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瘾稍稍下去一点，定了定，问道，“我那丫，就是在用……你说的救法子么？”贺仙澄也不回，淡淡道：“不错。

”霍鹰停下脚步，牙关紧咬，额上豆大的汗珠滚下。

她抬袖子擦了一把，忽然道：“我不去了。

”贺仙澄脸色微微一变，但语调并末有丝毫动摇，背对着她漠然道：“若是不去，你这便回房休息吧。

仙丹宝贵，我还得去看看形。

你要是还饿着，那些，你就趁热吃了。

不必等我，也不必给我们留。

”说罢，她继续迈步，依旧也不回。

霍鹰浑身颤抖，嘶声道：“贺仙澄！你、你凭什么说他袁忠义就是仙体！他凭什么就不是凡夫俗子！我看他分明就是个好色的臭男！”贺仙澄猛一转身，双眸如冰，冷冷一扫，厉声道：“我堂堂飞仙门大师姐、逸仙真高徒、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的侠，与三江仙姑掌上明珠、大安朝红菱将军，心甘愿共嫁一夫，大礼末成便不知羞耻陪他颠鸾倒凤夜夜笙歌，莫非你当这些局中都是傻子么？”她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霍鹰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喊道：“等等！”贺仙澄回眸一瞥，微微侧身并不转，道：“霍将军又有何事？”胸中烦闷欲呕，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哀号，祈求一颗那能升出幸福之烟的仙丹，霍鹰向前赶了几步，颤巍巍擦掉唇角的唾，颤声道：“姐姐……小妹知、知道错了。

我……我心甘愿……求仙问道，还请……姐姐……莫怪……”“平时在前，我们敬你为将军，私下谋求飞升之道时，仙体为尊，就连我，也要恭恭敬敬伺候智信。

你那些轻狂妄语，最好给我仔细收着，莫要再吐出半个字来。

”贺仙澄莲足前踏，冷冷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且跟着来吧。

”“多、多谢姐姐……”霍鹰急忙跟上，不拿火把那手，不得不扶着途经树木，否则，便连立足都难以安稳。

不久到了溪边，贺仙澄抬起一臂横拦，轻声道：“在这里等着。

那丫比你先来，叫她通了灵窍，才到你。

”霍鹰不满道：“她不过是个卖身在我家的丫鬟！”“那是凡间身份，既要修仙飞升，上达天庭，便不能执迷凡尘，不悟超然。

”贺仙澄淡淡道，“仙体之前，她不是丫鬟，我不是仙姑，你不是将军，我们都不过是智信的犬。

”“啊？”霍鹰怒上眉梢，站在此处，一眼便能见到对岸正在发生什么，这本就让她满腹怨气，一听此话，更是几乎就要发作。

贺仙澄纹丝不动，平静开：“《道虚篇》有言，淮南王得道仙去，犬随之升天。

莫说是你，我修道十余年，若不是沾了智信的福气，可是欲当犬亦不得。

你也不想想，三江仙姑寡居近二十年，如今却将这么一个青壮男子收在身边，不惜将千金下嫁，你当是为何？”“为、为何？”“实话告诉你，张夫的仙体，不过是今世苦修，广结善缘而得天恩赐，与你爹成亲，福泽一，便已是她的极致。

