澡……这很正常……记住你妈妈的样子了吗？」

「嗯。」苏南恍间，突然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