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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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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这时,焕章倒仰起脸来,还朝门方向努了努嘴嘴,「去呀」整个下午都乏善可陈,或者说更趋向于一种无奈,以至整个都被一种不能算是煎熬的煎熬包裹起来——没接焕章内茬儿,凤鞠出去他就放下吉他开始继续埋写字——他强迫自己必须先把作业写完,似乎这样能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一些心理负担。

几点写完的说不好,反正扔给焕章就不管了。

倒着丁字路往北,进第一个胡同里时,书香停下来看了看。

巷子里很空,不管是前门还是后檐,冬里的缰缓都以一种死寂沉淀在了面前,包括彼时茂盛无两的死池塘。

打褚艳艳家朝东,又打徐怀遇门前经过,最后,书香绕着后道来到了东院。

掏出钥匙开门,呈现在他眼前的便是红白黑灰蓝色的甬道,仙境似的。

院子里很静,堂屋门上挂着锁,黑布隆冬,东厢房的玻璃五光十色,上面映出一道影,晃来晃去。

上房很空,拨打电话时,书香都能听到单调之下自己的内哈气声,于是,听到声音时,他就来了这么一句,「明儿晚上还走吗?」电话内没直接回复他,把话又抛了回来,「你希望走还是不走呢?」这话着实不好回答,书香就说:「我也说不好」瞅着内渐渐暗淡下来的衣镜,他忍不住召了声「娘」,几乎瞬间,他便脱而出:「我,我想你」饥渴如斯,堂而皇之,若非一个身在乡下一个住在城里,他肯定会脱掉裤子,把她按在炕沿上就地正法了,然而这一切只是想象,「真的」「就知道馋死了」耳的腔一如既往,咯咯咯中,说明儿下午不没啥事儿吗,「跟娘去云燕泡泡,也好给你松宽一下」书香说倒想去呢,捂着脑门「唉」了一声,说明儿下午还得去针织厂呢。

「下午内会儿听你妈说来,让赵焕章弄不就得了」仰靠在东墙上,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圆月,说一直都是焕章在跑腿,哪能处处都让家一个来做,不合适,「对了,元旦正好赶上我歇礼拜,要不就元旦」这话说出来他都没底,也没根,尽管当时听得对方满答应,尽管真的指可待。

回到家,饭已经烧好了,洗手时,被凤鞠抻了抻衣角,「去哪了?灵秀婶儿喊你半天呢」连问了好几遍,书香却一直没吭气,然而落座后却偷眼看了看灵秀,希望妈能跟他说些什么。

灵秀一直没说话,应该说是没跟儿子说话,包括饭后去热洗澡水。

书香脱裤子时,门被敲了几下,直觉告诉他应该是妈过来了,事实证明确实就是妈过来了——他说门没着,吱扭一声,妈就拿着衣服打外面走了进来——凉风夹送着沁香,书香哆嗦了一下,不知跟妈说什么,就把手捂在了上。

还是灵秀先张嘴的,她说你还傻愣啥呢,「光着个」水很烫,书香呲了呲牙,窗子上什时候换成的棉布帘儿不知道,就低下看了看浴盆。

水汽蒸腾,哪怕夜风如刀也丝毫感受不到,甚至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就踩下去试了试。

还是很烫,正想舀一瓢凉水冲冲,一旁绷紧的双腿便打断了他,「有那么热吗?」水波漾,折闪着片片昏黄,理所当然,就在氤氲水汽中挺了起来,他颇不好意思,但没办法。

而妈却似笑非笑,凑到近处俯下身来,手一撩,水便泼了过来,「都我身上掉下来的,哪我没见过?」还是红毛衣还是黑色健美裤,不知是不是错觉——午后的冰冷似乎已被这热气化掉,行如流水般哗啦啦地,连瓦蓝色双眸里都是水,都成为氤氲中的一部分。

