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蹈险地，于心何忍？

就在他思忖方，患得患失之时，雷斯顿扯了扯他的朝服，“要不要看看我那匹白驹？”

肃心领神会地一笑，知道皇上又想私会娜塔莎，扭看了看四周，不自觉地点了点。

君臣二的窃窃私语，引来大臣们的频频回顾。

神塔内，娜塔莎面色苍白，大而无神的眼睛发出空的光。

雷斯顿抚慰着有点冰凉的身体，将她绵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妃，父皇来看你了。”

娜塔莎睁开疲倦的双眼，蜡黄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随即呕出一清水。

肃紧张地望上公主，一丝不安现于脸上。

“妃，你终于有喜了。”雷斯顿却欣喜若狂地抚着儿的肚子，将娜塔莎的身子骑坐在自己的两腿间。

“父皇......不能......”娜塔莎有气无力地，“不能让她生下来。”看见静立在一边的肃，脸上浮起一层红。

“你是朕的妃子。”雷斯顿眼里闪过一丝恋的光，两手捧起儿有点瘦削的脸，凝视着她美丽而无神的眼睛，将一连串的亲吻按在她的唇上。

“父皇，我也是你的儿。”她哀求的目光令心碎，无力躲避父亲的追吻阿。

“天下没有朕不能的事。”普天之下，唯我独尊。

“妃......朕就是想让你孕育龙种。”他象在解释一件水到渠成的事，耐心地劝说着自己的儿。

“父皇，臣妾愿为你做牛做马，只是......”

“妃，你是父皇的胭脂马。”雷斯顿惜地抚摸着她额前鲜红的的美痣阿。

“臣妾任你上，任你骑，只是别......”娜塔莎哀怨的目光。

“别说了，朕意已决。”雷斯顿粗地打断了她的话，托着娜塔莎的双腿分开来。肃看见龙根勃然而起，直顶娜塔莎毛茸茸的。

“父皇......”娜塔莎感觉到父亲的巨物已经遽临到身体的边缘，面对着大臣肃，一丝羞愤从脸上表露出来。

“怎么？”龙根从娜塔莎的间穿而过，“肃。”

肃知道该是退下去的时候了，却听到皇上威严的声音说道：“伺候朕凤巢。”

“父皇！”娜塔莎浑身一震，知道势不可违，就这样由肃服侍父媾她心有不甘，不得不主动地挪移着凤体坐上去。

“公主。”肃透过合抱在一起的龙凤体，看到娜塔莎痛苦麻木地闭上眼轻轻地托起公主，让龙根对准了娜塔莎的户，按住了娜塔莎的身子，猛地坐下去。

“啊......”随着一声惊呼，龙根地刺进去，跟着如雷般地攻击。

肃看见娜塔莎的娇躯剧烈的颠簸着，两只雪白的房像两只兔一样颤动在皇上的胸前。他强忍着心中的欲望，一双绿油油的眼光盯视着眼前的场面。

“娜塔莎......娜塔莎......”雷斯顿耸起部追逐着儿的每一次下落，将娜塔莎狠狠地钉在自己硕大的龙根上。

“娜塔莎，你是父皇的妃子，父皇的婊子。”

肃两眼呆呆地看着，知道还是隐退的时候了，匍匐在地上，呼，“皇上，龙凤呈祥，臣告退。”

＊＊＊ ＊＊＊ ＊＊＊

残月挂在正殿的桂花树上，迟迟不落。

这已是母娘生的第七天了，刚刚退朝的时候，看见老王爷披挂整齐，整军待发。肃油然而生敬畏。

避过了自己的正房，他知道妻妾们或许正等待着自己的到来。悄无声息地走近老王爷的正室，迎面却碰见管家。“王爷。”

他打了一个颤，咳嗽一声，“还没休息？”

“属下正在查房。”管家退到一边，目视着肃进母娘的房间。

“老太太......”临进正厅的时候，他忽然问起一句。

“老王爷监军西征，老太太还未睡。”

“知道了。”一步跨，却看见临灯披衣的索罗氏。

“母娘。”

索罗氏打了一个冷战，“这么晚了，还来什么？”

“知道母娘睡不着，特来问候。”肃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母娘花妆娇容。有说，灯下看美，越看越神。

确实不假，索罗氏虽说年过半百，但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风姿卓若，尤其薄施了脂的面颊，被灯光一照，更显得嘟嘟的，更何况母娘曾是当年族里第一枝花。

那娇艳、那风姿曾引得多少子弟为之决斗，为之神往，肃想到这里，竟有点痴了。

“皇上命你父西征，此去凶多吉少。”索罗氏忧心忡忡地，看了儿子一眼。

肃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若不是为了自己和母亲，皇上也不会出此计策。

“孩儿知道，只是冷落了母娘。”

索罗氏听到冷落二字，面上不觉红了一红，“肃。”

“母娘。”肃趋前一步。

“母娘总觉得不踏实。”索罗氏幽幽地吐了一气，不知道是说老王爷的命运还是暗示母子的前程。

“母娘。”肃想起这个时候皇上的作为和他的良苦用心，忽然冲动地从背后抱住了母亲。“有孩儿陪伴，您......您就放心。”

索罗氏并没有推拒，自从被皇上临幸，又被赐给儿子，她这身子已经多次被儿子借故侵袭，只是自己内心里还是不敢接受。

这伦大忌虽然在帝王家并不怎么看重，但在寻常百姓还是难以逾越的沟壑。

早年听嬷嬷讲，皇家内曾有兄妹联姻，但那也是在战之后，血脉不继的时候，虽偶有蒸母纳，那也是皇帝所为，并不是每朝每代都这样。

“母娘就怕事发。”感觉到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索罗氏有点气紧道。

“母娘，父王西征去了。”放肆地挑着索罗氏的房，肃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

“冤家，为了母娘，把父王送到火坑里去。”索罗氏有点怨恨。

“母娘，你冤枉孩儿了。”肃把索罗氏的轻轻地扳过，对着自己的眼睛，“孩儿为父亲求，皇上只是不允。”

“那难为你了。”索罗氏慈的眼神里溢出一丝羞涩，看得肃有点动火阿。

“母娘，今晚孩儿......”眼里满布着渴求，彷佛一火燃在跳动。

索罗氏轻轻叹了一气，“你还是回正室睡吧。”

“母娘！”肃双膝跪下来，眼地看着母亲。

“冤家，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一个......”

“不！孩儿为的母娘。”肃执着地等候着母娘的允诺。

“冤家，起来吧。”拢一拢额前的散发，眉眼里就流露出一特有的风。

“母娘，你答应了？”惊喜地和母娘来了个对视，就只差跪下求欢。

“母娘答应什么？母娘只要你今晚侍寝。”

“好母娘。”搂抱了索罗氏的身子，就势堵在了母娘的唇上。

“孩儿就知道你会......”

“呜......”索罗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就放开怀来抱住了儿子。母子两一个依靠在床，一个半跪在娘的身边，彼此嘴对着嘴，传递着意。

“冤家，不知道你祖宗礼仪都学了些什么。”索罗氏挣开来，媚瞪了儿子一样，娇羞地低下。

“昔刘骏，常蒸母；齐襄公，妹亡。”

索罗氏听了，眼里竟然出一片狐媚，“小畜生，不学好，竟然把这些烂事熟记于心。”

“母娘，这哪里是烂事，是伦之乐。古云，天伦之乐，母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