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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8下)

辘底下。

扑克牌落地,被保国催促起来,书香收回目光时,也敲了敲桌子。

他管不上,却笑着把脸转向保国,「想吃啥?」保国说:「牛,排骨,反正是就行」见焕章也管不上,捋着牌就又丢出个三带,还是都管不上,打杨哥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三五,他说:「反正说啥也不吃榨菜了」书香抽出两根三五,扔给焕章一支,扭过脸又看向保国:「去哪随便点」保国不带犹豫,说想去小天吃自助,老么长时间没去了。

焕章胡撸他一把脑袋,笑着说前两天不刚去,又说:「完事是不是再嫖个小姐?」「我,我在大娘跟前替你打马虎眼怎不说?」保国脸一下就红了,他手捏炸牌,以至于净手后都忘了跟内哥俩收烟了。

说是去小天,都十一点了,雨却还在下,地点就改在了薛记饼那儿。

路过吉祥门,焕章说应该招上凤鞠,不过他说他去肯定招致白眼,脆还是杨哥你自己去吧。

保国也卜愣起脑袋,说每次都是他去跑腿,这次打死也不去了。

书香说先去吃饭,这事儿回再说。

到了饼摊要了瓶白酒和两个拼盘,他还要了一掐子烤串。

保国说自己也喝白的,结果一杯肚就开始胡咧咧,说去不起云燕,不过月世界还是可以的——不比工贸街的次,关键还能赊账。

他说去了两次感觉良好,吃完饭应该去热热身。

焕章说这点出息,转而问杨哥,说这也去天海二年了,怎就没找个妞尝尝呢。

书香笑着跟焕章碰了一个,说怎全问这个呢。

焕章说当然得问了,他说同学们光结婚的就多少,没结婚的也基本上都有另一半了,「唯独你」他说想当初——在国贸换了多少马子,什么蝴蝶鲤鱼,连白虎都上过。

一听这个,保国顿时来了

「也不说带个嫂子回来,,他都带回家多少个了」他手指焕章,面向书香说:「别是你不行吧杨哥」书香按住他脑袋推了出去,「的,都喝帽歪了」「帽歪照样能崩锅儿,不信咱就去试试」「说好了,喝不完可灌你」就焕章如厕这功夫,书香扬手又要了俩扎啤,还给凤鞠要了俩饼,瞅着保国托着腮帮子在那磕,他说:「眼都睁不开了」保国哼哼着,忽地凑了过来,「哥啊,跟你说个事儿」瞅他两眼猩红,脸上都是汗,书香「鞥」了一声。

「知道我大娘的事儿吗?」突如其来,书香斜起眼来挑了他一下,随即拾起桌上的烟点一根,不过很快就把烟给他杵了过去,随后又拾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些年我就觉出不对了,在菜园子里……」保国咧着嘴,气喘吁吁,「这回改地窖了,地窖里啊」内劲儿让书香看到了当年时的自己,不过他没接茬,闷啐了烟花,又吸了烟。

「开始以为是你,可内会儿你已经坐飞机去天海了」风夹着雨星子涌进来,灌到脖颈里,书香打了哆嗦,随后扬起手来又狠狠嘬了烟,「你的喝多了!」「叫床声能听错吗?」石棉瓦上炒豆子似的噼啪作响,打檐上淌下来溅到脚底下,崩出无数水花,书香拾起桌上白酒扬脖就了。

「要不是我悄咪回去,可能也听不见」不知道屋里谁喊了句库尔斯克号沉了,看着焕章扭身钻进了饼铺子,书香吐了气。

保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娘穿着背心,里面咂儿翘着,脸还倍儿红,天那么热,腿上却裹了条丝袜,你知道她平时都不这样儿穿。

说这些话时,便秘的表在他又续了根烟后变得愈加凝重,他说焕章哥跟大爷在正房睡觉呢,重复着睡觉俩字,他说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了,「狗的,还管我大娘叫婆娘呢」这天晌午书香也忘了自己喝了多少,反正焕章回来他又要了瓶白的。

整个下午一片郁,月世界的小屋里也一片昏暗,啪啪作响间,打门缝里泄出了男最原始的喘息。

隔壁一群孩子在哇哇喊,有说被狙死了,有说正前去支援。

穷极无聊的午后实在太闷了,上趟茅厕都没能使甩掉这身粘腻。

二次进屋,老板娘又跑了过来,以一种十分热吻建议,让书香进屋陪小妹聊聊。

尽管浓妆艳抹到了极致,这个四十来岁的看起来还是有些姿色的,于是书香朝她笑了笑,问老板娘接不接客。

一脸诧异,或许压根也没想过眼前这年轻会点她,她说大兄弟味还挺重,想来是知道老败火哈,边说边笑边拉着书香的手,进了一个小段间里。

「姐好久没做这个了,难得今儿有兴致,姐就陪陪你了」说着,她打抽屉里拿出了湿巾和避孕套,递给了书香。

书香往床上一坐,没脱上衣,而是直接脱掉了大裤衩子。

看着下了裙子,解开罩,就在其伸手准备脱裤衩时,他突然变了主意。

他说别脱了,愣了下,他说用嘴吧。

这二年,他陆陆续续地断了内些,倒不是没时间或者不联系,也不是忘了对方,而是不想再这么稀里煳涂下去。

暑假回来,他把从天海带回来的礼物依次分发下去,短暂逗留后便以各种借推脱出来,连娘的面子都没给。

过生内天,他告诉云丽速成班哪都好,就是时间上不太好,而且又是大货,就更紧迫了。

尽管旗袍下的身子无比欲,又是高跟又是丝袜,还被他搂进了怀里。

一回见来这种地方不崩锅儿的,笑着走过去蹲在书香脚下给他擦起

「青龙还真,咋没把包皮割了?」她撩起眼皮问,紧接着便又诧异起来,「我的个天,本钱还真大啊!」低看向摆脱束缚而挑起来的狗,书香说有这么夸张么,都差不多吧。

时,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团火焰,同时,还有个应该叫做跃跃欲试的词。

这么说是因为早在几年前他就已不止一次见过这种表了,当他赤身体站在内些面前时,无一例外,她们都惊得张大了嘴

而当他粗鲁地把进去搅动时,她们瞬间便都软了身子,失声喊叫起来。

「咋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哎呦,捣死我吧香儿」「还是青龙受活,得啊」不顾形象,一个个竟都成了花痴。

问过哪里后,书香说自己兄弟念书去的地方就是你们内边,「听说挺好的」说好什么,好还至于离乡背井跑这边讨生活来?她说没法子,下岗之后又没别的技能。

书香说承包土地啊,开发区打工不也成吗。

唉了一声,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她说先不提种子肥料和工钱,就农机用具一年保养的费用吗?书香摇摇脑袋,这时也朝他伸出了五个手指,不过没说具体数目,却说谁也不上咱小老百姓,何况又没钱。

她说上班就更别提了,一个月五六百块够啥的,「起先存银行还给补贴呢,这二年,全他妈给抹了」上礼拜打闹街买玫瑰时,书香没去照相馆,也没进吉祥商厦,买了盒520后,便在去杏林园的道上给老家去了个电话——他谎称练车时胳膊落环,把灵秀骗了过来。

尽管事后挨了通骂,不过还是如愿以偿地在卧室里释放了出来——他跪在灵秀身下,揽着双腿撞击,说今晚牛郎跟织都该见面了,回家一个月自己却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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