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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第十四章 入门

不了他亲自出手帮忙用内功镇下。

袁忠义费了一番舌,加上包含蕊颇为意外地从旁帮腔,才算是叫他偏安一隅独享清静。

躺在硬板床上,他先浅眠了一个多时辰,一来是等夜静才好行动,二来,他总觉得包含蕊帮他要下这个独自占据的住处,应该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于是他也在等。

可等到出去狩猎的时机都差不多都已成熟,包含蕊那羞答答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袁忠义开门稍稍望了一眼,对角两的房间早已黑灯,安安静静听不到一丝响动。

原来是自作多了么?他皱了皱眉,心底有点恼火,按说包含蕊早就应该已经浓,明行动生死末卜,刚才又帮着他独居在此,分明是个今宵好向郎边去的走势。

难不成事到临羞怯退缩了么?罢,等明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

袁忠义关好屋门,踩榻轻轻推开后窗,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来,如今住的尽是拓拔宏心腹兵将,两个值夜的站在灯笼下,正靠着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着松软泥土,提气施展醉仙步法,轻而易举便从这边溜出到偏院那边。

巡逻的兵卒主要防备的就是拓拔宏的住处,那两个略有姿色的子保不准已经被拓拔将军过,袁忠义没兴趣搅和其他男水,便断了往那边的念,双臂一扬,无声无息越过院墙,落到了丫鬟们聚居的院中。

院门半掩,但并没关上,井边一个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边,哗啦哗啦撩洗胯下,好像刚被哪个带兵的唤去折腾过。

一列房屋都安静漆黑,看来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袁忠义将真气凝在掌沿,猫腰快步过去,横臂一切,打在那丫鬟颈侧。

他虽然还不会点,但这一手敲颈晕迷,沿路已在数百身上练过,熟无比。

那丫鬟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晕倒。

他张手一扶,把她挪到井,面朝下一搭,扒开两条细白的腿儿,指顺着水淋淋凉飕飕的缝挖进去,抠摸几下,退出来对着月光一望,没有残,只有几道血丝,看来是他误会,这丫鬟其实是来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别睡下偷偷出来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将院门落下横闩,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翘翘的小巧,抹一把唾沫便刺了进去。

在这地方住着,模样又过得去的丫鬟哪里还会有处子之身,袁忠义并不奢望太多,扶着几十下,先缓缓心焦,便运气关,将那哆哆嗦嗦的腔子里流泻而出的元尽数笑纳。

万一屋里没有合心意的,他还想着折返将出在这丫鬟身上,便不给她收拾,只搬开一些免得掉进井里,补一掌让她多晕一阵,接着松松挽上裤带,往房门那边去了。

第一间就叫袁忠义大失所望。

开门进屋,一酒气扑面而来,放月光一看,三个男的赤条条躺在通铺上,三个丫鬟光溜溜睡在他们身旁,被褥七八糟,耻毛挂着半白浆。

这种才被灌了个饱的,要是洗洗他还肯捏着鼻子匆忙采掉,如今又不紧缺,犯不着费这麻烦。

第二间屋里只睡着两个,相貌平平,腿也甚粗,袁忠义皱眉略一犹豫,打晕之后将被子拉高,上盖住脸,下露出,亵裤褪到膝盖往上一举,涂点灯油单刀直,一到底一掌按下一采光。

两个都吃罢,随便收拾一番复原,他又转去第三间。

况略微好些,里面睡的四个丫鬟起码模样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子都有些瘪了,打晕之后想掏出摸摸助兴,结果发紫的晕上赫然一双牙印,看着跟要把咬掉似的。

想着还有一间屋,他叹气,将这里四个用罢,手拎着裤腰离开。

可最后一间这仨,还不如上一间的四个。

所幸有个高挑丫鬟生了个无毛白虎的丰隆牝,他将脸一挡,只掏出没带伤的一边房捏搓揉弄,总算是了几百回合。

在这边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迹,他觉得颇为舒泰之后,便抽了最后这个丫鬟的元,放回原位整好衣裤盖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边。

那半丫鬟还趴在那儿,晕厥末醒。

他趁着粘糊糊的腥臊汁水还挂满阳具,过来蹲下就抱着她弄了进去。

已经开了关的蜜壶不堪亵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浆,可随之而来的,还有大片经血。

袁忠义大皱眉,心道衣裤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宽衣解带脱光,重新挺枪上阵。

浴血奋战数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出了几声呻吟,水混着红丝大片涌出,染的细白大腿晶莹发亮。

此时,此地,事不宜迟,他气,放松关,猛冲几十下,逆着户收缩褶皱向外一抽,将浓稠白浆一在了那瘦小的上。

桶里就有现成井水,袁忠义抱起那丫鬟为她泼洗净,把她扶到井边靠着放下,做出累晕过去的模样。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红白错,颇为污秽,他新打一桶水上来,仔仔细细也洗了个净。

匆忙出火一次,欲念岂能平息得净,他转念一想,为防万一,索到脚一并洗过,特地将发髻浇得透湿,也不去擦净身上,就将衣物穿戴起来。

不止如此,还额外又浇了一片,连刚穿上的衣裤,都湿到走路滴水。

若无意外,这凉意大概能让他平静度过这个夜晚。

其实,他此前所说的半夜发作,也并非都是信胡言。

《不仁经》运转之中,的确极容易积累那种郁烦闷的欲。

寻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时,才会阳物高耸。

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备眠,一天的阳气便会被运转的《不仁经》到迸发,竖起的硬到发痛。

刚才抱着丫鬟的小,他看着沾血阳具在红肿唇中钻进钻出,一将她狠狠蹂躏,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冲动,便涌上心

若不是怕府内少惹麻烦,影响明的行动,此刻这丫鬟被伪装成的样子就不是劳累过度晕倒在井边,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进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抠出一点血丝,放在舌尖轻轻一舔,略显遗憾地叹了气,起身将院门复原,直接顺主道返回。

结果,他所担心的那个意外,还真发生了。

推开房门,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侧身斜坐着包含蕊满面狐疑的倩影。

更半夜,孤男寡,她专门悄悄过来,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扑了个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见袁忠义回来,她急忙小跑赶到门,望着他道:“智信,你、你这个时辰,是去哪儿了?怎么……还弄成这样?”袁忠义满面苦涩长声一叹,故意斜身一躲,踉跄走向床边,握着衣袖一捏,让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中却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担忧,关好房门追到他身边,关切道,“你到底怎么了,求你告诉我好么?我……我担心你啊。

”袁忠义幽幽一叹,道:“我这一身寒真气,果然还是发作了。

阳气外,几乎要体而出,难受得我……痛不欲生。

我无计可施,只好去找了井,打水一遍遍浇,浇到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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