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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8中)

无非就是一熟练度」左手切换着把位,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一曲下来也不停歇,换成《挪威的森林》后,指弹又改为扫弦。

这下,院子里大狼和熊都跟着呜呜起来。

走了一遍,扫弦又改为指弹,换成了《失恋阵线联盟》。

他建议大鹏,说最好先从一首曲子上练,然后熟练掌握之后再去弹别的歌。

就是在这讲解中,他朝大鹏「哎」了一声,「考得咋样?」「啊?」看他张起嘴来,唇角沾的都是地瓜瓤子,书香说期末考啊,「玩当然得玩了,学习可也别掉链子」「嗨,别提了,都快唠叨死我了」乐天之竟也有发愁之时,还边说边叹气,「不回家说你在外面野,回去就跟你念四书,快烦死了」「废话么不是」书香说,「嫌烦就别让唠叨」「秀琴姑就不唠叨」书香说话么不是,「焕章用高考吗?」大鹏撇撇嘴,「也没见我四姑唠叨啊」「吃饭前儿没看见?」院子里突然传来了笑声,右手一压琴弦,书香就把吉他递给了表侄儿。

说后院让给他们时,李萍也打门外走了进来。

紧随其后是她大儿子杨刚,他说不跟三儿杀两盘过意不去。

云丽说杀两盘还喝,真是伤疤没好就把疼忘了。

鱼贯而至的们都跑去了东屋,书香也给大爷把大衣脱了下来。

他说锅里有红薯,不用牙咬,嘬着吃正好。

「进屋就闻见香味了,正好给咱们当宵夜用」说着,云丽下了外套,随后又哒哒地打屋里走了出来,「也不说吓唬吓唬你大」光潋滟,丰满至极,还有脚下内不知什时候由拖鞋改成的小红高跟,无一不在刺激着书香。

「上礼拜不刚吓唬完,还老吓唬」妈在家里就从来不穿高跟鞋,至于原因,她当然不会明着跟儿子讲,但她会说流氓,还会说臭缺德的。

其实在床上她就经常这么说,尤其是在赏心悦目时被她来回捋着,舒服死了,可惜就是不能如愿以常。

「他哪听呀」「媳儿可又发话了」拍了大爷一下,书香过去搂住了娘的身子,「不听话还不好办,不让他进屋,门一锁,让他一个玩去」不明白表侄儿为啥使起眼来,正寻思,肩膀肘子就给来了一掌——「越大越没流,咋就没个正行呢?」「哎呀,过年了都还不让孩儿欢喜欢喜」书香一咧嘴,赔笑着朝妈就拥了过去。

他说红薯都热好了,「回我把皮儿给你们剥了」「这还差不多」同一个,同一双眸子,同一张噘起来的小嘴,却有别于上午,「臭缺德的」乎乎香的身子几如才刚撩拨起来的琴弦,但书香却怎么也吃不到嘴……「喂他了,啊,抱着喂的啊」意识被召唤回来时,所见的却还是内两条黑腿,「真是活菩萨啊云丽,活菩萨啊,啊,孩儿他妈,想看,想看孩儿你」「菩萨穿着丝袜,被孩儿扛起双腿……」娘骑坐在大爷腿上,给他裹着

「我知道,呃啊,我都知道,呃,要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是不是?」算不上吼,却掷地有声,尽管声音还是压得很低。

「坏蛋,啊,坏蛋」还是大爷,「去年夏天,在单位就,啊」「你坏,坏,还让家脱下裙子等着」「不该撂电话啊,呃啊,应该打过来」腿也好咂儿也罢,不管整出还是单拎,娘都像是一根灌好了的肠。

