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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8中)

是不是?啊?」压扁的声音打袋里被挤出来,尖锐而僵硬,「四大美也不过如此」这话娘没理会,说出的却是电话没挂就开始过上生了。

「连拜佛啊」她又打了个嗝,隆起的小腹都颤了起来,以至于里滑落出来,她不得不伸手去抓,给它再塞进去。

「拜年还是拜佛?」不知大爷为啥要这么问,兴许他以为娘搞混了。

娘晃悠起身子,说都拜了。

红唇微启,琼鼻翕合数次才把话吐出来,「最后拜的这个是……」戛然而止,但大爷却还在问,尽管声音硬了吧唧,「啥——拜的是啥?」娘朝后仰着,红色脖颈绷紧时,声音又飘了起来,「天地啊——」这下,子也跳跃了起来。

没见大爷回应,也可能回应时书香没听见。

不过娘又蹭了起来,细声细语地,问他新媳儿脚上穿的是啥。

这回大爷没再犹豫,几乎脱而出,说高跟鞋啊,红色高跟鞋。

继而说还有连裤袜,他一手搂娘小肚子,一手抠抓子,挺了两下后,说他想起来了,「免脱,免脱连裤袜都给上了」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蹭起他脸,「不老说派不上用场」尽管味十足,但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尽可能多地蹭着大爷的脸,还不忘晃悠,「过年前儿不就穿了」她说本来想洗个澡,结果家说先蒸出汗来会洗得更舒服,「嗯啊,还特意提你来着」子上的手piapia的,大爷似乎成了一个埋的搓澡工,而娘则成了他的上门主顾,「又说了啥我不知道的?」「说你一天到晚净心了,想替你一下……」给他这么揉搓着,娘又喘息起来,「一下媳儿」「」之一字,由平声转化成仄声时,水滴答起来也跟水龙似的。

于是书香就看到了床脚下的那滩水渍。

对着香烟猛嘬了一,虚缝起眼时,他甚至能在那片水渍中看到娘的倒映,腿晃呀晃的,子也晃,乃至整个身体都水一样流动起来。

「孩儿说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说这双红高跟也好,分明就差一个新郎官了。

还说也没买啥,就替大爷多陪,啊——陪陪云丽」怎么听都像是「配」,就是在这配来配去中,大爷的手停了下来。

娘看起来倒是还有余力,合上双腿时就直上直下套弄起来,「过生得表示一下……有,有个仪式感」喘息和腔在呱唧中变得空而模煳,后来,整个房间都颤了起来,「大爷面前当大爷,的娘娘,啊,变婆娘」画面靡而又怪诞,近在咫尺,反倒呈现出一种不真实感,亦如三年前书香所做的梦。

娘起落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也不算停,而是改成了晃,碾压,「正做着,啊,你电话不就又打来了」「当时真喝多了」大爷总算喘了气,「要不就回来了」娘无声喘息着,许是也在捋着旧时光,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丰满。

于书香而言其实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我在前他在后,我在下他在上,直到挂断电话……」大爷了句嘴,不过书香没听清他说的是啥。

娘说反正一直都在里面,说这话时,她上半身已经倾了过来,彷佛随时随地都将栽倒在书香面前。

看着她内对垂在胸前甩的子,书香晃悠了两下脑袋,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

电视里?梦里?还是在某个黄色光碟里?「跟我说知道你喝醉了,过年了不是」娘说不是因为跪床边上鞋老掉下来,也就不换这双白色扣带了,「给你拜年」「不说拜年前儿,啊,换了好几双」大爷嘴里说的应该是高跟鞋。

