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时,本以为知多年的笔友是个爷们,结果,竟然也是假的。
灵秀说也就你特色了,管家假不假呢,「我看
家就挺好」「妈你别说,我还就中国特色呢」书香挤进厨房,打后面搂着她腰,说油
虾还真香,比老正兴的味儿都正,「西湖内水色跟黄浦江一样,不过嘛,咱娘俩去就不一样了」灵秀说没熟呢还,正要打,咂儿就给大手扣上了,于是,她晃悠起身子让他别在这儿碍手碍脚,「没个够呢怎么?」「再煎多会儿啊?」「没拉黏呢不」「那这回,穿着围裙吧」「啥穿着围裙?」「卷帘门都拉下来了」「大白天的你就……昨儿晚不做好几回了」「又是直接去岭南,还不多玩几天」「虾啊,啊,都冒烟了」「呃啊,儿给你火火啊妈,嘶啊」「还吃不吃饭啊?这还没摘围裙呢」「儿先喂你,吃完再脱」书香抱起灵秀内硕大的
,说在厨屋
还是第一次呢,「每次跟妈搞都特别新鲜,嘶哦,妈,呃啊,是怕儿子不回家吗」灵秀耸肩塌腰,红唇微启,「啊,慢点推先,嗯啊,给妈把袜子脱了」书香说齁费事的,还不如用剪子挑了呢。
灵秀说不行,就带一条来。
书香说到时给你买几条开裆的,打灶台上把刀够了过来,拦腰一抱灵秀,刀尖就打前面戳了下去。
灵秀嘴上骂着,说他祸祸东西,却紧贴在儿子身上。
两刀下去把难题解决,书香说还是妈最疼我,把内裤和袜子重新给她裹到上,随后拍了两下,拥起湿漉漉的
对准大门迎了过去——并末直接
,而是在
出熘起来。
「臭缺德的」灵秀回身搂住内张汗脸,闭起眸子索吸起来,「不说进来,
……啊——」她颈起脖子,胸
立时腆了起来,她说硬死了,她说杵到妈
芯子上了。
「不硬能是你儿子吗?」书香抱住她小腹,晃起时,还伸出手来给她解开发髻,「妈,六月到现在,他又跟你搞了几次?」「讨厌,你妈现在还是他媳
儿」她被儿子挤开
罩扣,抠住肩
,马儿似的颠了起来,「那也不能让他碰」灵秀喘息如
,「来内晚,啊,啊,就做了」「不让他
你!」书香往怀里猛带,呱唧声都砸出来了,「不让他碰你身子,你也别让他碰!」灵秀双手支在灶台上,「不让碰啊,啊,咋有你呀」书香闭着眼一通
挑,「那也不能给他穿丝袜,他不配,他有我硬吗,他有我工夫长吗?」灵秀翻起白眼,来回点着脑袋,「有,有,硬死了……把裙子跟围裙给妈……」书香边碓边说,「我不信,啊,妈啊,呃啊,回去告诉他,嘶啊,到底谁更硬?」灵秀捂住小嘴,哼哼唧唧,「小点声啊,啊,鞥啊,祖宗」书香放慢节奏,抓起她小手,「昨儿你骑我身上叫得不比这音儿大」都说长袖善舞,但妈脱光了也能舞,还是唱着舞的呢。
「不都你,啊爽,爽啊,啥时给妈,嗯,也带家个朋友」灵秀大
喘息着,「老这样儿也不叫个事儿啊」调息着,书香又转起
来,「这不带来了,正跟你儿子
呢」灵秀朝后挥起手来,「瞎说啥,妈说的是
朋友」书香捏着出水鲜藕,随之又把手探滑到内对大咂儿上,「就是
朋友啊,不是
朋友谁让我这么
?」灵秀垂下
来,「就知道跟妈打岔,哎呀,顶到
了,啊,
你妈的」撤起
,待
嵌在
时,书香朝前又来个齐根没
,「
着呢正,这么急是想抱孙子吗,告诉儿子」灵秀哼着,说不都你弄的吗,脸上红云密布,香汗淋漓。
书香说裤袜跟小高跟呢,不是给儿子穿的么。
灵秀啐了一,说臭美吧你就,「才不是呢」「那是给谁穿的?」说完,书香故技重施,拔出来出熘,猛地朝前一送,反复起来,「给谁,啊,给谁穿的,呃」「给
啊,
」灵秀眉
颦起,被撞一下就咬一下嘴唇,「给我
儿穿的」书香不依不饶,
脆趴在她背上,变换起五浅二
来,「那你告诉我,呃啊,呃,呃,
是谁?啊,是谁嘛?」「天,啊天,