「也不知你啥去了,凤鞠找半天呢」听着极为耳熟,也是连续说了好几次,然而书香却忘记在哪听见过——他打着吸熘,胳膊都夹在了一处。

就这会儿,妈说你别瞎晃悠,水都溅出来了,她撩了撩秀发,又卷了卷毛衣袖子,可能屋里确实热的厉害,后来脆起身把毛衣脱了下来。

书香夹着双腿,想一缩水里,刚试着出熘下去,就呲着牙又支腾起来。

「毛手毛脚的,还瞎晾着啥」被按住肩膀,他就只能蹲下去,妈边说边撩起水来,落将到嵴背上,他就打了个突,「还不坐那?」「热,真热啊妈」热气笼罩,有如进了三伏,滴滴答答地,从嵴背到双腿,又从沟子到小腹,而后迅速蒸将上来,迅速蔓延全身。

「适应就不热了」水还在流,蛋子像进了蒸锅,他刚「呜」了一声,热流又从磕膝盖流到了小腹上,一身皮疙瘩。

「都溅出来啦,就不能老实会儿?」浴盆里咣噔噔地,蛋子就随波逐流,倘使给它来个加速度,会不会跟着一起旋转呢,不得而知。

然而敞开双腿时,就放飞出来——应该说弹,失去束缚,它「啪」地一声拍在了小腹上,简直防不胜防。

猝不及防的还有妈伸过来的小手,攥住时,书香就倒吸了热气。

「妈——」,他扫了眼灵秀——妈低垂着脑袋,或许因为半蹲着,撇着八字的大咂儿在腿间像是要被挤了,猫眼似的就这么瞪着他。

「妈——妈啊,」嗓子眼在抖,伸过去的手也在抖,抓住子时,他脑瓜子一热便脱而出:「能给我来一次吗?」灵秀捏着梆硬的兀自在那搓洗着,没听见似的,半晌才仰起脸来看了看,不过很快又低下去。

「床下面,啊,没少拿呀可」她声音不大,竟还笑了起来。

书香「啊」了一声,丈二和尚似的,这会儿要是有个蛋一准儿能塞他嘴里——他直勾勾地瞅着灵秀,不知妈提的是哪出。

灵秀还在笑,却松开一只手打向身前内只胳膊。

「啊什么啊?」她说,边笑边说,适时还乜睨了一下双眼,「凤鞠不问去哪了吗,怎不告她?」即便两小无猜,也不可能事无巨细都告诉给对方,但这会儿却不能不说,于是书香就说:「上东院打电话来」「家没电话?还至于跑内边打介?」给这一呛,他脑袋里有点短路,愣怔间,瞅着内双小手打上肥皂,摩挲着又抓了过来——顿时由热变凉,滑熘起来,又麻又痒,几经摩挲便泛出一层沫沫,「惦,惦着拿条烟,结果都给忘了」解释时,他使劲绷了绷,怕妈不信,呼吸时他又咬了咬牙,「真哪也没去,不信,不信回你问我娘」灵秀拿眼角瞟了瞟,指箍成一圈套在帽上开始转悠,「又不是我问的」儿子打吸熘时,她还在笑,还吹了吹飘在眼前的发丝,「来咱们家,你总不能淡着家不说话吧」(手''机''看''小''书;ltxsba.in)这么说着,内只手托起儿子的睾丸,这只手自上至下便套弄起来,「再怎么说家也是孩子」可能是眼前的子快要了,也可能是狗快要了,书香就伸手抓向灵秀胳膊——同内个燃起蜡烛趴在妈腿上的晚上一样,他说:「我没骗你,真没骗你,不信明儿你问我娘介,打完电话我就回来了,我哪也没去,也没偷着捋,一直都没捋,真没捋」水在不断拍打蛋子,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的,汗也哗哗地往下淌。

松开手,灵秀就着清水洗了洗。

她说行啦,没有就没有呗,她说妈又没说你啥。

切了一声后,她说:「瞅你,还至于来回解释?」说这话时她轻描淡写,包括突然杀进来给儿子清洗,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洗吧,妈也该去收拾收拾了」绵软的香风吹卷过来,湿漉漉的,当眼前内丰隆肥沃的三角区无限放大时,书香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能给我一次行吗妈?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绝对就一次,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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