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笑着说了句你妈都快愁死了。

突如其来，书香一愣，正寻思这话什么意思时，《骏马奔驰保边疆》便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俯看着台下内些张脸，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成了青蛇里的法海，而且是耷拉的法海。

丁孝昆说没问题吧，实在不行就跟着唱。

书香「嗯」了一声，说还行吧，目光就又转向了彩球飞闪的台下。

有在叫老板娘，说刚还和继红妹子念叨来着，说曹曹就到了。

「他们是不是该歇歇啦，来点夜宵补补」很快这个「他们」又成了「你们」，她说乌烟瘴气的，你们男就不能少抽点。

说着少抽，却掏出香烟礼让起来，泼劲儿跟脸上的一样，又浓又厚，还给书香让过来一根，「你妈没过来？」说话的不是沈萍又是谁。

她穿的也是旗袍，大红色，袜根打开气儿的旗袍处露出来，腿跟截了肢似的。

书香朝她笑了笑，把烟放在了牌桌上。

丁娘竟也这么问——「你妈内？」书香说太晚了，明个儿过来。

这才发现，丁娘身上穿的也是旗袍。

似乎所有身上穿的都是旗袍。

丁娘说一起去楼上就餐，扭过脸去，她说还以为今儿个三儿不过来了呢。

娘说就不去了，让她领队。

又是一通渍渍渍，沈萍说难怪老板娘身材保持得好。

「再看咱们，跟个孕似的」她在自嘲，可能是在自嘲，因为她拍了拍快要撑了的肚子，还「哎呀」了一声。

这下除了引发出们的笑声，还成功地引来了男们的侧目。

「我们家刚子还说穿鲜活点呢」她说，「知道的说是本命年，不知道的准会……」看她在那白活，只是不知其嘴里说的本命到底是属狗还是属猪，就内身而言，后者倒是非常符合形象。

沈萍说姐无论如何都得跟你们学，得好好取取经，还拉起了娘的手。

「两个孩子的妈，又当了，妹妹哪像四十多的呀，也就三十五六」她强调这还是往大了上说呢，她说还有继红妹子，也是快当姥姥的，哪像呀，不像不像，「这身段，啊，还有这脸蛋，要是带着孩子出去，家肯定得称呼阿姨，换成我？跑不了，一准儿都得管你叫」娘笑着走到大爷身后。

换成男们打起招呼，说歇足了还不跟着一块玩会儿。

娘说你们玩，笑着拾起了大爷面前的牌，搂在手里，捻开看了看，又笑着给大爷送了回去。

大爷接过牌，看都没看便又继续敲击起牌桌，还给自己续了根烟，一缕烟中，他吩咐楼上去给热点汤来，这才仰起脸，「解解酒，连暖暖胃」仍旧旁若无。

「还是刚子会疼妹妹」沈萍也凑了过来，满脸堆笑，又说，「放心吧，到时给妹妹送屋里介」娘说不用，捅了捅大爷，说车钥匙呢。

大爷说外套里呢，「回家？」娘只是「嗯」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趁这会儿，书香把钱给大爷塞进到外套里，又悄没声地把烟斗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你先抽吧」书香没言语，大爷已经朝服务员「哎」了起来，支唤说去给搬箱水来，让其放到西南角的门。

代完便又继续敲击起桌面，还朝众扬起手来，说跟呀，一个个的都琢磨啥呢。

众脸上还在笑，却又似乎没有开始时那样豪放了，说不清到底是咋回事。

半个小时吧，娘朝着这帮老爷们说尽兴，书香便和她一起打屋里退了出来。

指着门外跟娘说，书香说你看，雾不还下着呢。

空调刷刷刷地，两侧玻璃窗上一片透亮，门外白里透红，喜气洋洋。

娘说真不去了？书香说齁冷的还嘛去，再冻着。

身后哄哄的，有问「还嘛呢」，说一起去楼上「补补」吧。

娘朝她们莞尔一笑，摆了摆手。

回房后书香问娘说不没瞧出什么绽吗，娘说瞧出啥了，她说内群乌合之众吗。

又摇摇，说一个比一个，声音却无比慵懒。

抱起娘来往沙发一推，开始往上撩旗袍，片刻间，娘衣衫半解，硕大的便露了出来。

「这大」娘说衣服还脱下来呢，已然被书香掀翻了身子，还掰开了双腿，「湿成这样儿了都」看着娘肥鼓鼓的，书香把脑袋一扎，抱起就舔。

娘说坏蛋，身子软得一塌煳涂，连声音都化成了水，「成你大了，哎呀」也不知过了多久，看向被自己掰开穿着色裤袜的双腿，看着在里的，书香一耸，啪地一下便又了起来。

娘叫着，落在地上的水儿似乎都活跃起来，或咕噜噜，或哒哒哒。

镜子里像是四个同时在上演活塞运动，他说看得多清楚啊，不自禁叫喊了句宝塔镇河妖。

娘气喘吁吁地说还正晌午时说话呢。

书香说想吃来了娘，「泰南之虎吗娘，不说摸不得吗」「坏蛋，坏蛋啊」尖叫声里，书香把尿似的端着娘的身子，又是一通啪啪啪。

娘侧着脸，她说不行了，啊啊啊地，身下便又传来了一阵哗哗声。

「骚水流这么多啊娘」抱着娘走回去，坐沙发上，翻过身子书香叼住咂儿便开始裹。

「要把云丽吃了」娘身子后仰，细腰塌陷，哆嗦成了一个儿，「就算回不来，啊，云丽也姓杨」来了这么句没没脑的话，却足以助兴——看着怀里的醉眼迷离，书香说大哥就是，停转间，喘着粗气，又颠了两下，「就，就是这么，啊，被出来的吗？」娘喘息如，双目含春，扎进怀里说咋专捡那么荤的话说呢，「你坏，你坏」书香说嵴背都给挠了，还不兴说两句荤的。

娘搂着他脖子，缓了好几气才仰起脸，说当年你大要是回不来，这辈子就再也碰不着身子了，「挺着大肚子娘也没给他断过流」说到这儿，又伏在了书香肩膀上，一个劲儿地「啊」了起来，她说饶了娘吧，太猛了，咋那么猛，「都给酥了」掰着娘，书香说我大颠过你吗，呱唧呱唧地，几乎一字一顿。

开始娘还忍着，没多会儿便抖了起来，啊呀着晃悠起脑袋，说颠过颠过，就是在这儿颠的，而且也是抱起来的她，「娘还让他把套摘了呢」书香说咋还戴起套了，「你不说上了，呃啊」「延长时间，啊，等的时候都是把套摘了，啊呀，的娘」翻起白眼，下一秒，娘「哎呦」了一声，她说「我」，瞬间又改成「我」，接二连三，「跟现在一样爽，比结婚前儿还舒服」也开始主动套弄起，一下接着一下。

书香说娘你好骚，揽着她腰，说用的是大威天龙吗。

娘说啥叫大威天龙，她不懂。

书香说欢喜禅啊，玄子三十六式啊，都用过没，「跟我大都用过没？」娘哼哼唧唧，也不知是用过还是没用过。

「没试过的就都使出来」也没问娘到底喜欢哪个姿势，他说挨个来，「反正，我十八了」还说瞅见没，又指了指镜子，「娘你脸跟刚蒸出来似的」娘说她都快臊死了，还专门挑这个地界儿来，她说回里屋，回里屋吧。

书香说不还没给坐莲呢，倒是没去拖延，挑起娘来又朝里走，说摘了罩还没套内件丝衣呢可，这哪行，问她一会儿去泡池里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