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却像冰块一样凉,瞥了眼湿滑的地面,还是担心母亲站不稳,小小的纠结
过后,伸出右臂,小心搀住了母亲冰晶似柔滑的腰肢,一点一点往浴室外挪去。
母子二缓缓来到床边,秀华放开小肩膀,刚从热气弥漫的浴室出来,清冷
的空气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身体轻轻一晃,差点没站稳。她牙颌抖了抖,转过
身去,单手撑着衣柜,俯下疲惫的身体,另一手取下胸前的浴巾,转递向了小
马,嘶声轻喘着笑了笑,说:「嗬......有些冷啊,快过来......替 妈妈,把背上的
水擦净......不然,会把床上湿。」
小马见母亲冰凉的后背上都冒出一层皮疙瘩,赶紧小跑去门
将空调温度
调高,然后关上房门,再去检查了下窗户是否管好,回站母亲身后,闭上双眼,
从后颈开始,认真擦起了背上的水露。
温柔的双手,让秀华感觉很舒适,仿佛有一阵阵 温暖的电流在皮肤表面浮翔,
有如抽丝剥茧,一丝丝缓慢地化去了腹痛。
中央空调带出了温热的空气,秀华很快也感觉到身上不再那么冷,一声畅快
的浅咛,她将额轻轻靠在衣柜上,安心将一身冰肌玉骨
给儿子,继续说起了
早上婉熙见面的经历。
就像曾经和婉熙在一起时那样,她毫不保留地倾诉着自己的心境,究其原因,
如今小马已经完全取代了婉熙的位置,她想要表达自己,想要得到儿子的认同和
肯定。
......其实在这会儿,秀华已经恢复了几分气力,完全可以避开小马,自己坐
在床上慢慢擦净身体。之所以这样子赤身
体的站在儿子面前,原因有二,一
是她已彻底放开母子大防,因此并不觉得让懂事听话的儿子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何
不妥;二是在她潜意识里,一直有在期待着能够再一次和儿子肌肤相亲。不过此
时她确实没有刻意色诱儿子的心思,单纯只是身体困乏,不太想动,能省一分,
便多省一分力气。
玉唇翕合,她轻轻述说着婉熙癫狂的表现,胸前娇挺的玉和蓓蕾跟着轻轻
颤抖着,无声地表明她此刻内心的惬意和安宁。而小马 禁欲良久,心志坚定,不
管是白天在王家还是现在,他一刻不曾忘记对母亲做过的承诺,无限重的
意
死死压着心底的欲念,此时只怕母亲冻着,一心想早点擦净水珠,好让她躺到
被窝里去。
专心致志地擦完玉壁般的后背,小马蹲在地上,分别从母亲的两只脚踝开始,
自下而上,轻柔地抚擦着两条修长紧实的美腿。他双眼始终闭着, 小手临近宽如
玉盘的健美桃,略作停顿,只简单一抚便直继续向上,捏好毛巾,认真擦拭起
腰窝里的水露。
面挂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润得皮肤微微发痒,秀华正期待着儿子能给仔
细擦下,察觉到 小手刻意略过去,于是抬起靠在柜门上的额,回
轻声提醒道
:「和大腿里边,也擦擦吧。 妈妈知道你是好孩子,不用拘谨。」
「......嗯。」
小马本无杂念,只怕手上动作会侵扰到母亲,一听这么说,便不再犹豫,依
旧双眼紧闭,将搭着毛巾的双手往下一抚,贴在母亲绵软光滑的面上,宛如轻
溪浣纱般温柔擦拭起来。
小手的抚慰,立刻让面上的苏痒得到缓解,心
畅快,腹痛也跟着再减轻
一分,秀华不自禁打直双腿,将一对羊脂玉
稍微翘高一点,微笑着鼓励道:
「对, 妈妈舒服多了,就这样子把水都擦净。」
听出母亲的声音渐渐恢复了中气,小马心也跟着放松了些,「嗯嗯」点点
,继续静静擦着美
和大腿内侧。
享受着儿子悉心地服侍,秀华便开始继续谈起张婉熙,就像受了好大的委屈
似的,说上几句便回问询儿子的看法,特别是反复提到,饶过张婉熙到底是对,
还是不对?要不要把那些罪证寄到警局里去?
「...... 妈妈真想把这事曝光,可是这样又会牵扯到许多许多的,远到你爷
爷外公外婆那儿,全都会
了套。」
小马心知这里没有自己能嘴的地方,只听 妈妈老是问起,便顺着 妈妈的意
思,发表一两句自己朴素的看法,总结下来就是 妈妈你本来就没错,能饶过熙熙
阿姨,更显得 妈妈你伟大,不管 妈妈想怎么做,我都支持。
秀华一向不在乎别的恭维,可此刻儿子的赞同,竟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不禁流露出极为罕见的骄傲表,且用多少带点幼稚的语气轻叹道:「唉......妈
妈才不在乎你老爸那些,关键是要考虑你刘叔叔和李阿姨,还有你的媛媛妹妹,
他们三个太可怜了。总之喔, 妈妈对张婉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剩下怎么做,就
给鑫杰他爸来决定吧。」
「嗯。」小马微微一笑,起身收起毛巾,半转身过去,盯着地面说:「妈我
擦好了,你快上去被窝里睡着吧,我马上去换根毛巾给你擦发。」
秀华正说在兴上,抬手抹了抹胸
和腹部的水露,慢慢将身体从衣柜边上
撑开一点,回微笑着示意道:「前面也擦擦。儿子你知道吗,鑫杰的爸爸和妈
妈还挺有意思的......」
秀华继续讲起了早前和王大胖夫见面的经过。
小马矗在原地眨眨眼,想想也是, 妈妈身体前面还没擦净。
他便站回到母亲身后,将浴巾摊在左手上,手臂绕过腰肢,撩擦起了母亲平
坦的小腹。
小脸和丰腴感的胴体近在咫尺,免不了闻见上边幽幽的体香,随着心
放
松,他压抑已久的生理冲动也慢慢开始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最近这一个半月以来,小马一直恪守戒色戒的承诺,事实证明,只要他有
心控制,不管在外面还是家里,哪怕面对母亲绝美的胴体,他也绝对可以做到不
为美色所动。可问题在于,不论他在清醒的时候如何克制,每次夜梦遗,还是
会做和母亲媾那晚的春梦。
闻着母亲背上沁心脾的香氛,他一不留神便落
了
欢那晚的 回忆中,
不自禁虚开半只眼,偷偷瞄了瞄那 白玉般柔美的后背,低再偷瞄了一眼肥软晶
莹的美,心
跟着一颤,一瞬之间,仿佛禁锢下体的弹簧被挣断,裤裆里的
龙腾地一下就高高翘了起来。
若要直观地去形容的他心态上的变化,就好比是在他尚未 禁欲时,施法之前
和之后的两种状态——在他强力的戒信念压制下,心
相当于刚刚看完a