「都是之后换的,还有连裤袜……夸你有福,说羡慕死他了……还问老汉推车咋样」娘哼喘着直起身子,随之又仰躺在了他怀里。

她说换了位置就坐床上了,尽管随后大爷没再言语,但里的已经开始膨胀起来。

「孩儿说毛这么旺盛,想不到刮净了更有味道……还给你看配在一起的,啊,的器呢」许是被醍醐灌顶了,吸熘声中,大爷说不没戴套吗。

「还问里夹着的,啊,是谁的……让我告诉,啊,大爷啊,爷啊」荒音走板,调儿不止扬起来,都有些噼了,「扩胸运动完事该做踢腿运动了」大爷声调也很怪,「新姿势吗?」「像在云燕,啊,那样,跳舞」褐像花似的吞吐着,如碎片般的娇喘一起随风飞舞,即便一再压抑,仍免不了泄出几分,随之便漾起,开始还零星碎片,而后越滚越大,「跳着去洗澡,说还要吃,接着吃大啊,大……啊咂儿,说看见大啊,咂儿就馋……馋死了,馋死了,他要吃」小手越搓越快,没准是想把虫缝合进袋里,就是在这反复搓揉时,虫的主张开了嘴

「扒光之后吃的还是裹完粽子吃的?」能听到舌的蠕动声,像垂挂在虫下面的袋,黏煳煳的,「第几次这是?」好一会儿,娘才回应,「坏蛋,啊……」剧烈喘息中,大爷声音也至,「打电话前儿太刺激了」娘晃悠了两下身子,立时又掀起一,「家当时都晕了,都晕了」「听出来了,啊,听出来了」「坏蛋,嗯,坏蛋」「高出来」「坏蛋……」就娘娇喘时,大爷又笑了起来,双手摸不说,还带着几分纵容,「听你喊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挨欺负了呢」「才没喊呢,没喊」娘直起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喝醉了都」大爷又说了句什么,娘说不知道。

她说还以为内双鱼鳞纹鞋是你拿出来的呢,「回家时你不都看见了」这回大爷没言语,娘倒是还在絮叨,「要我把脚送他嘴里,说岁寒时节……一直舔到大腿根,抱起……趴我身上,亲嘴,啊,亲鼻子,亲我的耳朵……」就是在这断断续续中,大爷吭哧着动了起来,「孩儿这是要玩新婚三天无大小」「做活塞运动时,啊,你应该都听见了」难说这算不算一剂猛药,「都当孩儿他爸了」「啊,娘娘,啊,婆姨……」撞击持续了二十几下后才渐渐放缓下来,「啊不,不,孩儿他妈」不是才刚见识过了,谁曾想到沉默许久的大爷也突突了一气,「爽不,爽不?」「都给软了」腔一如既往,让怀疑这是不是幼儿园里的阿姨在讲故事,「趴我耳边,耳边……」往外拔烟时,食指和中指划过了烟身,夹起火苗时书香就紧起左手搓了起来。

烟嘴粘在唇上,火星却已散落到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抽了几根香烟,想起身去拿灌啤,底下黏拽拽的,嵴背都沾墙上了。

脑瓜顶上空调嗡嗡作响,小区里却静悄悄。

抻起窗帘的内一瞬,差点没被照进来的光晃瞎眼珠,斗大的太阳那么亮,银盘似的在半空中飞舞,于是他又把帘儿放下了。

三菱重工上显示着16,风吹过来,也比才刚多了,不过却忘了温度是不是自己调的了。

铁红色的房门紧闭着,门框上,大灯下的玻璃越发清晰透亮,可寻了半天却没看见哪里有「老枪今年满六十」的字样。

上倒像是按了弹簧,即便后来他把影碟机里的光盘换成了歌曲,还沉浸其内——像电视机里跳韵律的健美教练在那做扭腰扣动作——严格上说这姿势更应该叫做马步,而非下腰。

至于说下腰,或者说跪下腰,这几年,书香也只在妈身上领教过一回——岭南之夜的一火他就被倒骑驴了——看着大在自己身上拍来砸去,他快不行了。

伸出双手抠抓过去时,他想让妈转过来,以便他能搂抱住她,「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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