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年纪最长,已经有些师父的威严样子,南华的秘密除了自己,基本跟谁都分
享不了,所以有这样一个怪异的请求,倒也说得过去。
「好,你说,我只听一次,随后就忘掉,好吧?」
南华左顾右盼,终于确定周遭无,这才小声对彭怜道:「前夜我多吃了些
山中野果,晚上闹肚子起夜,正好听见师父和姨娘在房里说话......」
「当时已经半夜了,我就好奇她们在说什么,凑到床底下一看,师父和姨娘
都没穿衣服,两抱在一起,你蹭蹭我我蹭蹭你,声音都好奇怪......」南华年岁
尚幼,自然不知道所见所闻为何缘故,但本能的直觉告诉她,师父和姨娘在半夜
里做那种事,肯定是不能随便让知道的。
但她少年心,慾在心里自然难受,想要找
说却不知道该跟谁说,思来想
去,终于偷偷跑出来找彭怜,一经出,心里一下子轻松不少,她最后叮嘱道:
「怜师哥,你可不要告诉别啊!这件事我就跟你一个
说了!」
彭怜笑着点,糊她道:「师父可能和我娘亲在练习某种功法,既然没告
诉咱们,咱们就装作不知道好了,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啦!你继续劈柴吧!我回去了,不然一会儿师姐又该骂我了!」南
华了了心事,蹦跳着回去继续抄写经文,却将烦恼留给了手持利斧的彭怜。
彭怜相貌俊秀,天资聪慧,经阁中上万卷书他已看了个遍,有那几本有趣味
的,更是看了一遍还不止,其中有几本书,不知道系何所著,所言皆是男
事。
初时读来一知半解,直觉辞藻生疏,不知所言何物,如今随着年齿渐长,他
却已渐渐明白,那「牝门」「阳物」所指为何。
道藏之中,也有不少涉及这方面的论述,但大多语焉不详,彭怜心无旁骛,
却也不如何在意,只是他从前身体尚未发育,与母亲同榻而眠不觉有异,这半年
来他长了个子,唇上冒出毛茸茸的胡须,说话嗓音都变了,再与母亲相对,心中
便有些异样起来。
「唉......」想起母亲,少年怀惆怅,一声长叹后,舞动利斧,又劈开一
块木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