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子心思细腻,自然避开不再
谈。
她犹豫片刻,轻声道:“忠义,明你先将我大哥的尸身收敛妥当。
等我休息好,养好病,咱们一起下山,接上我嫂嫂,你……就与我一起回杜家,如何?”这话里的暗示已经相当明显,既然他已经孑然一身,那么去杜家做个上门婿,怎么也不算亏待。
袁忠义当然不会拒绝,在她背后点点,带着些仓促喘息道:“嗯,杜姐姐你安排,我都听你的。
”杜晓云被他鼻息得有些发痒,犹豫一下,索
翻了个身,与他正面相对,但发现距离太近,心中略慌,急忙向后挪开几寸,蹙眉道:“忠义,我知道你此前吃了不少苦,愿意对我言听计从。
但大丈夫当有青云之志,你即使跟我去了杜家,将来……也是要学着做一家之主的。
懂么?”她此时脸上青肿退了大半,灯火昏暗闪烁,照耀之下,又恢复了七分容颜,只是少了曾经的英气,多了些柔弱可怜。
这种场合下,袁忠义从不肯当正君子。
但对着完全清醒的杜晓云,又不能之过急。
他略一沉吟,将鼻息加得更快,脸上出红
更重,盯着她微微开启的唇瓣,咕哝道:“杜姐姐……我……我想亲你。
”杜晓云没想到他突然有此一说,怔了一下,下意识便往后一缩脖子,抬手挡在唇前。
袁忠义一黯,翻身将脸对着榻外,闷声道:“对不住,是我……唐突了。
时候不早,姐姐歇息吧。
”“忠义,姐姐……脸上还肿着,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几乎不成个样子,你……这也不嫌弃么?”她抚了抚散
鬓发,轻声说道。
袁忠义知道事成,背对着她微微一笑,跟着迅速翻身过来,双眼发亮道:“不会不会不会,我……我觉得姐姐好美,我……我真就只是亲亲,姐姐不用担心。
”杜晓云白牙轻咬红唇,黑眸垂视面,睫毛轻颤,缓缓合上了眼。
袁忠义心下大乐,凑近几分后,故意局促道:“那,杜姐姐,我……我来了。
”她羞得答不出话,嘤咛一声将脸一低,躲被
几寸。
他岂能叫她逃了,手掌一伸,便勾住了她小巧下颌,轻轻往上托起。
若不愿,这种力道根本无法强迫什么。
但杜晓云还是顺着他的手劲,缓缓抬起了。
那两瓣朱唇并非最好的时候,色泽暗淡,略起了些皮,大抵是急火攻心,嘴角还多了一点溃
。
却已是最好下的时候,杜晓云意气风发十余年,怕不是
一遭如此慌
无措,柔弱可欺。
袁忠义身子一倾,将她的嘴牢牢吻住。
就像蜷缩盘曲了许久的毒蛇,一咬住无处可躲的孤鸟。
“嗯……嗯唔……”杜晓云不通男之道,双唇被吮,浑身酥软,当即便成了任他摆布的玩物。
他轻轻松松吮出那柔滑舌尖,含在中咂吸勾舔,津唾在二
中纠缠搅拌,啾啾作响。
袁忠义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反正昨夜其实已经霸王硬上弓得手,今晚自然乐得慢条斯理装出个正
君子模样,探
将她吻得满面
红纤腰轻扭,另一只手却仍贴在身侧不越雷池半步。
等到娇喘咻咻分开来,杜晓云微睁双目,果然略显诧异,但拉不下脸面开询问,只道:“忠义,这……这便算是亲过了吧。
”“嗯。
”袁忠义柔声道,“杜姐姐,我这便心满意足了,你好生歇息,养养身子。
”杜晓云心中甜蜜,总算稍稍安抚下此起彼伏的悲痛羞愤,她微微颔首,难得流露出几分乖巧柔顺的。
但毕竟遭遇劫难太多,她刚一合眼,就又忍不住揪住他衣袖,颤声问道:“忠义,我……我真要睡了,你不会……偷偷溜走吧?”“不会。
”他在她额发上款款一吻,“忠义就在此地守着姐姐,哪里也不去。
我现今有了功夫,那恶贼若是找回来,我即使拼了命,也绝不让他再染指姐姐。
姐姐已是我的,我来护着你。
”杜晓云眼角泪光晶莹,身子一蜷,窝进他胸膛之中,宛如无家可归的孩子,紧抱着他,放松睡去。
袁忠义本就不打算今夜再做到求欢的地步。
如果所料不差,她即便多年习武身强体健,瓜那一番折腾也足够她三两天行动不便,
阜肿得像个开缝馒
,还
了
关,让她勉强应付,消解好感倒在其次,怕是一不小心又会让她
狂泄,探不出回复的速度究竟如何。
他愿将她好声好气哄着养着,趁她熟睡摸摸脉相,看看这样一个侠
几
能够复采,末来好作为谋划稳妥供给的依据。
之后两天,杜晓云与袁忠义便在这密室中起居休养,第一晚共寝过去,她对袁忠义的戒心就已经彻底消失,迅速生出一小
儿般的依赖,除了指点袁忠义武功,教授招式的时候还有点“杜姐姐”的样子,其余便尽盯着他演练招式的身姿发愣。
天傍晚,袁忠义端来粥时,顺便拎了一桶热水。
他说要出去放哨警示,却被她叫住,称腰背酸痛,不愿反手,掀高上衣解开兜儿系带,让他帮忙好生抹了抹背。
这等举止,显然已将他视为夫君。
可杜晓云终究面皮薄,连着两夜到了床上,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偏偏袁忠义还每次都要亲亲嘴儿,把她吻得遍体火热浑身酥软,再严守礼数似的收手抱住她,抚背摸,一起睡下。
如此两晚过去,她心中燥意渐盛,加上那些伤痛疲惫总算恢复了七七八八,一早起来,总算是整理一番心绪,轻柔推醒了袁忠义,细声唤道:“忠义,忠义。
”袁忠义本就是在装睡,打个呵欠,揉眼起身,含糊道:“姐姐醒了,你稍等,我这就去弄些清水,帮你梳洗。
”杜晓云双腿叠,略一磨蹭,已经没什么不适,加上昨晚
厕,那边已经不觉刺痛,身上内力虽因
亏而恢复较慢,但省些力气,路上多歇歇脚,下山已然不成问题。
她叹了气,一想到回去凡尘俗世之后,就要面对此番劫难带来的种种后果,心中竟有几分不愿离开此处。
“怎么了,姐姐哪里不舒服么?”袁忠义一听叹息,立刻回身紧张兮兮地将她抱住,满脸关切,“你说,我这就为你想办法。
”杜晓云摇了摇,垂首道:“没,你去……帮姐姐打水吧。
”等到梳洗停当,她捡起两不曾上
的发簪,摸索着仔细调整一番鬓发,虽说衣裙还有些
漏之处,但袁忠义两天里已经为她大致补好,她用指尖细细扫过那些粗糙针脚,眼眶一酸,轻声道:“忠义,我……今
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咱们,这就下山去找我嫂子吧。
”袁忠义先是一怔,跟着一副黯然伤的模样,强挤出一个微笑,扶着她柔声道:“好,我扶着你,咱们这就走。
”两一起钻出密室,外
已起,阳光正好,
窗内一派灿烂,映得
禁不住微微眯眼。
袁忠义停下了脚步。
“忠义,怎么了?”杜晓云不守舍,扭问道。
他板起脸,望着她,唇微颤,缓缓道:“杜姐姐,下山之后,我……便又是个微不足道的书童,你……你就又成了威名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