「过年前儿不就,啊,给你打了」她说。

「叫得那么骚,啊,谁受得了」大爷准是想吃灌肠,双手盘剥,迫不及待要把肠衣扯下来,「又做了多长时间?」手又滑向娘小肚子,彷佛那里有个什么东西,需要他来验证。

「电话又没挂,啊……嗯,是要吗,要吗儿子?」娘岔开腿,又叫了几声儿子,还撇过脸来亲了亲身后的

就是此际,黑粗里弹出来的,在两腿间抖着,虚晃之下,里的清晰可见,最终歪向了娘有痣的一侧。

娘伸出小手勾了勾,给捏起来又塞进了里。

大爷晃悠两下,打床上支起身子,「电话内会儿,换的哪条裤袜?」娘身子一侧,伸手搂向他脖子,「他说穿珠光色的,最欲的内条」大爷声音有些模煳,娘倒是还在蹭他的脸,「舌带刺,都舔遍了,鞋都不让脱,说这样征服才最有快感」大爷声音颤了起来,几乎一字一顿,「开始扛你腿了?」立马又否定起来,「没吃咂儿呢还」「还没给你打电话,」娘咬起嘴唇,小手伸到下面,可能是怕滑出来,「没喝羊汤,没吃荔枝呢」「羊汤,荔枝?也在床角吗?」娘说反正是被抱进屋的,她说做着做着就听见大爷声音了,还说里外门都锁死了,动静再大也绝不会被听见,就算听见,也只能是音乐声,「都孩儿说的,还说套子真薄,嗯,就是欠真实」「欠真实?」又是一字一颤,「所以?」腔辍饮般颤了起来,忽高忽低,随后打红唇里倾泻出来,「所以,所以,他说,说……」大爷掐起娘腰来,喉咙里一片混沌,「穿着开裆裤袜,喔,难怪啊,哦,叫得那么大声」「叫得好听吗,啊,好听吗」「好听,呃,跟刚才一样好听」大爷气喘如牛,双手一圈,抱在了娘腰上,「啊,孩儿在啥呢,啊,啥呢?」「孩儿在吃咂儿,啊,一边吃一边.」腔断断续续,身子刚颠起来就又落了下去,咕叽咕叽地砸将起来,汁水四溅,「啊,说不尝尝直接来的滋味,嗯啊,咋知道香不香……」「欢喜么他说,啊?」大爷的声音也像在哭,「都把你征服了,服了」「不知道,啊,大咂儿都给裹上了」啪叽声竟停了下来,「脱了裙子趴床上,啊,连内裤都不穿,嗯,都看见了,他说两个多小时,他用掉了五个避孕套,娘娘简直太会疼他了」「不,不说,啊,只用两个吗」「一到底,还说镜子里,嗯啊,看着自己的进啊,娘娘里,太刺激了……」直起腰绝非是因为听见大爷说的这句「谁在你」,也不是二撞击时产生的啪啪音儿,而是这会儿电视机里竟放起了《庆功天仙曲》。

年前的最后一个周六下午,英语老师特意点的这首,说该毕业了,又临近春节,提前预祝大家金榜题名。

于是书香就爬了一曲,除此之外,还给大伙儿弹了首《仙履缘》——其一是《大话西游》,另一个为《东京灰姑娘》。

彼时,他想到了在梦庄念初三时的内个元旦,虽说没弹《真的你》,却在收尾时让班副给自己点了根烟。

迎着杨伟嘟噜着脸蛋子的俩黑眼,他说这班长缩了两年半,今儿个就借着过年积极一次,再给咱七班的一众同学来首窦唯的《艳阳天》……「带钩啊,哦,才刚我又看见了」大爷像是不行了,「表现得太好了……」「刚子哥,刚子哥啊」不止声音飘忽,娘仰面朝天还颠了起来,「鞥啊,孩儿说啊,把种袋当礼物送给你,啊,替你里」呱唧声下,二像是要飞起来,飞着飞着黑粗就又打里弹了出来,裹挟着老牛一样的粗喘,划着弧线,汁水都飞溅到了书香脚底下。

绷紧的黑腿抖着,也在抖,而后一雪白色的体便进了套子里——那么亮,鲜似的。

娘嘴里呢喃,叫着大爷名字的同时,伸出手来,抓向内个才刚还和她温存、此刻却失去依托的阳物。

或许太滑了,小手刚扶起,套子便应声而下打上面脱落下来,书香都听到了水滴淌落在地板上的声响,而大爷好像「哦」了一声,与之对应,油滑的再次摔落下来,以至于娘不得不再次伸手去够。

看着娘把擩进里,看着二又黏在一处的身体,书香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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