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行使总办权力,故这个督军总办不过是光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少将军衔」倒是有些用处,有了这个就可参政议政,还可扩充军队。
「督军府行走」就更无意义,不过是省去于德水带路。
「参事处次长」因老爷不能常驻省城办公,故而也没太大意思。
最关键便是这「行营经略」!行营经略不但可以随意调动属下军队,亦可借各种名目作战,常用的便是借剿匪名义扩充地盘势力,抢来的地盘有权直接指定参领而无需经上司批准,绝对实权在握。
当然,行营经略也不是无法无天,如果政府派下监察,则是正管。
老爷和我们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迟疑便单膝跪下道:「卑职何德何能受此重任!望大收回成命!」「哈哈……老夫身为一省之最高长官,话出
便是军令!岂能随意裁撤?元堂无需多虑,兄还有要事相商,来,坐」说着他将老爷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缝着眼道:「元堂身处崖州,当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刚提到『慧觉寺』便是其一,还有『刁家镇刁守一』及『回子队马跃溪』。
此三匪患屡缴不绝!且还有壮大之势!崖州紧邻甘陕,我只怕他们与潘孙二
勾结起来,到那时内外夹击崖州危险,只怕连省府都不保啊!」老爷点
:「大
所虑及是!」他略沉吟,道:「若元堂能凭一己之力平定三
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崖州管代』非你莫属!」「崖州管代」!若与行营经略相比,前者好比将军而后者只是小卒!民国建制对于『州』的概念各省不同,或按驻军划分,或按行政划分,或按地理划分。
本省按地理划分,共计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马州,东南崖州,三州中,昆州众多,赤马武备
良,崖州最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职则可坐陇望蜀图谋成为一方军阀!「卑职感恩!谢大
!」老爷再次单膝跪地高声喊喝:「卑职必当尽心竭力平定匪患!不向省里索要一兵一卒一枪一炮,每月呈贡银五十万两!」「好!一言为定!这崖州管代的位置给你留着,只待元堂凯旋归来,必为你接风洗尘授职典礼!」徐北山激动大叫,场面甚是感
。
顿时气氛融洽,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徐北山有意无意瞟了我们几眼,笑:「元堂老弟,听闻你这八美不但能征惯战而且个个都是床上尤物,果真如此?」老爷欠身微笑:「都是坊间谬闻,大不可轻信,只不过她们经高
调教也算略懂规矩。
依卑职看来,天下美丽子皆为我等之玩物,我唤她们作『
袋子』,视其为工具,如同枪炮马匹。
时常招待宾朋好友用她们狎取乐,闲暇无聊时命那
壮男子与之
配,观其
行,闻其
声,也略解无聊」「哈哈!……」徐北山开怀大笑,频频点
:「元堂妙语!这『
袋子』却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这般英雄就应
遍天下美
!只不知这
袋之中都能装何物?」老爷凑近低语:「能装男子
华之物,还有……」徐北山鱼眼瞪得老大,忙追问:「还有什么?」老爷微笑:「小弟在家时
感晚间起夜扰
清梦甚为麻烦,则用她们做夜壶,只需拉动床
铃铛,由她们含住便可任凭小解,且一滴不漏。
再者,如厕时使她们跪于两侧,大解后若用那粗糙便纸恐划伤皮肤,则用她们做便纸,只需坐在特制木椅上将下身露出,命她们从下方流钻
,用
舌舔舐
净……」「噢!……啊……」徐北山双眼瞪大,张嘴半天无语,最后才点
道:「元堂老弟!佩服至极!能将众多佳丽用到极致!实在佩服!佩服!哈哈……」老爷点
:「这便叫做『物尽其用』!」「唉!元堂真乃有福之
,兄自愧不如!想来,兄虽有十几房夫
,但分居一年有余,打发
去北平接她们过来,竟说什么『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罢』!着实可恼!无奈,只命于德水务色娼窑
馆中那最为俏丽
子寥解苦闷,可今
与弟这八美相比简直天壤!顿感索然无味得紧!」老爷听罢忙道:「闻大
所苦,卑职感同身受!本应将这几个不成材的送予大
,怎奈她们身兼军务,
后平匪还有用到之处……嗯……不如这样,当下就请大
临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职必将她们悉数赠予大
!」「哈哈……元堂宽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开心大笑。
老爷略回身,抬手道:「列队!卸甲!」我们听了顿时打起,宝芳嘤声高喊:「诺!传喻!列队!卸甲!」瞬间,齐齐向左转身,迈军姿步伐,整齐划一来至徐北山面前站定。
但见,我们每戎装,上身宝蓝色军服,下身宝蓝色军裤,足蹬高筒马靴,
戴圆顶军帽,中间镶嵌民国徽章,肩上军衔两个杠,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真英姿飒爽!倾国倾城的俊美
面配着高挺酥胸,
噘翘,目不转睛正视前方。
「向右……看齐!报数!」随着宝芳号令,齐刷刷向右看齐,排成笔直一列。
宝芳喊:「一!」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声响彻大厅:「三!四!五!六!七!八!」报数完毕,宝芳高喊:「奉喻!卸甲!」我们齐齐应:「诺!」瞬间动作起来,摘帽、脱衣、去靴、去中衣、去内衣,脱下来的军装衣服整齐迭好放在身后。
偌大厅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绝世美脱得光熘熘,玉
颤,
扭,
户上丛丛黑毛闪亮发光,皮肤白皙吹弹得
,似是能挤出水来,纤纤玉指,娇
天足无不
心!「咕噜……」这位督军大
目不暇接,两只大鱼眼用力瞪圆,只觉
舌燥咽了唾沫,抬手将领扣解开。
也莫说是他,就是老爷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色通红,内发紧,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紧紧盯住!只因他身体残疾,平
在家时,若我们陪老爷做
之前皆打发他出去,他亦少见我们玉体,今
算是沾光开了眼界。
老爷在旁察言观色,低眉顺目道:「大,让您见笑,这几个不成材的您还看得过眼?」「元堂……老弟……咳咳……这……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只……可……可为兄只有这『一杆枪』……如何是好!?」徐北山
中拌蒜,支支吾吾,两眼只定在我们身上。
我们听他说出『一杆枪』差点逗笑佳。
暗道:如此身份高贵的督军大竟也
出粗话,真真色急!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场合不敢有丝毫差池,故面无半点异样,只安心等待,听凭发落。
只听老爷道:「这有何难?大可从中挑选一称心如意的
之,再传唤几个身体强健
力充沛的下
佣工,将剩下的一起
,岂不快哉?」「不可不可!……我还没尽享温柔怎容他
染指!……依我之意,本督军欲将她们每
过一遍,而后再唤
壮男子共
!如何?」他说着,便有些跃跃欲试。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老爷忙道:「一切听凭大便是!……这……卑职还有些军务杂事要与于参事商议,先行告退」老爷
知不便在场逗留,遂找个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摆手:「你自便……自便……对了!元堂千万别走远,晚间我设宴款待,务必留下!」老爷听了忙躬身:「卑职谢大赐宴!谨尊大
命!」说罢,带着念恩缓缓退出,念恩直到门
依旧恋恋不舍,最后才不
愿将门轻轻关好。
他们出去,徐北山庞大身躯迅速站起,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突然号令道:「侍奉老夫脱衣!」我们齐齐应:「诺!」紧接着大家将他围绕中间,接权杖、退上衣、脱裤子、扒皮靴,不多时便光熘。
再看这位督军大,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