而智信乃是上世灵根，他能登三清宝殿渡世飞升的物，开眼观灵窍，闭目知阳。

张夫能让他叫一声岳母，将来上了天庭，凭此俗缘，太微玉清宫中都能往前多站半步。

”“这仙丹寻常道士一生也炼不出几颗，智信却是信手拈来。

凡俗子有灵窍而一生末开者比比皆是，智信却能一眼识出，单靠阳和合，便能助其仙福大增。

如此物，做他的犬，你若觉得委屈，那这便回去吧。

今夜，你只当没来过此处。

至于你这丫鬟……她福分比你高，你之后就莫再耽误她的大好前程了。

”霍鹰本就被药瘾折磨得昏脑涨意识不清，这一通她完全不懂的长篇大论砸下来，听得她心惊跳，双战战，不知不觉便没了半点气势，道：“我……在这里等着便是。

”中如此说道，她心底终究气苦，不觉眼前便被水雾模糊，氤氲成泪，流下面颊。

其中七分是瘾煎熬浑身难受所致，剩下三分，便是眼前所见景之故。

袁忠义就在小溪对岸，斜侧背对着她俩，衣服堆叠在旁边灌木枝条上，壮身躯只剩一双靴子还蹬在脚下。

两支火把左右别在半高树杈上，用腰带吊着。

一根腰带是他的，另一根，则是那丫鬟的。

娇怯怯弱不禁风的小丫鬟双手扶着一棵粗树，两脚踮起了尖，没沾多少泥的绣鞋有一只离脱了后跟，那双小脚前摇后晃，红红的鞋子便也跟着一摆一颤。

和袁忠义一般模样，她身上也只剩了那双鞋，衣裙挨着他的摆成一叠，不过留了一块兜裤裆的大帕子，挛屈成团死死咬在嘴里，看下面滴滴答答，想是已经被唾沫浸透。

扶树弯腰，双脚踮高，那自然是白上举，牝如翘，袁忠义躬身抚，脐贴脊凹，那硕大阳具早已挤芯，活龙般生猛翻搅。

霍鹰记得自己明明给这丫鬟用手指了瓜，可火光映照之下，眼见那细细白白的大腿上就染着斑斑落红，看得她阵阵心惊。

其实按袁忠义的意思，飞仙丹在手，霍鹰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好生哄哄暂且叫她帮忙定下霍四方的婚事，这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但贺仙澄打算趁此机会为他放出一些有益传言，陈明利弊，如此控制霍鹰也更为稳妥，他这才压下子，忍着在这儿屈尊丫鬟。

他无甚耐，得也就谈不上温柔，按贺仙澄编造的话剥光衣裙哄骗完毕，叫她吸了小半颗飞仙丹，便揉揉子唤起阳具，抹上唾沫捏着了小丫鬟一个落红斑斑。

不过小铜壶里的飞仙丹熏得她心醉迷，一声疼都没哼，还抱着树呵呵笑了一阵。

等到了关，泄身不住，那丫鬟回过又被昏了，变成了此刻的模样，水顺着咬着的布往下落，沿着打绺的耻毛向地滴，这会儿揪着发叫她说成仙了没，肯定只剩下翻着白眼点的份。

主中原的牧民凶悍，游猎之时会带上猛禽助阵，而驯鹰，据说重点在一个熬字。

按贺仙澄的意思，霍鹰就得熬一熬，才能变成他们手掌上乖巧唱歌的霍文莺。

所以袁忠义意兴阑珊，仍得握着丫鬟瘦瘪瘪的房往她花心上一下一下地夯。

反正她已经被裂了子，收不很紧，元也差不多快泄及了底，高只能哆嗦几下，都要嘬不住他的。

只要他不主动松劲儿，稍微给她用真气护着点别叫她脱而亡，那站在此地把她到明天出也不是难事。

照约定，听着动静，等什么时候贺仙澄给信号，再走下一步。

不多时，贺仙澄和霍鹰手上那缠了油皮的火把先后烧完，只余下溪水倒映的微弱月光。

袁忠义起身展臂，将事先备好的火把换了一组。

这些都是劈木塞丝，浸油缠皮，不很亮却能烧大半个时辰不火的长火把，可他新换上去的烧到近半，依然不见有要结束的迹象。

霍鹰经手过的多，自然对男床上的况也有所了解。

她目瞪呆望着袁忠义仿佛能永不停歇的动作，总算相信，此子绝非凡。

贺仙澄一直在留意侧后方的动静，估摸到了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