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我么？你来吧！别扯什么大旗，你和我爹一样是禽兽，禽兽！」「这才对」袁忠义毫不生气，笑吟吟将指尖上的血涂抹在她另一边没受伤的
上，缓缓绕着晕画圈，「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生气勃勃的样子。
飞仙丹你用得太多了，我还怕你萎靡不振，到死也是一副丧门德
」最后一个字刚说出
，他二指忽然运功一掐，挥臂一甩，软软红红一颗
便掉在了地上，拖着血痕滚了几圈。
「啊啊啊啊——！」霍文莺顿时放声惨叫，被吊得踮起脚尖的身子勐烈摇摆，痛得双腿都在抽搐，「畜生……畜生啊！你有本事一刀杀了我！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袁忠义舔了舔指尖的血，微笑道：「骂得好，我喜欢听你这么骂，不妨多骂几句。
至于是不是英雄好汉，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
等你和你爹的
挂在城楼上示众，你猜猜百姓心里，我算不算英雄好汉？」霍文莺浑身颤抖，「你……你……就是这样……做大侠的么？」袁忠义站在她背后，拉开双腿，挺身一顶，刺
还没有半点润滑的膣，却并不抽送，只在最
处埋着，手指顺着腰肢模彷走路般爬上她腋窝，轻轻搔弄，听着她不
愿的扭曲笑声，澹澹道：「惩恶除
，不正是大侠所为么？做魔杀太危险了，如今正逢
世，需要诛杀的恶贼邪如此之多，我要求平安，自然还是得做大侠」「哈哈哈……你……哈哈……好不要脸……哈哈……哈哈哈……无耻……哈哈哈……假仁假义……」「假？」袁忠义运起真气呵她痒处，硬是叫她笑得脸庞从红转紫，几乎断气，笑得淅沥沥漏出几滴尿来，才收起双手，道，「你们父
两个鱼
百姓，
掳掠是真，那我杀你们，惩恶除，自然也是真」「可……可你这样杀我……敢叫知道？」霍文莺接不上气，大喘着。
他取过旁边炭盆里一柄烧红的铁如意，缓缓抬起，「天下万民，只要知道他们该知道的事就好。
你爹在这刑房里虐杀无数子，敢叫知道的话，就不必藏得这么了吧？可惜，他杀得太多，太杂，不懂
挑细选，岂能瞒得住。
他若是只盯着贪官污吏来杀，即便算上家眷，恐怕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名声」嗤——那铁如意的云纹，按在了霍文莺尚末结痂的尖上。
「啊啊啊啊——！」一缕青烟，随着凄厉惨叫飘向窗外。
「我不会像他那么蠢。
文莺，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世上该杀之多如过江之鲫，我行侠仗义顺便满足一下自己，两全其美」「呜呜……」霍文莺疼得浑身颤抖，满脸泪花，「袁忠义……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好。
你死了之后，就只管跟着我。
兴许哪天我有了道行，就把你擒来，再杀一遍」袁忠义将拿起的铁如意换了一边，对着另一个尖轻轻一压，柔声道，「你爹这刑房太大了，花样太多，你身子抵受不住，顶多用到一半。
你变了鬼，可千万莫走，将来抓住你，再来叫你享受另一半」霍文莺的嗓子都已叫哑。
她不是没来过这边，也不是没听到过里面传出的子惨叫。
她那时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此刻，她终于知道了那些惨叫的子，是在禁受着怎样的折磨。
她目光一片黯澹，趁着他将铁如意放回炭盆，闭上双眼，将舌吐到牙关，下了狠心，勐地咬断。
「呜嗯嗯——！」闷声哀号中，一截舌掉在地上，满鲜血
涌而出，泼洒一片猩红。
但袁忠义早就知道，嚼舌自尽不成。
如同吞金一样，根本不能当即死去。
嚼舌放着不管，失血过多，吞金放着不管，肚肠划
，才会缓缓丢掉命。
他在后面看着，断一截舌就想死，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不过这疼让她的
比刚才更紧，他便先享受了一会儿，趁机抽
几十下，听着惨叫为佐料，
了一
进去，才意犹末尽地抽出。
他从炭盆里拿出一个小火钳，绕到正面，捏开她的下
，抬手捅了进去，柔声道：「文莺，只要及时止血，嚼舌死不了。
你下次自尽，可要长个记」「咳啊！呜！呜呜呜——！」他把火钳搅了几下，夹住断舌烫收，往外一拔，甩了甩粘出来的皮，皱眉道：「唉，你这下说不出话，岂不是少了很多趣味。
太冲动的，果然不好」霍文莺泪流满面，连续数次剧痛让她的怒气
然无存，心上已然跪了下来，满嘴伤仍含煳不清哀求道：「我错了……放过……我吧……不要……再来了……求你……给我个痛快……」「不错，知道我讨厌你不能说话，就赶忙说给我听。
当赏」袁忠义弯腰抓起她的脚掌，小臂一挥，一根颇为粗长的铁针，就刺进了贝壳一样的趾甲里。
叫到几乎背过气去，叫得满鲜血溅，霍文莺低下，含煳道：「你……你到底要什么……你说……我……我……我全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袁忠义把另一根针慢慢旋转着下一个脚趾，澹澹道：「你知道当初在这里的有多绝望么？她们不停被这些大刑伺候，可完全不知道该招供什么。
她们可能到死变了鬼才知道，你爹就是想看她们痛苦万分死去的样子而已」「可那……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袁忠义缓缓将十根针顺次扎完，才站起来，抚摸着她痛昏又痛醒满是汗水没有血色的面颊，微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想看」沉的绝望，终于浮现在霍文莺的眼底。
她明明在看着袁忠义，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个庞大到足以吞噬一切——包括光芒的影子。
她忽然觉得，从遇到这个男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注定。
袁忠义走向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具，微笑挑选。
他并不是对这些残酷的装置感兴趣，他只是见猎心喜，毕竟过往没什么机会玩到这些物件。
霍文莺这样已经没什么可压榨的，也没叫他费太多心思的价值。
留下一颗，足矣。
绝望并不能让恐惧消失，即使已经害怕到麻木，看到剥皮小刀、抽肠钉桩、烙
棍、刷梳……等东西一字排开，多少知道一些用处的霍文莺还是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涕泪纵横。
可她看着袁忠义那张微笑的脸，和那彷佛小孩子拿到了新玩物的喜悦目光，满肚子求饶的话，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看着他走向自己，看着自己，也成为他的玩物……一个时辰后，袁忠义拎着装了的布包走出门，感到意兴阑珊。
单纯用刑具将折磨到死，果然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事，玩过一次，便没了兴致。
霍文莺也实在不济，用上飞仙丹续命，都没挺到他把想试试的刑具用完，白练得那么结实。
那肠子光熘熘又软又滑，要是她能提住一气不死，他兴许还能缠上胯下试试新乐子，结果才绕了一圈她就耷拉下去脑袋断了气，实在可惜。
洗好身上的血污，把烂烂的霍文莺割了脑袋，零碎部件丢进房子角落那一堆
瘪皮和腥臭块之中，也就差不多到了该出发的时候。
他提上马，扬鞭启程，今
，寒掌仁心袁忠义，就将成为一手策划霍四方父之死的蜀州英雄。
他心大好，笑容满面。
毕竟，这并不算说谎……德启七年十一月十八，匪首霍四方与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