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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2)

时翘起来的,她认定这都是打肥皂时产生出来的正常生理反应,然而当她再次把手伸到裤衩里时,身子一顿,腿就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那种按捺不住的感觉透过呼吸传递到耳边,断断续续,几长喘,整个左手捂在上面都没能把这劲儿压下来——「妈呀」她把腿一夹,她说漏兜还是咋了,感觉都堵不住了,右手搭过来压在内裤上也没奏效,哆哆嗦嗦,先是左手,后是右手,都快抽抽了。

娇喘着,秋见地上的胰子,她断定都是它惹出来的,不然为啥这么滑熘。

正打摆子,忽见眼前闪出一,提熘着脱鞋夹裹着衣服往这边走,无名火就又烧腾起来,也没看石棉瓦上搭的是啥,抄起来就扔了过去。

「pia」的一声被砸了个激灵,看着地上的罩,书香仰起脸又看了看。

妈正伸着胳膊在指他,「谁谁谁让你拿脚蹬裤的?」他给呛得找不到妥帖话,就看了看怀里的衣裳,再抬时,石棉瓦遮挡着的多半啦身子都快窜起来了,红还是红白也仍旧是白,恍若翘立在枝上的一朵杏花,正随风悠。

「我,我打死你这个臭缺德的」声音不大却异常猛烈,呼扇得石棉瓦都跟着晃了起来,刚转过身,清脆的声音便又传了过来,「还不给我拿来?」弄得他心恍惚,都不知该怎么做了。

进到堂屋,灵秀觉着脸还有些烫,悄没声地凑到西门看了看,回身瞪了一眼跟虫,伸手又戳了戳他。

凤鞠仍在昏睡,灵秀也没搭理书香,猫着步子进到东屋,开柜子时,朝后又瞥了一眼。

八月十六内晚,从传销到气功再到当下的社会变化,聊着聊着就说起了男

二嫂说省里现在就有这么一类——昼伏夜出,别看自身穿的不咋地,媳儿却打扮得花枝招展漂漂亮亮,爷们驮着她们去夜总会时,通常不进去都在外面等着,曲终散,再把媳儿驼回来,子一长都见怪不怪了。

类似拉帮套的玩意向来就吸引,三岔本身又船来船往,再守着个长江会馆,即便新社会没了那种野段子荤曲子。

其时灵秀也时分机警,还把手探进儿子被窝里摸了摸,又听了会儿,确认是真睡着了才敢跟着说话搭音儿。

「哪个村没故事」这是她说的,她还说:「世界那么大」「不说现在,就内会儿,啥没有」紧随其后,三嫂说,「就为内张回城票」有那么会儿,所有都不说话了,像是在追忆,还是二嫂打的沉默。

「得吃得喝得活着呀」她说,「都说大老米开放,老苏解体之后不也跟着学吗,就前些年,贴面舞还不让跳呢,还不是偷偷摸摸」本来都是仰躺着的,她一翻身,包括灵秀,陆陆续续都跟着趴在了枕上。

「前些子做梦……」说这话时,二嫂点了根烟,随之绘声绘色描画起来,「后院老宅还没扒呢,感觉应该是上厕所,就这么撩着裙子,跟内些下班去市场买东西的一样,蹲在地上,把鲜货往衣裳里兜,就这么露着」三嫂说类似的梦她们也都做过,「打梦里醒来,内裤湿得都呱嗒呱嗒了」不羁的笑在内份旷达中绽放开,哈哈哈地。

四嫂说省里什么样儿的都有,做生意时你们姐俩肯定都遇见过,不然绝以不会这么说,而且知道的还这么详细,「是不是也这么过?」笑声此起彼伏,姐俩说都老娘们了,叫孩子听见又该怎么想咱们呢。

「怎么想?说都说了,倒怕孩子听见了」灵秀也笑了起来,她说:「脱下来藏着呗,齁骚齁味儿的,还晾出来给看?」彷佛回到往常内些穿梭行走在乡间小路的子,可能这也叫乡随俗。