这么
」灵秀打起了摆子,「妈,妈不行了,啊」喘息了好一会儿,她说
看别
穿还觉得挺异样,「第一次穿,啊,就给我剪了」托着她柳腰,热得书香驷马汗流,「啥异样啊妈,衬衣也脱了」「臭缺德的,成啥样儿了现在?」灵秀娇喘连连,哪还有劲儿,「还不如把妈扒光了呢」她只噘着
,不想再动,鞋都不想穿了。
「妈,妈,穿着,穿着吧妈,更有调」架不住儿子磨
,又被枪挑着,灵秀就又把高跟鞋踩在了脚上,「变态,就知道羞臊妈,饭都快凉了」「凉着吃热着吃都香,去风扇那做」被儿子抱起来,灵秀身子悬空,她说妈是不是胖了?「嗯,确实有点」「哪?你说哪?!妈哪胖了!」「大腿——没胖,腰——还这么细,咂儿嘛,跟
一样肥」「油嘴滑舌,不要脸」「水儿都流裤袜上了,来,妈你噘好了」「你还搁嘴唆啦,鞥啊,臭缺德的」「妈,哦啊,真滑熘」「那还老摸妈大腿?」「袜子都给小
儿穿了,还不让摸?一会儿上床还要给你舔呢」「啥
呀一天,就是个变态」「不变态咋跟你好?怎给他戴绿帽子?下午去商场多买几条这样的袜子」「亏你想得出来?别吊妈胃
了,饭都凉了」「那妈还没告儿我呢」「告儿你啥?流氓」「妈你说呀,咋个异样?」「嗯,这跟光着有啥区别?不都把注意力吸引过来了」「夹得真紧啊妈,嘶呃,你就只给儿子穿,别
看不见的」耳鬓厮磨,缓缓抽动,书香说昨晚上就应该穿。
「都叫你扒光了还穿个穿」灵秀说。
「你知道儿子想要啥」「臭缺德的,哎呦,啊,憋成这样儿就不说找个啊,朋友啊」「呃啊,呃,把围裙脱了」也没理妈说的是啥,抽出
,书香一搂灵秀身子,面对面就抱起腿来,「妈啊,给我捋进去」灵秀岔好腿,捏着
就迎了上去,「行吗?啊,行吗还?妈给你再抬高点」「妈,完事也别脱」
之所至,马斯洛也会拳打卧牛。
「连睡觉都不让脱?」书香非但不让,还抓起她揉了起来,「一直穿到你回泰南」灵秀吁了声流氓,说来时带好几条呢,睁开眼瞥了瞥又被他搂起来的腿,说光一照还真亮,不是来大城市她哪敢穿啊,「这背地里还被
骂骚货呢」「让他们去死,谁骂你谁出门被车撞死」「瞎说啥」看惯了瓦蓝色杏眸,也跌进去无数次,却每次都不一样,迟没迟来真说不准,但书香知道,此刻,或许唯有猛烈贯击才能传递心声,「妈,妈啊,我
你」被儿子揽着
灌
,灵秀都颠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伸手抱向他脑袋,「臭缺德的,妈也你」咕叽声火热绵延,脸上和耳垂上都麻熘熘的,还被舔了起来,「我想
你,儿子想
你」「
着呢不」灵秀把手探到儿子腰上,转而也抠抓到
上,「啊,啊,不都当上你爸了」书香一边对着元宝耳朵吹舔,一边耸着
,「我,我还想当,还要当,呃啊,啊,呃啊」给他这么抽来
去,灵秀也晃起腰来,「妈
脆嫁你得了,啊,鞥啊,你也心甜,呵啊,我也心安」「那就别回去了,咱们定居天海,从新开始」「在天海也是你妈啊」灵秀仰起脖颈,急促的喘息已令她语不成调,连脚上鞋子都由悬挂半空摔落下来。
「没知道,啊,我不说没
知道」「咋个不知道,送你上大学,啊……」
风骤雨面前,她快被挑起来了,于是勾住儿子肩
,纵身一跃盘了上去,「呃啊,不都叫同学看过,啊,给妈,给妈吧」「妈你真猛」端抱起灵秀双腿,书香就站起桩来,「呃啊,呃啊,你说给谁,给谁呀妈」「给你,哎呦,给妈啊,这大
子」灵秀锁紧他脖子,攀附时,双腿也较起劲来,「嗯啊,
死妈啦,
死灵秀了」「呃啊,真烫啊妈,烫死我了,呃啊,想听你叫床,看着你骑我身上」「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