面对内些五花八门的,言语沟通之外,她都会借以肢体动作或眼表传递出这种或附和或贴近每个心理的方式和他们进行流,把想说的要说的和指示传达出去。

特殊况当然也有,问的是前门楼子,答复你的却是火车子,荤话连篇还一脸的不正经。

但绝大多数还是比较淳朴和良善的,说的时候还是挺委婉的,荤肯定是必然,总不能一味高大全没了生活。

就如现在,家长里短之外唠的不就是鲜为知的东西吗,也容易带出话题,勾起彼此的好心。

「小妹是不是也有过?」「一个个的,不都让你们说出来了」也不知一旁睡觉的嘴里鼓容的是啥,灵秀脸也红心也跳,还真有点担心被听见了。

四嫂说这前儿的孩子可惹不得,打架偷东西都是小事儿,还抢劫呢,「就小莲姥家内,不知哪冒出来的几个二八孩子,劫道不说,完事儿还把给祸祸了,真是没轻没重」说完没法弄,又调侃起来,说前一阵儿怡子不也说净做春梦了,还要让她代整个过程。

但怡子并没代,三嫂倒说开了,「这叫有所思夜有所梦,文广不就给盼来了」「这脸蛋多水灵,回告诉大鹏,打姥家再多住几天」「说的都是啥呀?」「说的是久旱逢甘霖」沈怡笑着哼了一声,笑又连成了片儿,「让你们说,看明儿个起不来怎给你们掀被子的」姐仨说掀被子也得说,好不容易凑一块,妈过生凑得齐凑不齐还两说呢,于是又说起来了。

「文广这差事快赶上海员了」「我看还不如海员呢,家海员还能歇几个月,他这活哪有个准点儿」「西院内大龙是不是……」说着说着竟转到西院内两子身上,「大龙内媳儿咋样了,还没动静吗?」这话应该是在询问沈怡,所以沈怡说:「家都说了,大小医院都瞅了,我还咋问呢」「不会是出在大龙身上吧?多大了,有三十吗?」「结婚前儿他小舅子刚上育红班儿,记得比大鹏大半年」四嫂这么一说,三嫂又道:「内天下午过来的内黑小子是他吧」四嫂「嗯了一声,说没十年也差不多,说内黑小子暑假前就常来他姐这住,」跟怡子亲着呢。

「二嫂取笑说难怪来了跟苍蝇似的开始综呢。

于此,四嫂解释说:」吃过怡子的咂儿,能不亲吗。

「二嫂」哦「了一声,四嫂继续说,」要怎说姨娘呢,一个姨半个娘,是不是。

「连三嫂都笑了起来。

「提他啥呢老」沈怡的说话声渐低,好像还带了句「四婶儿」。

没来由地,灵秀就并了并腿,吃吃地笑声中,身子底下垫着的卫生巾升起一热流,都能听到一异的沙沙声。

「是内」连带着笑,三嫂说,「我也看出来了」「看出啥了三婶儿」声音更低,低到足以让想到那些恋中的大学生,是不是准备相亲要见家长啊。

「左一个姨叫着右一个姨叫着,比儿子都亲,是不是,是不是?」连续追问,火苗一闪,「有啥磨叽的,多个儿子还不好」灵秀记得当时自己也点了支烟,火苗跳跃中,还朝东瞥了瞥。

月事来之前咂儿就开始胀了,此时更胀,她说咋不给我揉揉呢,噘起朝后拱了拱,她觉得这样能得更,还说让他趴上面来,连带着给嘬嘬咂儿。

或许是太想要了,一次两次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也可能是因为卫生巾和手指的摩擦所致,她激灵灵地打梦里清醒过来。

有那么一两秒,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她盯着怡子,又顺着怡子的脸往西看,生怕一不小心走露风声被觉察到,就完了。

然而打开内只手,侧身瞥过去时,她已老羞成怒,甚至语无伦次地抓起儿子的狗,警告他说,再胡闹就捋死得了……穿袜子时灵秀朝门方向又瞥了几眼,她是真怕了,生怕书香窜进来又弄点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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